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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造訪(2)

  • 不辭晚楓染相思
  • 云兮若雪
  • 3070字
  • 2019-06-29 23:37:51

“這個法子極好!林公子你看如何?”暮云烺出聲贊同并向林放文發(fā)出詢問。

“不愧是羅大人,讀書人肚子里有墨水,能想出這個注意,我這莽夫就不行。晚楓覺得行就行。”林放文看了一眼暮晚楓,對羅孚道。

“受罰之人怎敢有意見,一切聽羅大人的。”暮晚楓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

“那好就由我來拋銅錢吧!”羅孚站起身從錢袋中,取出一枚硬幣“正面罰,反面不罰。”羅孚抬手欲將硬幣拋到空中。

“等等!”暮晚楓出聲制止了羅孚。

“暮二公子,有何事?”

“可否換個人拋?”

“為何要換人?”

“若是表舅舅拋出了正面,晚楓怕會記恨表舅舅,傷了感情!”暮晚楓一副為羅孚著想的樣子。

“你說如何拋?”羅浮有些不耐煩,暮晚楓帶著林放文,絮絮叨叨了一上午,他陪坐了一個上午,沒有看出這兩個人,到底在演的是哪出戲。

“找一個與晚楓無仇無怨的人即可。”暮晚楓向門外望去,此時一名內(nèi)衛(wèi),正走過院中欲去往他處。“那人便可!”暮晚楓對羅孚說道。

“你進(jìn)來!”羅孚叫住了那名內(nèi)衛(wèi),聽到羅孚的聲音,那人沒有遲疑的向大廳內(nèi)走去。

進(jìn)了大廳內(nèi)衛(wèi)對羅孚行了一禮道:“大人有何事吩咐?”

“應(yīng)暮二公子的要求,這枚銅錢你拋一下。”羅孚走上前,看了一眼那名內(nèi)衛(wèi),將手中的銅錢交給內(nèi)衛(wèi),他的指尖泛起一絲,不易察覺到的綠色光芒。

“是大人!”

內(nèi)衛(wèi)得了命令接過銅錢,他毫不遲疑的向空中拋去,羅孚的嘴角噙著一絲笑容,“當(dāng)啷”一聲硬幣落地,眾人向那枚硬幣看去。

“哈哈,正面!晚楓,這次我可要盡數(shù)向你討回。”林放文率先出聲,暮晚楓一臉的為難,暮云烺一臉疑問的看向羅孚,羅孚則是一臉驚訝的看向那個內(nèi)衛(wèi)。

“大人何事?”被羅孚這樣一看,那名內(nèi)衛(wèi)一時間,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他不知羅孚,為何如此看他。

“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

“是!”

那名內(nèi)衛(wèi)轉(zhuǎn)身,緩緩的向大廳外走去,羅孚看著那名內(nèi)衛(wèi),眼睛微微瞇起,掌中凝起一股靈息,欲向那名內(nèi)衛(wèi)擊去,暮晚楓忽然上前,擋住了羅孚的視線。羅孚只好收了手。

“既然天意如此,晚楓認(rèn)罰了。”

“別光說不練,說說怎么罰!”林放文一副你若不讓滿意,我變不依不饒得姿態(tài)。

“表舅舅即是郡守,府內(nèi)自然有云濛境的地圖吧?”

“這是自然,郡守以上之職,為了公務(wù)之便,府內(nèi)都會備下云濛境的地圖。”暮晚楓怎可不知此事,他這是在明知故問。

“晚楓是路癡,不如我就罰自己,將整個云濛的地圖,手繪復(fù)制一遍可好?”暮晚楓這話雖是對林放文所說,但目光卻看向羅孚。

“我很滿意!”林放文痛快的答道。

“不可!晚楓,這云濛的地圖不可外借,你這是在為難表舅舅。”暮云烺出聲提醒暮晚楓道。

“我住到府中就不為難了,何況我與兄長有一年多未見,正好敘敘舊。”暮晚楓眼中略有期待之意。

“這……,不大好吧,我一人住在這里,已經(jīng)叨擾表舅舅,心中很是過意不去,若是……”

暮晚楓打斷了,暮云烺的推辭之言。“兄長無為此事煩惱,晚楓雖然不及兄長聰慧,可這抄書的本事卻是爐火純青,三日內(nèi)即可完成,不會打擾表舅舅多時。”

“你若在此,弟妹恐怕會獨(dú)守空閨吧?”

“兄長可否借一步說話?”暮晚楓壓低了聲音,似是有些為難的,對暮云烺說道。

暮云烺輕笑了一聲,移了下步子,兩人稍微站遠(yuǎn)了些,暮晚楓確定林放文與羅孚聽不到,才開口對暮云烺道:“兄長有所不知,我來叨擾表舅舅,多半是為了躲寥兒。”

“哦,晚楓為何要躲弟妹?”暮云烺的聲音故意提高幾分。

“大哥且勿聲張!這本是關(guān)起門來的事。”暮晚楓示意暮云烺小聲,他繼續(xù)說道:“昨日因些小事,惹了寥兒不高興。”

“弟妹,脾氣看著雖烈,但不像不講理之人。”

“昨日,我遞給一婦人一條絲帕,誰知寥兒見到鬧了脾氣,這不把我趕了出來,我只能投靠大哥。”暮晚楓一臉的苦笑,暮云烺的眼中卻有些半信半疑。

“所以你是無家可歸!來投靠我?”

