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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賀壽

時光流逝,在逍遙谷也住了半年,甄德現在和逍遙谷眾人關系也更加親密。谷內除了東方未明外要數荊棘和甄德關系最好了。

雖然一直在逍遙谷學藝,但甄德一直沒有被無瑕子收為徒弟,可以點甄德感覺甚為可惜。

如今的甄德在谷中除了練武外就是在練習廚藝。做飯燒菜劈柴一系列現在都交由甄德,原本擔任這些雜物的荊棘有了更多的時間練武,這也是為什么荊棘和甄德關系更好的原因。

甄德也在荊棘的指導下進步不少,從原來不會武藝的人變成一個三流高手。甄德在逍遙谷有點像外門弟子。

“甄公子,你要的刀打造好了。”仆人老胡拿著一把唐刀交給甄德。甄德如今最擅長的就是刀法,除了不斷利用切菜和劈柴來鍛煉刀法外,荊棘的指點也起到了很大的關鍵作用。

“老胡,這是用鈦合金打造的嘛?”接過刀仔細打量。這把刀簡單整潔,沒有華麗的浮雕,刀身銀亮。甄德對于兵器沒有什么鑒賞能力,不過這刀完全超過他最初的預期。

“是的,沒想到這鈦合金比往常的百煉精鋼都要強上幾分,老胡我也試了下這把刀,相較于精鋼刀輕盈不少,鋒銳程度卻要遠勝于精鋼刀。”

鈦合金是在甄德建議下的產物,較比傳統的精鋼要難鍛煉,當然,甄德只有理論知識,實際要事由老胡來完成的。老胡整整用了半個月時間才找到了他認為的最佳比例。

現在交給甄德的這把唐刀是老胡的第一把鈦合金刀,整體效果完全超出來老胡自己的預計。

“你們試刀居然不叫上我?太不夠意思了。”遠處看到在把玩唐刀的荊棘走了過來,荊棘是一個愛刀劍的人。自己更是把逍遙劍法和逍遙刀法結合,創出一套刀劍十殺。刀走攻,劍主守,刀劍并行,攻守隨心,讓人防不勝防。

“二少爺。”老胡見識荊棘打了一聲招呼。

不過靠近看清楚甄德手上刀后就失去來興趣:“原來是唐刀啊,還以為你們得來什么名刀呢。”

“二少爺,這是老胡給甄公子新打造的,用的是新煉制的鈦合金。”老胡解釋道。

“鈦合金?就是你們一個月前在哪里搗鼓的那個?聽說你們為了煉制這鈦合金可是花了很大功夫,甄德可是每天在那里日夜劈柴啊。”

“嗯,要煉制鈦合金需要猛火,其他的只能靠摸索了。”說著把手上的刀遞給荊棘。

“嗯?給我干嗎?你這刀難道還有什么奇特之處嗎?”雖然有疑問,荊棘還是結果來刀。

剛拿到刀的荊棘并不在意,但等他揮砍之后他發現這刀居然異常輕盈,比較百煉精鋼刀輕盈來不止一點。然后他又拿到砍向木樁,木樁切口整齊平整。

“好刀,好刀啊,老胡,這是你打造的?這刀不弱于我等太乙刀劍啊。不,這比太乙更為實用。”把玩來一會后,荊棘有點不舍的把刀還給甄德。

這唐刀在荊棘看來是極好的,不過這雙手柄不適合他用。

看到荊棘有點不舍的樣子,甄德說道:“別急,我和老胡準備了很多材料,老胡打算拿出他的十二分本事,你的刀劍,未明的長劍,還有月軒的拳套。”

“真的,還有材料給我打造一對刀劍?”聽到還有那么多材料,荊棘當然十分開心。

太乙刀劍是很好,可惜兩把兵器都過于重實。荊棘的刀劍十殺走的是迅猛路線,以快為主,兵器當然是越輕盈越好,是可惜太過輕盈的兵器鋒銳不足。

“老胡,就按太乙刀劍的樣式給我打造一對刀劍。”荊棘非常開心,終于能順著自己的心意打造一對好兵器了。

時間飛逝,又過了一個月。

這天甄德又像往常一樣練功,如今他在荊棘的調教下進步不少,已經能獨自獵殺一頭熊。當然,和東方未明相比就遜色來不少。

就在甄德練習刀法的時候,甄德發現谷外有外人。

“來者何人?”甄德上前制止來人。

“洛陽江瑜,今日特來拜會。”說著遞上名帖。

“你是江大俠的兒子?容我通稟。”說著拿著名帖就進去了。

江瑜是江天雄的獨子,在洛陽年輕一代聲名不錯,武功也遠勝于同齡人,有小神童的稱號。

通稟不過是一個流程而已,沒過多久,谷月軒就親自不來迎接。無論從情理還是面子上,谷月軒這個大弟子來迎接都是非常合適的。

“江兄,不知此來所謂何事。”

堂內,谷月軒已經為江瑜沏好茶。

江瑜端起茶喝了一口:“下個月初九乃是家父壽宴,特此來邀請貴派來府上。”

