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個身體。你確定？”

“他們確實是這么說的。也只有目前還沒有完全完成的生命搖籃可以完成這個項目。但，他們的選擇很難讓人理解。人的身體，不是機器。只有主體還能通過程序運行。一個身體能做什么？他們還能通過科技手段讓身體動起來？聽他們的話？”

里斯塔沉默了許久，他實在沒法分辨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地球的現有科技手段來說，給他們一個幻視的身體，他們也沒法然幻視動起來。而且最關鍵的一點。

幻視和奧創，為什么可以隨意更換身體？

因為幻視和奧創本質根本就不是人，他們的‘靈魂’=數據核心。這是可以量化的，可以格式化也可以復制黏貼剪切的東西。但是，人的靈魂，這不可能的。他們沒有這個科技手段！

“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里斯塔，先別說這個了。你到底答不答應？”

里斯塔很擔心弄巧成拙，在沒有搞清楚神盾局在玩什么把戲，他很難做出這個決定。

“先生，托尼史塔克先生給您留言，他需要帶著佩珀波茨女士前往英國。叫您最近安分一點，另外，他要您準備時間，回來的時候他想要和您聊聊。”

“好了，我知道了。”

里斯塔沒去管老臘肉去哪兒。他愛去哪兒就去哪兒，自己又不是他爹。還能禁足他不成？再說了，MK6跟在他身邊，就是喪鞭伊凡萬科來了，也傷不了他。

“等等，他有沒有說，他和佩珀阿姨去英國干什么？”

里斯塔突然有種靈光一閃的感覺，他開口詢問維羅妮卡。

“先生，根據大數據分析判斷。托尼史塔克先生應該是去見佩姬卡特女士的。根據調閱的病歷，佩姬卡特女士的身體狀況目前非常差，隨時可能離世。”

“哦，愿上帝保佑她。”里斯塔沒營養的說了句，然后繼續思索著情況。

“先生，我調閱到一個非常有趣的監控，也許您會感興趣的。”

“什么。”

里斯塔拿出手機，手機上開始播放著默片。平床上，佩姬卡特被推著，四周都是醫護人員和一些黑西裝的護衛。而這些護衛里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鷹眼巴頓。

“這是什么？”

“先生，根據以往病歷，佩姬卡特女士沒有任何身體問題，身體狀況良好。禍患有輕微的阿爾茲海默癥，身體多重重要器官有不同程度的衰竭。但，不需要手術。”

“說結論。”

“這次手術根據攝像表明，持續時間約有三十二分鐘。速度很快，但佩姬卡特女士沒有明顯的變化。并且，病歷上沒有顯示本次手術。根據當日的檔案查詢，為佩姬卡特女士做手術的人是，哥倫比亞醫學博士，最負盛名的神經外科醫生，斯特芬斯特蘭奇博士。”

趙海倫戴起來了眼睛，她也在看視頻。果然在最后，一個高瘦的男人站在稍微暗一點的地方再說著什么，微微搖頭。趙海倫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就是被當今醫學界譽為上帝的恩賜的，神經外科專家，斯蒂芬博士。

“也許，里斯塔，你應該問問這位斯蒂芬博士。畢竟，卡特女士和你們家的關系非常的身后。”

“不！我覺得另有蹊蹺。也許是我的腦洞太大了。但，我想到了。如果那個身體是給卡特女士準備的呢？”

“這不可能！里斯塔，這個想法太瘋狂了！”趙海倫試圖用她生物學、材料學的博士學位和知識來打倒里斯塔這種可怕的想法。

“不論從任何角度上來說，這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他們要怎么做才能給卡特女士換一個身體，這么做又有什么好處？！”

好處？當然有好處！作為神盾局的創始人，霍華德史塔克的摯友。她可以從容的成為里斯塔和神盾局之間的橋梁和緩沖地帶，然后協調二者的關系。并且，這個肯定是偏向神盾局的。因為，立場問題。更關鍵的是，如果真的是她，這代表著，里斯塔很有可能真的要吃一個悶虧。他不可能真的頂著老臘肉的壓力，然后去，啪，打一個響指，讓卡特燒成灰的。這代表著，這個女人有可能會偷走他的一部分的力量。盡管只是一小部分的，屬于他細胞的力量！

“斯蒂芬斯特蘭奇，醫學界最負盛名的神經外科博士。而這次手術有這么簡短。任何神經外科的手術都勢必吭長，這是因為神經的敏感性決定的。但這么短的手術，能做什么？縫合斷指么？如果只是摸查一次神經系統呢。”

趙海倫想了想，很快她就想到了一個瘋狂的手術。這個手術在醫學界都備受攻憾，言說挑戰世俗道德觀。更別說是普通人眼中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這種手術設想。

換頭手術的進階手術，完全存在于理論當中的換腦手術。

如果非要在人身上找一個和靈魂有關的器官，那么這個器官肯定不是心臟，而是，大腦。神經密集區，中控區，處理端。一切的一切都在這里找到答案，而這里也是人類無法攻克的，最后的難關。如果真的把A的大腦，換到了B的腦袋里。那么A和B是換了一個人還是沒換？有了孩子又是誰的？當然，如果真的是這樣，佩姬卡特不用考慮這些，因為這會是一個全新的身體。

趙海倫想到了這個方法，但是她還是覺得，太瘋狂了。根本不可能。因為，人的大腦關聯著多少的神經？有著多少需要精密注意的地方。一旦有任何差誤，哪怕最微小的，都有可能造成無法想像的后果。更別說可能產生的術后排斥反應了。

“當然了。以前肯定沒辦法，也沒有這個條件和技術來完成這種夸張的，更換靈魂一樣的手術。但是，現在通過科技是有可能的。完全有可能的！”

趙海倫看著里斯塔突然認真起來的樣子，臉上的紅暈散開。但，嚴謹的思維邏輯在運算，她提出疑問。是什么科技？為什么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在克里帝國，統治者并非議會，或者是皇帝。而是更加抽象化的存在。至高意志，也叫靈魂統合體、泛意識集群。可以理解為超級AI。但，他并非是計算機一樣的東西。他是由是去的克里人的靈魂堆砌起來的。也就是說，克里人掌握著靈魂轉移的手段。或者稱之為，更高級的數據傳輸手段。放在以前，可能尼克弗瑞根本沒可能拿到這種東西。但是，過了昨晚，還真的有可能被他拿到手了。畢竟，那位大媽已經看到我的威脅了。她很樂意給我上點鐐銬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