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線索再現(十四)
- 七月的花
- 愛泡面的可樂
- 2386字
- 2019-09-13 11:47:15
“這……這死鳥也太邪門了吧!”米蘭指著遠飛去的鸚鵡說道。
柳女望了望地上的那灘綠色的血水,也開口說道:“這讓它這樣飛走了?”
“這只七彩鸚鵡的出現,證明了那家客棧必有蹊蹺。”唐杰望著鸚鵡遠去的方向說道。
“那現在我們回客棧嗎,還是去“不打烊”處?”米蘭連忙開口問道。
唐杰摸了摸下巴,側臉朝孟秋問道:“孟姑娘,你意下如何?”
孟秋并未答話,而是輕輕一揮手,地上的那匕首搖了一下后,飛到了她的手中,就在這時地上的那灘綠色的血水突然侵入到泥土里,隨后消失得一干二凈,就像那灘血水從未出現過似的。
孟秋持起匕首,匕首上的血跡仍舊還在,那綠色血液,讓人不禁感到陰森恐怖,那種綠跟植物綠色的汁液沒有任何區別。
孟秋將匕首放在了鼻尖前嗅了嗅。好像是在匕首上那未干的血跡中尋找著什么。孟秋緩緩將眼睛閉上,頭微微側了一下。
然后雙眼猛然睜開,口中吐出了三個字:“跟我走。”隨后她手中的匕首竟飛了起來。匕首開始朝南方飛去。
“去哪兒?”米蘭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孟秋扔下話完,自顧自地跟著匕首飛去的方向走去。
唐杰見狀,笑道:“到了不就知道了嘛,我曾聽傳聞孟姑娘所使用的流云有一個特殊的功能,只有流云粘到任何東西的血液。流云就能找到那血液的主人,想必現在的孟秋所使用的就是這個特殊的功能。”
“哦。原來如此。”米蘭頓時感到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自已怎么也看不明白孟秋在做些什么。
柳女望了望二人,平淡地說道。“這有什么好稀奇的,魔教類似這樣的方式多的是。”
米蘭聞之,驚訝地叫道:“哇,是的么?”
“當然了,只要公子回魔教,想學那不是一句話的事嗎?”柳女朝米蘭說道。
柳女的話音落下后,幾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呃……還是算了吧。”米蘭尷尬地笑道。
“好啦,你們二人先別說這些了,快走吧。”走在米蘭前方的唐杰回頭朝二人說道。
“對哦,再慢一會,孟秋又不見了。”米蘭朝柳女說道,隨后快步跟上了唐杰。
柳女見狀,不好多言,也跟在了米蘭的身后。
不一會兒,幾人又回到剛剛那一條街道上。
米蘭望了望前方,并未看見孟秋的身影,于是只好朝唐杰問道:“孟秋呢?”
“前面,孟姑娘已經拐進了哪條小巷子里。”唐杰指著前方的一個拐角處說道。
當米蘭他們走到那個拐角處時,唐杰連忙說道:“孟姑娘,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加快速度吧。”話音未落,米蘭便朝孟秋的方向快速奔跑了起來。
“嗯。”柳女和唐杰點了點頭,隨后,嗖得一下,也從拐角處消失了。
汴州城外,一條不怎么平整的道路上,兩輛馬車一前一后的緩慢行駛著。道路上人跡罕見,雜草叢生,許多地方都是坑坑洼洼的。
在顛簸之中的馬車搖搖晃晃,馬車內的扶桑忍不住抱怨了起來:“這是什么路啊,看樣子是準備晃死本公子。”
“喲,桑大公子,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公子,連這么點苦都吃不了。”孟冬還不時譏諷一下扶桑,自已的雙手卻死死拽住窗戶。。
扶桑瞪一眼孟冬,隨一臉鄙視地朝孟冬說道:“切,有本事你別扶著窗戶啊。孟冬大小姐。”
“本小姐確保自己的安全是為要保護你啊。”孟冬立刻反駁道。
“唉!世間竟有如此厚無顏恥之人。”扶桑搖了搖頭說道。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此時的二人吵得不可開交,蔣玉不屑的看了二人一眼后,將目光移到了清漁的身上。
清漁依舊打坐的姿勢緊閉著雙眼,對外面的情況不聞不問,說來也奇怪,清漁竟沒有受到顛簸的影響,身子不曾有一點歪斜。
“喂!臭道士,你要的東西,你這么就認定是雪月教拿走了?”蔣玉朝清漁喊道。
清漁仍然保持剛剛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像是沒聽到蔣玉的話似的。
“臭道士,你到底聽到沒有我說的話,你在客棧的事,我也聽孟冬說過。你有什么證據肯定你要找的東西是雪月教拿去的。”蔣玉繼續問到。不同的是這次蔣玉提高了聲音。
此時清漁還是不為所動,只是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清漁的態度不禁讓蔣玉心生怒火,蔣玉站了起來,朝清漁走去。
“我到要看看你真正經還是假正經。”就在蔣玉的手即將要碰到清漁時,清漁猛然睜開了雙眼。
蔣玉不禁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
清漁的目光竟如利劍般刺進蔣玉的心臟。
連正在爭吵的孟冬和扶桑也停了下來,目光朝二人投去,他們仿佛聽到“砰~砰~砰”的心跳聲。
“道……長,我………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回不回答都可以。”蔣玉顫顫巍巍地說道。她的內心還是希望清漁能告訴她個理所當然。
“雪月教的勢力遍布整個大陸,所開的客棧更是數不勝數。能在那荒郊野外開黑客棧的只有雪月教吧。”清漁望著窗外緩緩說道,語氣緩慢平和。
“單憑這一點,你就肯定你所遇到的那家客棧就是雪月教所開的?萬一是別人為了找靠山故意模仿雪月教的作風呢?”蔣玉質疑地說道,語氣中明顯帶著不少不滿。
清漁將目光移到了蔣玉的身上,開口淡淡地說道:“手腕處的那個半月圖案總錯不了吧。”
“凡是雪月教的人,手腕外都有一個半月形狀的刺青。這個刺青只有雪月教的能刺。若有人模仿,被發現是要被剁手的。”扶桑連忙插嘴說道。
“誰讓你多嘴了。”孟冬朝扶桑踹了一腳。
此時的蔣玉低下了頭,口中想說點什么,卻又無話可說。
“話說,道長你在客棧時這么發現那兒個人手腕處有半月刺青。我這么就沒看見啊。”孟冬望著清漁說道。
清漁望了望蔣玉后說道:“小道也是在與他們打斗時,無意間發現的。”
“哦!”孟冬得知后,便對這件事不感興趣了。
清漁的目光落在了蔣玉的身上,隨后緩緩說道:“蔣玉姑娘,小道只想取回小道想要的東西,殺害小道師弟的人,小道已除掉。小道不會傷及無辜。望姑娘放心。”
蔣玉聞之,不言不語,不過很她的神情中來看,她對清漁的敵意沒有剛剛那般大。但也沒有完全消失。
這時外面傳來了馬夫的吆喝聲。“吁。”
扶桑剛想拉開簾子,馬夫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來了:“喂!扶桑公子,到分岔路口了,右邊是前往南國的道路,左邊是前往歧山的道路。”
“道長,你看?”扶桑朝清漁問道。
“左。”蔣玉的口中吐出了一個字,隨后她將臉側了回去。
扶桑聞之,朝外面大聲說道:“大叔,走左邊的那條道路。”
“好嘞!”馬夫的聲音相繼傳來,隨后馬車開始重新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