“原來如此,谷某定然會帶著師弟們參加,只是家師。”谷月軒對于去給江天雄賀壽之事沒有疑問,不過無瑕子已經對江湖之事不甚關系。

“無瑕子老前輩超于世外,江湖中人人盡皆知,此次前來主要是來邀請谷兄和其他幾位的。”說著,將請帖交到來谷月軒的手中。

“好,此事我會稟告師傅。”

幾人又是一陣閑聊,然后江瑜以還有其他拜帖要送就離開了。

過了許久,去忘憂谷的無瑕子回來,谷月軒立刻把江天雄要舉辦壽宴的事情上報。

“好,你到時帶著棘兒,未明和甄德一起前去賀壽,你再帶上那副自敘貼作為賀禮,上次若非這河洛大俠出手,軒兒你可能就要兇多吉少了。”

“是,我這次前去定然好好感謝江大俠。”

“如今江湖風云暗涌,為師覺得此次壽宴怕是不平靜啊。”無瑕子捋了捋自己的白須,無瑕子雖然以很久沒有在江湖走動,不過江湖之事他還都有只道一些。

“師傅,您為何如此肯定?難道有人想對江大俠不利?”谷月軒急忙問道,自己可是受了江天雄的恩惠。

“這幾天在忘憂谷和棋簍子在品茶的時候,書生和丹青說遠在西域的天龍教近幾年來頻繁在中原走動。你也已經知道來,你師叔玄冥子現在就在為天龍教效力。”

“師傅,您是說,這次是天龍教要對江大俠不利?師叔也會?”谷月軒面容嚴肅,這事可大可小,雖然江湖中人都知道玄冥子已經叛出逍遙谷,可是師傅一直想師叔能回頭。

“此事師傅也不好說,只是此次前去,你萬分小心,未明江湖經驗不足,上次幫那個村霸之事就可以看出來了,甄德處事到時不錯,可惜武功不入流,能幫你也只有荊兒,可惜荊兒又不服你。所以你萬事小心。”無瑕子一陣囑咐,可惜他性格過于無為點冷漠,不然也不會只是囑咐而已。

“師傅,我能問一下,您為什么不收甄德為徒嘛,難道只是資質問題?”這個問題谷月軒其實很找就想問了。

如今,在逍遙谷內,甄德除了和無瑕子沒有師徒名分外,就是沒有學逍遙谷的武功。荊棘之所以能這樣指點甄德武功就是無瑕子放任的結果。在谷月軒看來,甄德為人不錯,就酒店那次出手已經博得了他的好感。

“天外來客,軒兒,你可聽說過?”

“天外來客?你是說甄德?”聽到無瑕子居然提到這個詞,谷月軒很是驚訝。

“是啊,第一眼為師就確定來,這你祖師爺遇到的小蝦米前輩一樣,都是天外來客。”

“那這和您不收他為徒有什么關系?”谷月軒很好奇,如果真是天外來客,那資質問題必然是托詞。

“變數,天外來客是一個不可控的變數,當年小蝦米就是這樣,這個變數可好可壞,當年的邪派人士有想要接著變數來一統江湖,其中曲折你也不需要知曉。至于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聽到這里,谷月軒的興趣也更大了,這些內容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師傅能知道這些也都是師祖當年親身經歷才知曉的。

江湖中小蝦米的事跡很多,不都繞不開十四天書,可是又有幾人知道其實還有第十五本天書的存在?

“師傅,您有什么打算?”聽到這些事情,谷月軒已經知道無瑕子定然有來安排。

“變數之所以為變數就是不可控制,我們不要刻意去影響他,如今我們算是結下善緣了,這次壽宴之后,百年動蕩想來也要來了。你不需要考慮什么,只要按你自己的想法做就可以了,你只要記住,不忘本心。”

就這樣,師徒兩人偷偷的交流了一夜,而一直不敢靠近的荊棘心中有多了一點情緒。

日子轉眼就到了江天雄壽宴這天,這天洛陽城內江湖中人比往常多了數倍,除了少部分人,大多數都是為江天雄賀壽而來。

谷月軒很早就帶著三人到了洛陽,這次的壽宴已經算的上是武林人士的交流大會,江天雄這個河洛大俠的號召力可見一斑。

“未明,這位是武當掌門卓清人,少林無承大師……”經過谷月軒的介紹,未明也算認識了這些名門大派的掌門長老。

拜會在江府的各大門派,谷月軒打算在讓未明認識認識年輕一輩的人。今天,年輕一輩的都在白馬寺會武。當知道年輕一輩的人都在白馬寺比武的時候,荊棘可興奮了,急忙要去白馬寺。

平日里,荊棘只有三人可以陪他對練,大師兄雖然適合對練但總是點到為止,甄德和未明兩人合力才能讓荊棘出8分力,打的不痛快。

白馬寺內,年輕好手很多。武當、少林、鑄劍山莊、天劍門、絕刀門、八卦門、華山等大派均有好手在場。

“谷兄,你也來了,這三位如何稱呼?”這時,一個并沒有在比武的年輕劍客向私人走來。

“好劍,好劍。”作為一個好劍之人,荊棘一眼就看到來劍客腰間的長劍。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為就是鑄劍山莊的少莊主任劍南,這位是我的師弟荊棘,這位是家師新收為徒的東方未明,這位是谷某的好友甄德。”

“鑄劍山莊,難怪有這么好的劍。來,讓我試一試你的劍。”說完直接二話不說,直接抽出老胡為他打造好的刀劍。

“師弟,且慢動手。”谷月軒趕忙上前阻止。

“師兄,你這是為何?”見師兄上前阻止自己,荊棘甚為不解,這里不是以武會友嗎?

