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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女子驚訝的用手,指著兩人說道。

“姑娘要不要坐下來品品茶?”暮晚?xiàng)魅∵^一只杯子,斟上茶水示意女子坐到桌前。

“還是不必了,我夢游至此,就不打擾二位閑聊了。”女子找了借口,匆匆向門外走去,卻發(fā)現(xiàn)門也設(shè)下了結(jié)界。

“既然姑娘已醒,不如坐下來聊聊,我等有事想向姑娘請教。”暮晚?xiàng)髡Z氣和善的說道。

女子緩步走到桌前,在風(fēng)思染的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二位,是否服下了昏睡草?”

“我還未發(fā)問,你倒是先問起我們了。”風(fēng)思染將茶水,放到女子的面前。“這茶不錯(cuò)嘗嘗。”

“啊?茶?”女子有些理不清,風(fēng)思染到底要做什么,她端起茶碗,品了一口那茶,“噗”悉數(shù)將茶水噴了出來。

暮晚?xiàng)鲝男渲心贸雠磷樱瑒倓傄f給眼前的女子,風(fēng)思染奪過了,暮晚?xiàng)魇种械呐磷樱壑袔е唤z不悅。

“休,為我外子,繡帕這等隨身之物,怎可輕易送人。”風(fēng)思染將繡帕放入袖中,暮晚?xiàng)鞯淖旖歉∑鹨唤z笑意。

女子用衣袖擦去嘴角的茶水,微微皺著眉頭說道:“這根本不是茶水,奇苦不比還帶著一絲清涼,喝下感覺頭腦涼颼颼的。”

“姑娘說對了,這是用五百年的黃連須,配上薄荷,專門解昏睡草的解藥。”暮晚?xiàng)饔形谎矍暗呐樱辶艘槐瑁瑢⒉柰频搅伺拥拿媲啊?

女子將茶杯推離自己,對暮晚?xiàng)髡f道:“你們知道,我晚會造訪二位?”

“‘冰芯’劍在我手,姑娘不會不來吧,不過讓我驚奇的是,你竟然是女兒家!”風(fēng)思染一揮衣袖,“冰芯”劍出現(xiàn)了桌面上。女子伸手就要去拿“冰芯”劍。

“等等,姑娘可否告知,你是誰?”風(fēng)思染擋開了女子的手。

“‘冰芯’劍還我,我就告知你我是誰。”女子收回手,用精明的目光看著風(fēng)思染。

“不見雪蓮藕,休要讓我還你‘冰芯’。”風(fēng)思染一揮袖子,“冰芯”消失不見了,她打了一個(gè)還欠,臉上帶著疲憊是之色,對眼前的女子說道:“姑娘請回吧,我有些乏了。”

“等等,我是南巔州牧,上官思琪的妹妹,上官輕羽。”女子帶著不甘的語氣繼續(xù)說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百年以上的雪蓮藕?”

“在下暮晚?xiàng)鳎瑑?nèi)子風(fēng)思染,至于這雪蓮藕……”

“這雪蓮藕,上官姑娘就沒有必要知道了。”風(fēng)思染懨懨,沒有精神的樣子,伏虈在桌子上,顯然不想多說半句話。

“你不想說,我還不想知道呢!”上官輕羽一副,不想了解的樣子。

“上官姑娘,為何要帶著‘冰芯’到此處?”暮晚?xiàng)髀詭б苫蟮膯柕馈?

“兄長現(xiàn)在昏迷不醒,南巔之淚的事情,不能無人去管,所以我只好替兄長來探查。”

“重傷上官州牧的刺客,可有抓到?”暮晚?xiàng)骼^續(xù)問道。

“無果,當(dāng)晚跟隨我兄長的內(nèi)衛(wèi),未留活口。”上官輕羽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

“看來此人并非泛泛之輩。”暮晚?xiàng)骺戳艘谎埏L(fēng)思染,卻發(fā)現(xiàn)風(fēng)思染不知何時(shí),趴在桌上睡著了。

“喂,她這就睡著了?我的‘冰芯’……”

暮晚?xiàng)魇疽馍瞎佥p羽小聲一些,以防止吵醒風(fēng)思染。“上官姑娘勿急,寥兒,并無惡意,明日待她醒來,你好好與她商量一下便是。”

