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瑪麗莎前輩，你們為何不放棄熱武器的制造呢?！笨ǖ戏蛟谶@個不合時宜的節點上發問。

將自己的前途與性命押注，把未來當做生存下去的砝碼，明顯是不智之舉。

瑪麗莎身體微微后傾，像是聽后面的動靜，待沒什么話聽聞，便微微側頭看向那并不存在的伊夫力，嘴角上揚，笑容像是能融化千年的冰，不是火的熱烈，而是透過厚重書頁，帶著歷史銹斑的夕陽之光。

“因為……那是……”瑪麗莎仰起那皺巴巴的臉，“我們所有人的理想……”

“人類對真理的渴望……”

“雖然常常是強權之上出真理?！?

“但那個，卻是我們幾十個人，所有年輕人對未來的渴望。”

初玖忽然有些明悟了。

他還是沒有嘗試盡普通人的痛苦嗎？

初玖抬起右手，中指與無名指靠攏，仔細想了想，還是將中指與食指靠攏，將中指與無名指分開。

“……”

“很抱歉，讓你們聽了這么多的陳年舊事?！爆旣惿匾郧敢獾男?。

“啊，沒關系，瑪麗莎前輩年輕時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呢?！毙蛱柸芍缘目滟?。

“哪有，你們這些晚輩才是真的了不起……”瑪麗莎說著，側頭望向初玖的臉，低聲道，“這位朋友，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總感覺你有些眼熟呢……”

“?。俊背蹙列睦锖鋈淮蚬模m然所有人都奇葩的沒有將他與那個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初玖聯系起來，但還是有些人能認出他的。

“嗯……記不清了，可能是我年紀太高，記混了……我們繼續講……”

瑪麗莎搖搖頭，自我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