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蔣玉站在了清漁的前面,緊握雙手中的半月彎刀朝清漁冷冷道。“哼,臭道士出招吧。”
蔣玉知道她不是清漁的對手,若現在沖過去,沒有絲毫勝算的把握。現在只有接往這個道士的三招,三招過后,就算道士不會獻上自己的頭顱,他也不好繼續在賭場內造次。
“姑娘,小道不會傷你性命。接不往了姑娘叫停小道就停。”清漁望著蔣玉緩緩說道。隨后抬起手指在空中寫了個“劍”字,空中頓時出現了一張靈符。
“第一招,劍破。”清漁低吼了一聲,空中的,靈符剎時化為了無數無比鋒利的青銅色長劍。所有的長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了蔣玉。
蔣玉起身一躍迎了上去,面對刺來的長劍,蔣玉急忙在空中一個翻身躲過了刺來的第一柄劍,雙腳落在了兩柄長劍之上。
而清漁的手指正在控制空中的長劍,“去。”清漁一聲今下,長劍的攻擊更加猛烈。
“當。”蔣玉手中的半月彎刀與長劍碰撞在一起。又一柄長劍從蔣玉的背后刺來,蔣玉連忙將左手上的半月彎刀甩飛出去,這才擋著身后刺來的長劍。
“月影。”二字從蔣玉口中念出,猛然間蔣玉的速度極快。,空中留下了道道殘影,長劍根本追不上蔣玉的身影。
“那就是雪月教的秘術月影?傳聞只有雪月教教主的至親才能學習修煉的,難不成蔣玉是………”眾賭徒吃諒地大叫道。
“當~當~當……”連續幾聲金屬碰撞聲響起,空中的長劍竟全部掉落在地板之上,最后化為了一張張靈符。
而蔣玉毫發無損,從空中緩緩飛了下來,手中用的半月彎刀投著清漁道。“臭道士,還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
“姑娘不錯嘛,有些實力。接下來小道可要全力以赴了。”清漁望著掉落在地上的靈符笑道,隨后用手指在空中畫了個“盾”字。
“第二招,盾起。”清漁話音剛落,空中就出現了一張靈符,靈符上散發著耀眼的金光。靈符迅速朝蔣玉飛去。
蔣玉雙手持著兩柄半月彎刀沖向了飛來的靈符。兩柄半月彎刀如同剪刀般從左右朝靈符劈了過去,配合的很是默契。
清漁的手指住上一抬,靈符立即向上空躍去,躲過了蔣玉的攻擊。
突然靈符圍著蔣玉飛快地轉了起來,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突然一道道金光出現在蔣玉的眼中,緊接著一層層金光將蔣玉圍了起來。
蔣玉不以為然,雙手持著兩柄半月彎刀朝金光劈了去。“當當。”半月彎刀被彈了回來,震得蔣玉手麻,金光形的盾牌就如同銅墻戈壁般。
“月影。”蔣玉口中急忙念道。將兩柄半月彎刀的刀柄連在了一起,兩柄彎刀合二為一。
“什么竟然沒反應。”蔣玉心中一驚,連忙看了看四周的盾牌,“難過是它們影響了我的速度?”蔣玉心中暗想到。
更要命的是四面八方的盾牌竟在慢慢靠攏,一股巨大的壓力感壓得蔣玉喘不過氣來。
越來越緊,此時蔣玉感覺連呼吸都很困難。
“姑娘,認輸吧,再耗下去,你的五臟六腑地會爆裂。”清漁純凈的聲音響起,他己經手下留情了,若還不認輸,只好加大力度。
“我,決,不,認,輸。”蔣玉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清漁搖了搖頭,五根手指逐漸向掌心靠近。空中的盾牌再次壓進了。
“啊……”蔣玉雙手松開了兩柄半月彎刀,雙眼閉上了,整個身子飄在半空中。
“啪_啪。”兩柄半月彎刀掉落在了地板上。
“主人。”鬼叔憤怒地大聲叫道,鬼叔的臉色極為難看,隨后目光移到了清漁的身上。
“臭道士,你不得好死。”鬼叔搶過身旁大漢手中的樸刀沖向了清漁。
清漁像是沒聽見似的,沒有理采沖過來的鬼叔。
“死。”鬼叔舉起樸刀朝清漁的頭顱劈了去。
清漁抬左手對準了鬼叔的眼睛,此時鬼叔整個人都僵住了,嘴巴還張著,只有眼珠子能動,耳朵能聽到,手中的樸刀停在了清漁的頭頂上。
清漁的手慢慢將頭頂的樸刀移開,半握著的右手手掌緩緩張開,空中的盾牌頓時消失不見。蔣玉也從空中掉了下來。
清漁一個閃身抱住正在下落的蔣玉,隨后緩緩從空中飛了下來。望著鬼叔開口道,“她沒死,只是暈了過去。不過我要帶她走。”
“開。”清漁口中輕輕念道,鬼叔整個身子倒在了地上,從地上爬起來鬼叔臉上怒還未消散,不過卻不敢沖向清漁了。只能朝清漁冷冷道,“不得傷主人性命,教主自然會還給你想要的東西。”
“好。”清漁開口答到。
此時賭場內鴉雀無聲,無人敢說話,生怕惹火燒身,賭徒己經不敢打儲金室的主意,大部分的早己逃去,只有小部分要錢不要命的在留在賭場內。
“喂!道長,打好了吧,走,請你吃大餐去。”孟冬從清漁的身后拍了拍清漁的肩膀。
清漁猛一個回頭,孟冬掛著大大的笑臉出現在了清漁的眼里。
