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緊嘴唇,死死的盯著向我走來的那5個人,手上的拳頭攥得老緊了。
青筋都繃得死死的一凸一凸的顯示在手背上。
大斥一聲,“啊~”
身形迅速的動了起來,一拳往其中一人的面門打去,其實這招是虛恍的,真正攻擊的是他的手腕,那人手執棍子往我的發動攻擊的那只手襲來。
我手的方向一變,鉗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往我身后一拖,他整個人帶飛了出去,他手中的伸縮棍已經去到我手上了。
那人往后倒地,我順腳往后一踢,補了一腳,讓他起不來身。
就在這空檔……
其余四個人已經將我團團圍住。
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略帶點狂氣的說,“好久沒打過架了,來吧!”
四人同時揮動著棍子,我將剛剛搶的棍子抵擋住了面前的兩人,自己背部沒有任何防守,硬生生的吃了兩棍。
我忍住背部的疼痛,將棍子晃上掃佯攻,等對方注意力往上防時,我動作突快的俯地,借雙手扶地轉體的力量使出掃堂腿,前面兩人應聲倒地。
突破他們的包圍圈之際,電梯門居然又打開了,一個行李箱急速的推了出來,撞向站在我身后的人,而行李箱之后飛出一只大長腿,將其中一人踢飛。
牧子墨!
“你回來干嘛?”我大喊,略帶點責備。
這種情況不是逞強的時候。
“陪你啊!”牧子墨笑容燦爛,這么一句帶過的話像極了陪女友出去逛街的口吻。
陪你——妹啊!
我這是在打架,不是去逛街,旅游,游山玩水!!
“警告你,別拖累我!”我已經跟其中一人過起招來了,一棍棍的他來我擋,趁他露出破綻時,馬上出拳,將他的要害擊中。
而牧子墨已經輕松的解決了一個,一拳擊暈,出拳快狠準,眼光犀利,對方每一招他都能看出破綻。
“原來你身手這么好!”我有點吃驚的看著他,這人好像寶藏般,越深挖,越覺得不簡單。
他一個旋轉,貼著其中一個人的背來到了我的面前,挑逗性極濃,“要不然怎么能讓你安心將自己交給我。”
電梯門再度開啟,小何已經帶著幾個人下來,將剩余還有戰斗力的人解決。
“墨少爺,這幾個人怎么辦?”小何問。
“將他們扔進警察局,報警處理。”
牧子墨說完,便拉著還一臉驚呆的我坐上了電梯。
在電梯內,我蹙著眉,“小何為什么比我們還早到,你特意安排的?”
牧子墨松了松領帶,帶著一絲邪魅,越走越靠近我,我們的距離已經從兩步距離,變成是0.01厘米了。
“是的,小何比我們早一天就到臨城了。”牧子墨挑釁帶點輕浮的側臉看著我,手指緊緊的掐緊我的下巴。
“你再這樣無禮,我,我就要出手了。”
我有點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手已經擋在胸前防備。
“出手?你確定你能打得過我?”眼神略帶攻擊性,雄性荷爾蒙一點點滲出來。
我輕蔑的笑了,“不試,怎么知道!”
從懂事開始就練武的我,在打架這方面,沒輸過……
我在胸前的手一動,直直往牧子墨的腹部攻擊而去,他馬上后退一步,用手擋了下來。
“夠辣的!”
我繼續進攻,誰讓他剛剛在調戲我,就要給他長點記性。
但我的所有進攻都被他化解了,反而我被他控制住手腕,被他反控制住,手被緊緊的箍在身后,他緊貼著我。
掙扎了須臾,“你……你流氓!”
牧子墨的臉已經湊近了我的臉,笑得面目可憎極了。
“別動!”
那曖昧的口吻,嚇得我不敢再動,害怕下一刻,自己會被……
“你受傷了吧?剛剛被圍攻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松開了,指腹摩挲著我受傷的后背,“等下陪你去醫院。”
那傷其實我自己都已經忘了,他雖然沒看見,卻猜到了。
“你……”
剛剛自己胡思亂想什么?真想一頭撞死算了,丟死人了!
為了化解尷尬,我選擇了岔開話題。
“呃,你為什么讓小何提前到達?”
此時,電梯“叮”的響了,我們已經到達那樓層了。
“出去再說!”牧子墨的手很自然的輕輕貼在我的后腰處,領著我走出了電梯。
展覽廳已經有十來個勝保的保鏢在了。
我疑惑的看著牧子墨,“這……”
“珠寶提前一天讓小何運過來了,今天只是裝裝樣子,我跟徐若嬌說今天了運輸珠寶的路線,而且還特意向她透漏今天我的計劃,假裝珠寶在我的車上,沒在那些押運車里。”
牧子墨運籌帷幄自信的樣子很迷人,到處都散發著王者的光茫。
“以后你不能像今天這樣冒失逞強了,小伍。”牧子墨最后這一聲小伍,溫曖輕柔,他眼中的我被這該死的溫柔包裹著。
“所以徐若嬌有可疑,她有可能跟其他人勾結想劫走珠寶?”我恍然大悟,讓我看牧子墨的眼神也變了,變得像迷妹般的崇拜了。
“嘭”
一只裝滿酒的玻璃杯砸在了地上。
“蠢貨,這都劫不走那批珠寶!”一個粗獷的盛怒男人掐住徐若嬌的脖子,抵在墻壁上,眼中的怒意沒有退下幾分。
徐若嬌后怕的眼神看著這手上有一條疤痕的男人,“魯哥,我……我……我錯了,繞了我吧!”
紅唇哆嗦不停,手也顫抖,恐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五官痛苦的扭在了一起。
“這一次我繞了你,下一次,我不敢保證你還能站在我面前。”魯哥放開了掐住徐若嬌的手,“給我留意牧子墨那邊的動向,這批珠寶我要定了,這么辛苦安排你進去瑞霖,沒點用處。”
徐若嬌扯著重重的呼吸音,眼眶中已經帶了點淚花,“咳,咳,是的,是的……”
“沒想到牧子墨這小子有點智商,有趣,有趣……”魯哥嘴角那狡猾的笑意被吞沒在黑暗中,只留下徐天嬌跪在地上卑微的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