“大哥且讓我躲上三天,寥兒氣消了,我自會離開了,你幫我與表舅舅好好說一說。”暮晚楓一臉的懇求。

“好吧!我同表舅舅商量一下。”

暮云烺走到羅孚身旁,與羅孚小聲說了幾句,羅孚微微點頭,隨后叫來了下人。

“騰出兩間客房給二位公子。”

“表舅舅不必麻煩,既然晚楓要受罰,地圖在哪兒晚楓在哪兒就可,不必另作安排。”

“怎可,書房又怎能睡人?而且書房內(nèi)有公文,雜物之類的東西……”

“表舅舅若是放心不下晚楓,大可讓兄長看著我。”暮晚楓面帶笑容的看著,臉上盡量保持隨和狀態(tài)的暮云烺。

“我……”暮云烺似是有些為難。

“羅大人說了,暮大公子與晚楓兄弟情深,晚楓受罰,暮大公子不可能袖手旁觀吧!”林放文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暮云烺。

“賢侄,你可有空兒看著暮二公子?”羅孚向暮云烺詢問道。

“無妨,我是晚楓的兄長,他既然是自罰,我應(yīng)對他做個監(jiān)督。”

“好吧,把三位公子帶到書房。”

羅孚一臉疲憊的,讓小廝將三人帶去書房,暮云烺走在最后,他俯身撿起地上,那枚正面朝上的銅錢,一枚兩面都是正面的銅錢,他朝著銅錢吹了一口氣,一絲青煙飄浮在空氣中。

“原來是水飛煙!有趣!”經(jīng)過羅孚身旁時,暮云烺將手里中的銅錢,交給了羅孚道:“那名內(nèi)衛(wèi)看來有些調(diào)皮。”暮云烺的目光盯著,暮晚楓的背影,嘴角浮起一絲訕笑,隨后他出了大廳。

水飛煙其實是小孩子的玩具,是一種印有各種圖案的小貼畫,粘貼時只需幾滴清水,便可將圖案轉(zhuǎn)移到,想要貼到的物體上。只需將其吹干,貼畫上的圖案即可變成青煙。羅孚將那枚銅錢收好,走出大廳向羅府外走去。

羅府大門處由四名內(nèi)衛(wèi)把守,羅孚邁出大門,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回過身他的目光,逡巡在門口處的四名內(nèi)衛(wèi),他對著靠近大門處的兩名內(nèi)衛(wèi)道:“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

“是!”兩名內(nèi)衛(wèi)安靜的,跟在羅孚的身后,向南城的東邊的新城區(qū)走去。

羅孚的書房內(nèi),案幾上擺放了各種顏料,一張做工精細(xì)的羊皮紙,平鋪在暮晚楓的面前,暮晚楓隨手拿起狼嚎筆,對著眼前的云濛境地圖,上下比量了一下,沾了些墨汁,小翼翼的在羊皮紙落了筆。

暮云烺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品著羅孚專為他準(zhǔn)備的香茗。林放文這下可是悶壞了,從來不與風(fēng)雅沾邊的他,無法享受這種風(fēng)雅的氛圍,但又不能離開這間書房,無奈下他只好給自己找樂子。

他的目光看向了,坐在身旁一副文鄒鄒,正在品茶的暮云烺,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折騰折騰暮云烺,應(yīng)該不妨吧,反正來羅府的目的,就是拖住暮云烺。

“我聽聞暮大公子的丹青,乃云濛各州數(shù)一數(shù)二,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見?”

“林公子聽何人所言?”暮云烺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看向正聚精會神,復(fù)錄地圖的暮晚楓。

“自然是……”林放文故意不將話說全,為了吊吊暮云烺的胃口。

“在下不善丹青,林公子口中之人,莫不是把我與晚楓搞混了。”顯然暮云烺沒有上套,林放文的這些小伎倆,暮云烺并不放在眼中。

“兄長的丹青,的確在我之上,怎可會與我混淆。”暮晚楓收了筆,轉(zhuǎn)身面向暮云烺。

“晚楓你何時也學(xué)會,拿我打趣了?”

“兄長太過自謙,在云中你的墨寶,可是千金難求呢!”

“真的?即是這樣,今日!我可要向暮大公子討份墨寶。”說著林放文上前,拉起暮云烺。

“不不,真的不是我在自謙。”林放文將暮云烺拉到桌案前。

“兄長來筆拿好!”

暮晚楓將沾了墨的狼毫筆,放到了暮云烺的手中,暮云烺被兩人趕鴨子上架,他的丹青雖不差,但也未到千金難求的地步。

“晚楓,你還在受罰,不要胡鬧!”

暮云烺似是有些微怒,他奮力掙脫兩人的束縛,但雙拳難敵四手,被來人死死的架著,無奈之下暮云烺運(yùn)起靈息,暮晚楓與林放文頓覺掌心灼熱,遂松開了手,暮云烺順勢抽開自己的手臂,但手中飽蘸墨汁的筆卻脫了手,向?qū)γ娴脑茲骶车貓D飛去。

“啪”的一聲,狼毫毛筆直戳到了地圖上,隨即是竹竿落地的聲音,一大塊墨跡在地圖上炸開,如同綻放的煙花,三人一同無聲的向地圖看去。忽然從墨跡的地方一道強(qiáng)光射出,三人的身影瞬間,被強(qiáng)光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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