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大喊著:“不可能,不要!”隨著李坤聲音慢慢變的虛弱,直到猶如蚊蠅,方繼雪長鞭甩出將旋轉著的紅衣大漢停下,隨著紅衣大漢的停轉,李坤的功力也不再被紅衣大漢吸取,不過此時的李坤功力已經所剩無幾,境界已經掉落到本元境與普通人無異!
失去功力的李坤也顯現出了他千年歲月本該有的容顏,須發皆白,只是動動,雪白的頭發和胡須便脫落下來,容貌枯槁同凌澤相差無幾,只是他還有一絲絲的血色表明他還是活著的!
紅衣大漢感受著從李坤身上吸來的功力,高興不已:“從來都是他吸我的,現在終于是我吸他了,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說著跪倒在方繼雪兩人腳下不住的磕頭!
方繼雪沒有理會而是看著奄奄一息的凌澤還有他一旁的女子將已經老邁的動不了的李坤拖到了兩人身邊!
李坤渾濁的眼睛看到女子的面龐時竟將她錯認成了劉瑩,心生恐懼的用他蒼老僅存的力氣道:“怎么你也沒死,這是個騙局嗎,騙子,騙子!”說完在驚懼之中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凌澤看著同樣危在旦夕的女子眼前浮現的是他與劉瑩的一幕幕,他用枯槁的手摸摸女子的臉溫柔的道:“瑩,是你嗎,我看到你了,看到我們在一起,你說過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可惜我錯過了你一千年,也不知一千年是多少世,我向你說聲‘對不起’!”
女子為了不讓凌澤有遺憾將凌澤上半身抱在懷里撒謊承認道:“我是劉瑩,我不知道一千年有多少世,但我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我一直在等著你,終于還是等到你了!”
凌澤在女子善意的謊言中欣然的閉上了眼睛,了卻了心中千年的執念,當凌澤被封印在枯槁身體中的魂魄解脫出來時說的第一句話竟是對方繼雪兩人的求助:“兩位小友,我冒昧的稱你們為友,還請見諒,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你們能否幫忙!”
不等方繼雪兩人做出答復,凌澤已經開口阻斷了兩人的拒絕:“我知道你們本領非凡絕不是我和李坤之流可比,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的來歷,只求你們能救治劉家的丫頭,她因我卷入這場紛爭,因我受此重傷,也為我解開千年的執念,我實不忍她因我丟了性命,還懇請你們施以援手救她性命!”
方繼雪看著奄奄一息的可憐女人道:“你安心的去投胎吧,我們答應你了!”
方繼雪說完對小虎子使個眼色又一擺手將一旁的紅衣大漢招過來道:“還需要你來幫幫凌澤完成他這最后的心愿!”
方繼雪說著,一旁的小虎子已經抓住了紅衣大漢的手腕,小虎子手起刀落在大漢的手掌心劃出一道口子,鮮血汩汩流了出來,紅衣大漢不敢有任何反抗和抵觸,只能任小虎子在自己手上作為!
方繼雪此時也已經將女子的手掌劃破,將女子的血與紅衣大漢滴落在地上的血混合在一起,又一鞭將紅衣大漢轉成了陀螺,隨著李坤留下的反八卦陣法的運行,紅衣大漢剛剛吸取的李坤的功力竟源源不斷的輸進了女子體內,隨著功力輸入完畢,女子的身體也痊愈如初!
女子對方繼雪兩躬身拜謝之后將凌澤的尸身收斂后拜別了二人,回劉府去了。
紅衣大漢在女子走后便跪倒在了方繼雪兩人面前誠懇的磕頭如道:“兩位高人,收下我吧,我愿為兩位鞍前馬后!”
方繼雪沒有理會紅衣大漢而是將李坤所布的反八卦陣也徹底摧毀了,對小虎子道:“后患也掃清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小虎子將寄宿著二叔魂魄的銅錢扔給方繼雪道:“姐,這還是你保管!”說完兩人就走!
紅衣大漢卻是一把抱住了小虎子的大腿道:“收下我吧,端茶倒水也好啊!”
小虎子面對紅衣大漢的死纏爛打有些不知所措,想要一腳踢開又有些于心不忍便問道:“你好歹也是個神元境,怎么沒有一點神元境的尊嚴氣魄,為什么如此低三下四的要寄人籬下,真是不可理喻!”
紅衣大漢哀求著:“今天得遇高人救我脫困,怎么能不報答一二,收我做個跑腿的也好!”
小虎子道:“你先松開,再做計較!”
紅衣大漢聽小虎子吐口自覺有機可尋便松開了小虎子道:“您吩咐!”
小虎子無奈的看看方繼雪后對紅衣大漢道:“你空有境界,可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就是給我們跑腿我們都覺得是累贅,還是算了吧,至于救你脫困也無從說起,我們也只是順帶而為!”
紅衣大漢哀求道:“我知道我功夫低微,但您也說我還是有些境界的,我想以二位的學識底蘊,只要您不嫌棄稍稍指點幾招,給二位跑跑腿還是能勝任的吧!”
小虎子與方繼雪相視一笑道:“原來你是想學功夫才如此低三下四的要做我們的下人!”
紅衣大漢見心思被拆穿也不尷尬反倒是憨憨的笑著回應道:“我是有此心,自打看到你們第一次出手我就知道你們不簡單!”
小虎子這時倒是對紅衣大漢有了些興趣問:“第一次出手你就能看出我們的不同,看來你很有眼力啊!”
紅衣大漢道:“眼力不敢說,就你第一次出手,一掌火熱的掌力,威力非凡,不是我們這等下九流武學可以比擬的,還有你逼我現身的音波功也不是我們這種底層的武者能有的傳承,還有你動手打我時的輕功身法也是我們這些人望塵莫及的,再有這位小姐只是隨意幾眼就識破了李坤花費數年之功建立的千年陣法,還能輕易破解,利用,拔除,這怎么能是我們這些小家小族能培養出的眼力和傳承,我能遇到你們這種大家族大勢力中的人物自然要把握好機會!”
方繼雪露出絲絲微笑也對眼前這個紅衣棺材精感到了一絲好奇的興趣:“當時你被我弟弟一招制服后沒有絲毫反抗,是不是已經打定主意要學我們點什么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