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潘震疑惑地看了凱莎一眼才說道。

難道天使的死跟卡爾有關系？

潘震內心暗道，不過想比這點，他更愿意相信是莫甘娜的人干的。

“為什么這么肯定？”

凱莎眼睛微咪，緊盯著潘震。

“我們和卡爾以及超神學院都有過協議，只有自命不凡的您無須這樣的協議，這件事，我想整個宇宙都知道，您該不會忘了吧？”

說完，潘震嗤笑地看了眼凱莎，看了眼這個更年期的獨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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