“好啊,現在就走。”清漁抱著懷中的蔣玉道。
“嗯。”孟冬點了點頭。
“喂,你是不是忘帶什么人。”扶桑溫潤的聲音傳來。
“呀,我忘了我還有一個雇主。”孟冬拍了拍腦袋,隨后轉身望向聲音發出來的地方。
只見扶桑扒開人群走了出來,“孟冬你認識他?”扶桑指著清漁一臉疑惑地問道。
“認識啊,前幾天交的一位朋友。”孟冬連忙笑道。
扶桑瞟了一眼清漁懷中的蔣玉后說道。“哦,那等我一會兒。我去兌換銀票。”
“喂,老頭給我銀票吧。”扶桑邊朝鬼叔去邊說道。
鬼叔瞟了扶桑他們幾人一眼后指著清漁道。“公子你和他是一起的,所以望公子見諒,銀票不能給你。”
“憑什么啊,老頭你該不會想賴賬吧。”清漁一臉委屈地叫道。
“若我家主子相安無事,你便可以來取回十萬兩銀票。”鬼叔補充道。
扶桑扭頭望了望清漁抱中的女子再次開口道“怎么說,你讓我免費做保鏢?再說了我根本就不認識那道士。”
“可以這么理解。”鬼叔若無其事地答道。
“你想都別想,若再不給我銀票,莫怪我動粗。”扶桑裝著要動武的樣子,想嚇唬嚇唬老頭,其實他根本就不敢,他知道以自己的修為壓根不是賭場內所有雪月教的人的對手。
“保我家主子相無事,公子你就可能取回你的十萬兩銀票,另外再給你十萬兩銀票。”鬼叔想有錢財來誘惑扶桑,要是蔣玉出什么事了,鬼叔自己的人頭將會不保,她可是……
“小爺只想取回屬于自已的那十萬銀兩,就現在。”扶桑陰沉著臉說道。
“孟冬,教訓一下他們。”扶桑扭頭朝孟冬下令道。
孟冬瞟了一眼扶桑道,“我才不呢,規矩我己經給你說過了,不幫雇主殺人,除非別人要殺雇主,現在又沒人要殺你。”
“可里面也有你的二千兩銀啊。”扶桑想將自己的事說成孟冬的事,這么孟冬不會置之不理了。
“略略略。”“那是你欠我的,我只找你還,再說了我可不想得罪什么雪月教。”孟冬朝扶桑扮了一個鬼臉。
“孟冬……你……”扶桑氣得直跺腳。
“我們走吧,有些餓了。”孟冬拉著清漁便走了,連看都不看扶桑一眼。
“喂,就這么走了?孟冬你可是我雇傭的保鏢啊。”扶桑連忙朝孟冬離去的背影叫道。
“放心,在危難時刻,我會來救你的,你先和他們打吧。”孟冬擺了擺手,并沒有回頭看扶桑。
扶桑此時顏面盡掃,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但還是強裝鎮定,“既然得不到十萬兩銀票,撈一小筆應該是可以的。”扶桑心中暗想到,隨后轉身對鬼叔道。“交易達成,不過得先給我五千兩銀票。”
鬼叔思考了一會過才開口道,“可以。”隨后吩咐身旁的大漢去儲金室取了五千兩銀票給扶桑。
扶桑拿到銀票后,便朝孟冬他們追了去。
此時孟冬與清漁走在大街上,引來無數異樣的眼光,不過也對,一個道士抱著一位女子,身邊還跟著一位女子,二位女子都有傾國傾城的容貌,若沒有異樣的眼光,那才不正常呢。
“得快些找一個客棧,總抱著她也不是辦法。”清漁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前面有一家有名的酒樓,名叫醉仙樓。前面左拐右拐再左拐再朝南就到了。”孟冬的語速飛快,像是在開玩笑,但臉上卻是一本正經地表情。
“有點暈,你直接說吧在哪兒。”清漁看出來孟冬是在逗他。
“吶,就在前面。”孟冬指著一座雄偉的建筑物說道,清漁順著孟冬所指的方向望著,建筑物上的一塊大牌子上的字額外顯眼。
“醉仙樓。”清漁念道牌子上的字,隨后和孟冬快速走向前進去。
“啊,什么?內部裝修,暫停營業。這是什么鬼啊。”走在前的孟冬突然自言自語地說道。
清漁朝孟冬所看的地方望去。只見醉仙樓的大門緊閉著,門上掛著塊小牌子。上面寫著“內部裝修,暫停營業。”的幾個字。
“關鍵時刻,還得靠我。”扶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孟冬轉身看到是扶桑后開口說道。“你能讓他營業不成?”
“不能,但我知道離這兒最近的酒樓,還知道醉仙樓為何要內部裝修。”扶桑一臉洋洋得意地說道。
“生意不景氣,內部裝修一下不可以啊。”孟冬雖然不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但她就是想懟扶桑。
“公子,請帶路吧。”清漁站在二人的中間,感覺到異常尷尬,再加上懷中還抱著蔣玉。
“隨我來。”
走了大約有十分鐘,扶桑他們幾人來到了個偏僻的酒樓,這里異常安靜,連路上的行人幾乎都見不到。
這家酒樓有個特別的名字,房屋上無門牌,只是屋頂上插著一面黑色的旗,旗上只有一個紅色的“酒”字。
“名字還不錯。”清漁望著屋頂隨風飄揚的大旗暗暗稱奇。原來這家酒樓的名字就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