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怕什么?”陸燁琛皺皺眉,似乎很不滿她這樣的話。
這種語氣就像是,一個丈夫不滿意自己讓妻子沒有安全感這件事,語氣居然有點懊惱。
唐芊抿唇一笑,躲在他身后,小手抓住他的衣角:“嗯,不怕。”
他們對面站著的唐容臉都綠了,唐父更是怒不可遏。
陸燁琛放開了他的手腕,護著唐芊到了一邊,沒有說話,只是笑著垂眸打量著她,眸里湛藍色的光深沉而瀲滟。
好吧,這樣的高級狗糧又甩了他們一臉。
唐芊靠在陸燁琛懷里,感受著他胸膛的溫熱,鼻息間滿是他的味道,悠遠清香,隔開了周圍污濁的味道。
說實話,她的臉不紅是不可能的,心里小鹿不亂撞也是不可能的。
唐芊也有女孩子的小心思,現(xiàn)在帝都最尊貴的男人就在她的身后為她加油打氣,自己的底氣都很足,感覺再也不是孤軍奮戰(zhàn)了。
唐父在一旁的臉色就不太好了,今天本來是讓唐芊給唐容道歉的,現(xiàn)在居然卻看到她和陸燁琛你儂我儂。
他簡直要氣炸了。
“你這個逆女,這是公眾場合,你居然敢這么不檢點?和你的奸夫勾勾搭搭!”
唐芊的身形晃了晃,小心翼翼地抬頭,正好看到陸燁琛的下巴,又是這個詞,這尼瑪是要作死的節(jié)奏啊!
反觀陸燁琛倒是沒有一點怒色,一臉云淡風輕,只是緊緊把唐芊護在懷里:“這里的空氣不太好,我們走吧。”
“好。”唐芊揚頭朝他明媚一笑。
只不過兩個人的剛邁步,就被唐父擋住了,唐芊抬腳,趁唐父不注意的時候踹在了剛才的老地方,新痛加舊痛,夠他受的。
就這樣,兩個人在其他人怨毒的眼神中離開。
房車上。
趙彥把衣服袋子給了唐芊,唐芊看著袋子,又看看旁邊坐著的陸燁琛,小臉微紅:“那個陸總,我換個衣服。”
陸燁琛斜靠在椅背上,單手支著下巴,沒有要避諱的意思。
唐芊抿抿唇,心一橫:“陸總,我換個衣服,您能不能避一避?”
陸燁琛聞言,眉間微蹙,微微嘆了一口氣,把頭轉(zhuǎn)向車窗外,沒有再看她,唐芊手腳麻利地換好了衣服,剛一抬頭,就看到陸燁琛的眸直勾勾地看著她,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
陸燁琛淺笑:“害羞了?”
唐芊撓了撓頭,頭發(fā)更亂了,她有點微囧:“今天謝謝陸總。”
半晌,陸燁琛才開口:“今天為什么沒告訴我你要出來?”
唐芊微愣,隨即反應過來,她今天出來見顧景辰的事,并沒有提前和陸燁琛打招呼,要是提前說一聲,今天就很有可能避免發(fā)生這一切。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書房里的那個暗格,陸燁琛那么寶貝那個杯子,她對他來說什么都不是,
什么事都麻煩他的話,總歸不太好。
陸燁琛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書房里有監(jiān)控,他不是不知道那件事:“以后少去書房。”
唐芊坐正,臉轉(zhuǎn)向車窗,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一路無言,氣氛有些冷。
海灣別墅。
陸燁琛把唐芊送回來,自己去了公司,晚上發(fā)了信息給她,說要出差三天。
看著手機的信息,唐芊有點郁悶,也有點心酸。
她問過管家才知道書房里有監(jiān)控,看來她不下心打開暗格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今天還那么幫她,心里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她覺得陸燁琛只要遇到那個杯子的事,就會態(tài)度反常。
這樣看來,那抹白月光在他的心里,重量千斤。
她的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不過他要出差三天,她也恰好能夠出去看看房子,早日搬出去,這樣的話,就能少觸及他的霉頭。
休養(yǎng)了兩天之后,唐芊便聯(lián)系了一家房產(chǎn)公司。
她看上了一間小公寓,房子不大,八十平米,裝修的風格她也十分喜歡,位置和海灣別墅離的不是很遠,若是陸燁琛有什么需要,她也能及時趕到。
不過,在她出來的時候,遇到一個不速之客。
林修遠。
唐芊正往回走,在路邊就被一輛火紅色的超跑攔住了去路。
這是林修遠的標配,他們曾經(jīng)在一部電影里搭檔,從此之后林修遠就對她窮追不舍,只是他是娛樂圈有名的花花公子,她那個時候又深愛著顧景辰,自然是不可能接受她。
“芊芊!”林修遠沒想到今天出來能遇到將近將近半個月沒見到的人,很是激動。
唐芊蹙眉:“林修遠?”
“芊芊,”林修遠看到她,立馬下了車,“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
唐芊扯動嘴角,不想和他有太多瓜葛,沒有理會他。
林修遠自知唐芊的性格,眼睛一轉(zhuǎn):“芊芊,你很久沒有看到之之了吧?”
這話一說,唐芊倒是腳步一頓,轉(zhuǎn)眸看著他,她妥協(xié)。
最后,唐芊跟著林修遠去了白馬酒吧見到了林之之。
林之之是林家第三個孩子,是林修遠的親妹妹,林之之成為她的經(jīng)紀人之后,她就和林之之成為了知心朋友。
酒吧里。
兩個女孩子一見面便親昵起來,互相關心了一番后,林之之提議去臺球館玩,唐芊同意,便讓他們先上去,自己先去了洗手間。
唐芊的酒量不行,她今天也沒喝多少,但是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她剛一動身,角落里的一個男人就跟著她去了洗手間。她剛生完病,再加上喝了一些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她。
在洗手間洗了把臉,神志頓時清醒起來,她看著林之之發(fā)來的房間號,正要出去。卻不料,剛一出了洗手間,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一股刺鼻的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她掙扎著沒有逃脫,反倒很快沒有了意識。
男人抱著她的腰到了一個房間,昏暗的房間里也掩飾不住她的絕色。
唐芊只覺得身上被人壓著,十分不舒服,迷迷糊糊半睜開,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正在撕扯著她的衣服。
“你滾開。”唐芊憑著身上僅存的一點力氣,推搡著男人。
還沒等唐芊說第二句話,她就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一種不正常的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