歡樂的時光總是很快的過去,一大群人在這棟房子里面吵吵鬧鬧度過了一天。
溫鶴唳和蘇鹿鳴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兩個人住的小區離的并不遠。
陳健和胡小遠早早的就在分岔路口和蘇鹿鳴分手了。
“今天我妹妹說的話可能有點不太合適,你別介意。”
蘇鹿鳴推著單車,率先開口。
溫鶴唳跟在蘇鹿鳴后面,聽著單車些許“吱呀吱呀”的聲音,胸口好像被一塊石頭堵住了一樣。
“小團子挺可愛的,你不要總是訓斥她。”
溫鶴唳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心情是沮喪:
我為什么要難受呢?
我什么也沒做呀?
沒有人惹我生氣。
我甚至還得到了小禮品和蛋糕。.??(?? ̄?? ̄?)????
蘇鹿鳴你想趁今天這個機會,和自己的朋友好好的談一下心。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有許多人在打趣我們兩個?
雖說現在風氣是比較開放,可是這些玩笑…我覺得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我們年紀都太小了,經不起這樣的玩笑話。
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家長和老師誤會,你覺得呢?”
蘇鹿鳴不比溫鶴唳的心情好到哪里去,只是他不明白郁結在哪里。
蘇鹿鳴胡思亂想著:
真是奇怪了,溫鶴唳在我心里真的和陳建和胡小遠不一樣,難道說我和他才是真正的友情?
煩死個人啦ヽ(*。>Д<)o゜
溫鶴唳聽到蘇鹿鳴這番話,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看著蘇鹿鳴越走越遠。
溫鶴唳冷漠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我原本以為我會找到知音,就像書上說的那樣,伯牙碎琴的知音。
溫鶴唳的父母是商人,他幼兒園時期,就是在不同的城市里度過的。
等又長大了點之后,又輾轉了好幾個小學。
溫鶴唳總是在接觸著不同的老師和同學,總是要適應新的環境。
他時常在想,自己這懦弱的性格或許和這個有關系吧。
他總是受到不同同學的排擠和嘲笑。
沒有人保護溫鶴唳,父母是太忙,根本不聽他的訴說。
家里經常有保姆和阿姨,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學校里,同學們總是有意無意的嘲諷著自己,這樣無助的一面,又有誰懂了。
溫鶴唳比蘇鹿鳴大兩歲,蘇鹿鳴今年十一歲,溫鶴唳十三歲。
獨自漂泊在城市的人,總是要成熟一些,不管大人還是小孩。
溫鶴唳的思想,和十六七歲的孩子一樣:
叛逆,迷茫;狂歡,漠然。
“你自己站在這干嘛?”
溫鶴唳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猛然抬頭。
“你…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溫鶴唳委屈巴巴的兇道。
蘇鹿鳴看著溫鶴唳一籌莫展的眉眼,目不忍直視。
“是我錯了好吧,下次我再也不這么說了。
別人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我們還是好朋友。”
蘇鹿鳴抿著嘴,眼神飄忽,看著來往的行人。
溫鶴唳奶兇的模樣,讓蘇鹿鳴心跳不正常起來。
蘇鹿鳴:我的天吶,我一定是瘋了Σ(°△°|||)︴。
溫鶴唳相比之下,像是萬圣節要到糖果的孩子。
“蘇鹿鳴,你應該這么想,天才是不被世人理解的。
在學校的每次考試排名中,不是你第一就是我第一。
我們的智商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所以說我們的思路和其他人不一樣也是正常的。
有的時候流言蜚語終是流言蜚語。”
溫鶴唳撫掌大笑:
蘇鹿鳴,你越是這么不敢看我,我越肯定我們之間的友誼一定超過陳建和胡小遠。
蘇鹿鳴抬眸翻了個白眼:
“我說你能有點形象嗎?真是。
最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怎么老糾纏這個事情。
不就是謠言四起么,說起來我們倆也真是的,對于這種小人的猜測…
唉,就不應該搭理他們這么多。”
蘇鹿鳴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踏入了獵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只待獵人收網,自己便成為他人的囊中之物。
溫鶴唳為自己的演技點了個贊:
小樣兒,就你聰明?
每次考試要不是看你那么沒命的學習,我才不會把第1名的位置讓給你呢。
“話說我們居然和幼兒園同一天放暑假,真是稀奇了嘿。”
“就是,這樣也好,沒事的時候就能經常去看我妹妹了。”
“小團子可比網上拍的照片好看多了,比他們說的更加靈動活潑。”
“說起來這小丫頭片子和你挺投緣的,我看她今天一直在跟你聊天。”
“那當然了,我可是萬人迷啊。”
溫鶴唳和蘇鹿鳴說說笑笑的過著馬路。
在他們身后不遠處,一個行跡詭異的路人,戴著帽子和太陽眼鏡,手里拿著相機,不知道在拍些什么東西。
直到蘇鹿鳴和溫鶴唳不見了蹤影,神秘人才把眼睛和帽子摘了下來。
“呵~真是有意思,溫鶴唳竟然開始追起男孩子來了。
看來這個性真是一點都沒變,我果然沒有看錯。”
神秘人呢喃自語著,眼底透漏著無盡的算計。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鈴聲)
“喂,哪位?”
“溫少爺,我是日日樂報社的編輯小周,”
“哦,你好小周。”
“不好意思,突然打電話給你,我們這邊已經統計好流量最高點的時間了,不知道您…”
“不著急,目前我手里的證據還不是特別多。
只要我一掌握足夠的證據,我就把我手里的所有底牌全都寄給你們。”
“額…這樣當然好,不過…”
被稱為溫少爺的男子走進公園,坐在長椅上,不耐煩地抖著腿:
“不過什么?”
“他畢竟是你的弟弟,我們擔心這么做會被…”
“啰里啰嗦,我說可以就是可以。
他算哪門子弟弟,不要忘了,他只是一個私生子而已。
到現在他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你忌憚些什么?”
“溫少爺,不是我們忌憚些什么,而是今天溫先生已經給我們警告了。”
“不要忘了,他現在可是躺在病床上了。
他現在手里的股份,都在我的手上掌握著。
我讓你們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現在已經不是他當家作主了。”
溫少爺慍怒的掛斷電話。
“溫鶴唳,這還不夠,你和你媽媽毀掉的是我和我媽媽的家庭。
既然有個蘇鹿鳴護著你,那我就只好把他也一起牽扯進來了。”
溫少爺狠厲的盯著剛剛拍攝的兩個男子背影,隨后消失在公園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