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看去,里竟然有一張很寬大、很舒服的交椅,這個人怎一直就站在椅子里,卻一直沒有坐下去。
第一眼看過去,他站在那里的樣子和別人也沒什么不同。
可是你多看幾眼就會發現他站立的姿勢和任何人都不一樣。
究竟有什么不同,誰也說不出。
他明明站在那里,卻讓人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因為他這個人已經仿佛和他身后的椅子、腳下的大地融為一體。
不管他站在什么地方,就好像都可以和那里的事物完全配合。
第一眼看過去,他絕對是靜止的,手足四肢、身體毛發,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沒有動,甚至是他的心臟。
可是你如果再多看他一眼,你就會覺得他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在動,一直在不停的動。
如果你一拳打過去,不管你要打他身上那個地方,都可能會受到致命的打擊。
他的臉上卻沒必任何表情。
他明明是看著你,眼睛里也絕對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任何東西都沒有看見一樣。
他的懷中有一把琵琶,烏黑發亮的琵琶。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前端竟然有一個大大的香爐。
他的手指粗壯而有力,但細細看來,又很細膩。
他在看別人的時候,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可別人在看他的時候,他也好像完全不知道。
天上地下的萬事萬物,他好像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別人對他的看法,他更不再乎。
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物---他的手指,其次他看來對他懷里的琵琶也有幾分關注。
實際上是在關心他那一雙手上。
細心的人不難發現,他不停的在欣賞自己的手指。
他的手指看起來和平常人沒什么倆樣,也許還沒有一般人的手好看。外行人看來,他只是一個彈琵琶的矮人。
而那只是他們看到的只是表面。
內行人很容易看出他的手指短而粗,皮很厚,一般的人很難有這樣的手指。除非有內功已達到如火純青的地步。
頭上閃閃發亮的那個女子也走到前端。
她轉過了臉,她看起來蛾眉淡掃,不著脂粉,年輕的女人,她的裙子是用極輕極青的純絲織成的。
她看起來是那么的青那么的輕那么的清純。
可在張小樓的眼里她是那么的熟悉。
她是誰?
她就是無色庵的主持茜茜師太,也就是段天笑的紅顏知己小霞。
張小樓感到很驚訝,十分的不可思議。
不管是任何人看到都感覺到不可思意,一萬分的不可思議。
緊隨其后的是那個舞姿很優美的女子,她的皮膚很白很白,身材是任何男人看到為之動容的。
該凸的地方她是絕對不會凹,而別的女人該翹的地方她也是很翹,甚至比別人更翹。
看到她張小樓的眼眶突然有一點濕潤。
是她!是她!
絕對是她!
怎么會是她呢?
張小樓有一點點激動。
而隨后他的心里還有一點點疑問。宋如玉還是那樣,她看起來是那么的純那么的溫柔那么的脆弱。
她的裝束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差異,可她的內心呢?
是不是和從前一樣?
從前的她是一個十分的女俠,行走江湖的女俠。
但脾氣暴躁是她的弱點。
而現在的她更像一個女人,充滿女人味的的女人。
女人和女俠都是江湖人,都有一種相同的性格,都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常理和常情來揣摩的。
而某些時候女人和也好像和女俠一樣,能夠把生死置之度外。
眼前的倆人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人,對于張小樓來說,一切都像是夢。故人,故人。故人。。。
故人就像一杯酒,只有細細品味的酒者才知酒的味道。越陳的酒越香,越深的友誼越純。
而現在呢?
現在一切都是很陌生,一切都很離奇,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議。
她們到底要做什么呢?
只見小霞拿起一柱早已準備好的香緩緩向前,而宋如玉則緩緩跪倒在地。
Q Q :1664762341
空間:仗劍行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