“看來今夜是白跑了一趟。”上官輕羽有些泄氣的說道。

暮晚?xiàng)魇疽馍瞎佥p羽小聲,以防止他吵醒風(fēng)思染,隨后他從百納袋中,取了一件毛氅,蓋在風(fēng)思染的身上。微微皺了皺眉頭,心里暗自道:“她這隨意安寢的習(xí)慣,怕是要改改。”

“我明日再來找你們好了。”上官輕羽向房門口走去。

“等等,上官姑娘,現(xiàn)住在何處?”暮晚?xiàng)餍÷暤慕凶×耍x去的上官輕羽。

“托你的福,儲糧室!”上官輕羽的語氣略帶著無奈。

“今夜,你陪著寥兒在這里歇息吧,我去儲糧室。”說罷暮晚?xiàng)骱敛华q豫的抬步,要向門外走去。

“等等,你放心把她留在這里?”上官輕羽看著,伏首在桌子上,熟睡的風(fēng)思染,有些費(fèi)解的對暮晚?xiàng)鲉柕馈?

“內(nèi)子脾氣,你也見識過了,所以上官姑娘,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寥兒。”暮晚?xiàng)髡Z氣中帶著提醒之意。

“你內(nèi)子該不會是,傳說中的母夜叉吧?”上官輕羽面露驚訝。

暮晚?xiàng)鞯淖旖菕熘唤z微笑,并未回答上官輕羽,他看了看正伏案熟睡的風(fēng)思染,眼中的笑意漸深,暮晚?xiàng)黪獠匠隽朔块T。

樓下大堂之中,孟何然正坐在柜臺之內(nèi),正熟練的打著算盤,算著今日的流水,大堂內(nèi)只有寥寥幾人,剛剛的喧嘩之景,已經(jīng)不得見了,暮晚?xiàng)飨聵牵叩焦衽_前。

“老板,將這酒壺裝滿。”暮晚?xiàng)髂贸鲂渲校L(fēng)思染的那只酒壺,放在柜臺上,隨手扔了幾枚銅錢在案上。

“公子深夜飲酒,這是為的那般?可否與孟某講講?”孟何然拾起柜臺前的銅錢,轉(zhuǎn)身取了一壇酒兩只酒碗,走到離柜臺最近的桌子旁,對暮晚?xiàng)髡f道:“公子你那酒壺,太過秀氣了,在南巔喝酒,不是用碗就是整壇子灌。”

“我入鄉(xiāng)隨俗便是。”暮晚?xiàng)魇掌鸸衽_上的酒壺,坐到了桌前。

孟何然將手中銅錢,放到暮晚?xiàng)鞯拿媲啊!斑@壇酒我請了。”

“像孟老板這般待客的店家,我倒是很少見。”暮晚?xiàng)饕膊煌妻o矯情,將銅錢放入袖中。

“公子這是在取笑我,不懂經(jīng)營之道?”孟何然拿起酒壇,將兩只碗斟滿酒水。

“恰恰相反,孟老板恐怕是,最懂經(jīng)營之道的人。”暮晚?xiàng)鞫似鹁仆耄嬃艘豢冢@酒的味道,入口雖然有些辛辣,但回味甘甜。

“公子覺得這酒如何?”孟何然看著,神色有些奇妙的暮晚?xiàng)鳌?

“這酒的口感,很是奇妙。”暮晚?xiàng)鞫似鹩制妨艘豢凇?

“這是南巔特有的佳釀‘人不醉’。”孟何然有些得意說道,端起酒碗飲了一口。

“酒不醉人,人自醉。”暮晚?xiàng)骺粗胫校遒木扑f道。

“聽公子之意,心中似有些不暢快?可是與夫人有些不睦?”孟何然放下酒碗,看著眼中有些憂慮的暮晚?xiàng)鳌?

“如孟老板所見,內(nèi)子的脾氣十分古怪。”

“我到覺得夫人的脾氣,是女子中極為少見的,公子有妻如此,何須煩惱呢?”

“煩惱?孟老板看得出我在心煩?”暮晚?xiàng)魈а劭粗虾稳唬壑袇s多多少,有些許的戒備。

“公子的臉上,寫滿了‘煩惱’二字。”孟何然淡然的答道。

暮晚?xiàng)骺粗仆胫校吵龅淖约旱哪橗嫞α艘宦暋!拔铱赡苁亲砹税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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