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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恨這張臉(20)

何郁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頭很痛,腳也很痛。

她睜開眼就看見面前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醒了?”

何郁朝左邊一看,裴寒臻就坐在一旁,關切的看著自己。

“哥哥,我這是怎么了?”

“你自己發(fā)燒了都不知道。”說完他又摸了摸她的額頭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了。”

何郁點點頭,突然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

“那朝鴻哥呢?他的腿怎么樣了?”

裴寒臻皺著眉頭說:“他沒事,雖然傷口很深,但沒傷到骨頭。”

何郁這才舒了口氣,她笑著說:“所幸那個捕獸夾不大。”

接著她又擺出一副求夸獎的模樣對著裴寒臻。

“哥哥,你不知道當時有多危急。朝鴻哥的腳被捕獸夾夾住了,然后后面還有人在追我們,多虧我機智,我……”

何郁說得眉飛色舞,突然發(fā)現(xiàn)裴寒臻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連四周的空氣都好像變冷了。

于是她只好悻悻的閉嘴了。

她見這人還不說話,只是一直盯著她,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哥哥,怎么了?”

“你還問我怎么了?”

裴寒臻說:“朝鴻已經(jīng)跟我說了,我還不知道你這么能逞強。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被抓到會怎么樣?”

何郁弱弱的說:“當時不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你只要乖乖的呆著,我們自會來救你的。難道你不相信哥哥?”

何郁搖搖頭,低頭輕聲道:“不是的,可他們說要把我們殺了,我只是害怕。”

說著聲音還有點哽咽。

裴寒臻抬起她的頭,發(fā)現(xiàn)小姑娘眼眶里都浸著淚水,卻倔強的不肯掉落。

他心里嘆了一口氣。

她畢竟剛受了這么大的驚嚇,自己又何必再責怪她呢?

于是他鄭重的說:“哥哥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在任何時候,你都要保護自己。”

何郁心里撇嘴,不過面上還是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

“哥哥,你不是在怪我嗎?”

“我怎么會怪你,你很勇敢。”

何郁這才破涕為笑。

“不過以后不許做傷害自己的事。所幸腳傷得不是太重,只是可能會留疤。”

“沒關系的,總比丟了命強嘛!”

裴寒臻無奈的看著她。

可是突然間,何郁又沮喪起來。

“可惜不能跟著哥哥學跳舞了,哥哥走的時候答應我了。”

裴寒臻心里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聲音有些溫柔。

“等你好了,還是可以學的。”

“真的?那哥哥到時候會不會又說很忙?”

“不會,等你好了,什么時候想學都可以。”

“太好了。”何郁撲到他身上撒嬌。

“別鬧,怎么像個小孩子一樣。”

他話雖這樣說著,卻也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

何郁見他今天這么好說話,又是撒嬌鬧著要出院,又說要去看杜朝鴻。裴寒臻都答應了。

“不過,我得先去問醫(yī)生。醫(yī)生說可以才行。”

說著他就叫一個士兵去請醫(yī)生,當然最后何郁還是如愿以償了。

裴寒臻不知道從哪里推來一個輪椅,要推著她去看杜朝鴻。

何郁則是有些囧。

“哥哥,這個就不用了吧?哪里有這么嚴重。”

裴寒臻卻說什么都不同意,硬要她坐輪椅。”

她也只好同意了。

……

再說杜朝鴻這邊,自從那天獲救之后,他就覺得哪里怪怪的。

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xiàn)出一張臉了,和他之前常常想的人長相一樣,但他卻知道她不是她。

他總是不由自主想起那天,何郁是怎么樣面無表情的割下自己的肉,又是怎么堅定的說要去引開壞人。

這些場景如走馬燈一般,在他腦中不斷閃現(xiàn),使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虛妄的感覺中。

甚至在杜朝鴻想起,包扎自己傷口的是何郁穿在里面的襯裙。他居然還厚顏無恥的拜托護士小姐將這東西留給自己,收在一個紙袋中。

現(xiàn)在那條沾滿血跡的白布還躺在他臥室的柜子里,是他悄悄遣人帶回去的。

杜朝鴻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定是瘋了吧。

正巧這時候何郁還來看他,他現(xiàn)在卻暫時不想見到她。

“朝鴻哥,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杜朝鴻也不敢看她,反而盯著地上一直瞧。

“咳咳,已經(jīng)沒事了。”

“那就好。”

何郁以為他還在不好意思那天快哭了的事情,她也不在意。

“我等會兒就出院了,朝鴻哥你好好養(yǎng)病。”

杜朝鴻聽見這話才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怎么現(xiàn)在就出院。”

“我不喜歡醫(yī)院的味道。而且也不是什么大病,回家休養(yǎng)也是一樣的。”

他點了點頭,有些猶豫的說:“那我沒好之前,你上下學怎么辦?”

“哥哥已經(jīng)給我請了一段時間的假,等你好了再接送我吧。”

杜朝鴻聽她說這話,也很是高興。

“那就說好了,到時候我還接送你上下學。”

隨后他微紅著臉說:“你放心,不會再出現(xiàn)這次的事情了。”

何郁卻也并不在意這個,只是笑著點點頭。

裴寒臻在一旁早就不耐煩了,他冷著臉說:“好了,月屏,我們走吧。”

見她應了,他又看向一臉失望的杜朝鴻。

“我先送月屏回家,等會兒有事跟你說了。”

他說完就推著何郁走了。

……

“裴大哥,你要跟我說什么事?”

“關于這次的事。”

他頓了頓說道:“我本來以為是那幫人做的。”

杜朝鴻問:“難道不是嗎?那又是什么人做的?”

“這事倒跟你二叔有關。”

“我二叔?”

裴寒臻點了點頭,對一旁的陸子由說:“子由,你將來龍去脈告訴他。”

陸子由應了聲是,然后轉過頭去對杜朝鴻解釋。

“杜少爺,幾個月之前,您二叔在‘鳳鳴館’包養(yǎng)了一個妓子。本來已經(jīng)跟‘媽媽’說好了,結果沒幾天他又看上那妓子的對家。這種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只要好好散火,最好再給些錢做補償,也就罷了。誰知您二叔聽了后來那個妓子的耳邊風,幫著他新的相好來打壓前一個妓子,還當眾羞辱她。”

“你說這事情是那個妓子弄出來的,就為了這樣的事?”杜朝鴻不可置信。

陸子由則是點了點頭。

“杜少爺,你是不知道這些個地方的規(guī)矩。那兩個妓子本就是對家,哪里能這般打她得的臉?這件事后那她便一直懷恨在心。她從前又認識些三教九流,就集結些人,準備綁了你二叔,結果陰差陽錯綁錯了人。”

“對了。”杜朝鴻突然說道,“那天我的車壞了,我爸正巧也要用車。所以我就借了二叔的車。沒想到倒是代他受過了。”

接著他又恨恨的說:“裴大哥放心,叫我遭了這些罪,我爸不會饒他的。”

裴寒臻卻冷冷的道:“一碼事歸一碼事,月屏這次受了傷,也不能這么算了。”

杜朝鴻看了看他,有些猶豫的開口。

“裴大哥,你對……”

“什么?”裴寒臻問道。

“沒事。”他最終還是沒能開得了口。

“我就想問下那些人抓到了嗎?”

陸子由說:“杜少爺放心,那些人都已經(jīng)送到警察廳去了。”

半個月后,杜二叔就被杜老爺發(fā)配到偏遠的縣城去管理田產(chǎn)去了。而且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在半路上還摔斷了腿,養(yǎng)了好一段日子才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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