“劍南兄不喜刀兵,更不喜歡與人爭斗,至于比武之事還是算了。”谷月軒倒出來由來。

“掃興。”說完也不在理會任劍南,轉而去別出試試他的新兵器了。

“劍南兄,抱歉,我二師弟就是這般,冒犯之處還望海涵。”任劍南很是大度的擺了擺手。

“那你喜歡什么啊?”一旁的東方未明很是好奇,一個鑄劍世家的人居然不喜歡兵刃,那他喜歡什么?

“劍南兄喜歡音律,在琴藝方面已有大家風范。”

“當不得谷兄秒贊。”

這邊,幾人在交談,荊棘卻已在大殺四方。

比武人群一陣驚呼,只見荊棘刀劍交叉,架住迎面而來的一劍。讓后又是刀劍左右分離,這被架住的劍分成來兩截。

眾人看著這對刀劍居然久久沒有發出聲音。這對刀劍居然是能斷人兵刃的神兵。

聽到驚呼,這邊交談正歡的四人急忙向人群中走去,生怕荊棘那莽撞的性格又桶出什么簍子。

“荊兄,你這是何處得來的神兵,如此鋒利,難道鑄劍山莊新鑄就的神兵。”一個和荊棘相熟的問道。

荊棘就笑笑沒有說話,仔細的大量自己這對新鑄的兵器。這對兵器是甄德設計,老胡打造的。兵器造型很普通,在最開始的時候還被荊棘嫌棄過。不過甄德用實用的理由說服了荊棘。

谷月軒幾人擠到人前,發現并沒沖突這才放下心。

拉著意猶未盡的荊棘離開,谷月軒不想再出現什么意外。一個月前師傅的囑咐他還記得。

被拉到茶館的荊棘有點憤怒,在他看來谷月軒就是在眾人面前行使他大師兄的權力。

“月軒,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發現從到洛陽開始,你就比往常緊張來不少。”看著平日和藹的谷月軒今天具體會打斷荊棘的武興的確反常。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了,你們做好準備,今天可能有有人想對江大俠不利,或者說對在場的武林人士不利。”

“什么?大師兄,你這是哪里聽來的消息,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東方未明被嚇到了,怎么突然要發生這么大的事情?難道那些武林前輩都是擺設不成?

就在四人在默默的商談的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月軒兄說的沒錯,最近江湖的確有些不太平。天龍教和天意城都有所行動。”

“子易,是你!”甄德最先發出來聲音,這不是自己穿越時候最早見到的徐子易嗎?他今天也來了。

“許久不見。”說著徐子易做了一個禮。

“徐子易,你說天龍教和天意城?”荊棘已經從原來對谷月軒的不滿轉變為對這次事情的關心,準確的說是發現這次有表現自己的機會了。

“是的,具在下得知,天龍教這次好像出動不少人馬。”徐子易的消息有點勁爆。

東方未明還是不信,如果真的像眼前這位所說,那那些武林門派怎么還如此鎮定,鎮定的好像這事情就算發生也不會出什么大事。

“小弟東方未明,有一事不明,還望相告。”說著抱拳一禮,目光懇切。

“但問無妨。”

“不知這些消息,各位掌門和武林人士可否知曉。為何這洛陽城還是如往常一樣。”

“各大掌門都知道來天龍教活動頻繁,不過并不知道他們打算在今天發難。”

“那還在這里干坐著,不趕緊通知江大俠,好早做準備。”聽到徐子易給的消息,東方未明就有點坐不住了。

“莫急,莫急,如今洛陽聚集了各大門派的掌門和精英弟子,就算天龍教想要干什么也要掂量掂量。”荊棘很淡定,天龍教是吧,看我不拿你們揚名立萬。

“二師兄,這事可大可小,萬一天龍教真要在晚宴上動手呢?”

“未明,不要著急,聽子易兄還要說什么?”谷月軒按下有點躁動的東方未明。

“未明賢弟,不用驚慌,天龍教此次不過數十余人,壽宴上有各位門派掌門在,天龍教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那你們一驚一乍的干嗎?”聽到這讓讓人定心的話,東方未明安心了不少。

雖然說是不會出什么意外,不過,谷月軒缺偷偷的瞄了一眼甄德,這個被稱謂變數的人。

就這樣,幾人聊天,知道晚上的宴席快要開始了才前往江府。

今晚的江府可謂是空前熱鬧,就連原本的宵禁都沒有阻止他們的熱情。

就在眾人推杯換盞之際,一場陰謀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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