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結賬。”清漁拿出二十文錢銅錢放在了桌子上,只見桌子上有一碗吃了一半的臊子面,桌子的右上角放著把油紙乖。
“好嘞。”一個腰上系著藍色圍裙手上拿白色抹布的店小二小跑了過來。
店小二拿起桌子上的銅錢仔細數了數,隨后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
“吶,客官你多給了十文錢,臊子面只收十文錢,還給你。”店小二將己點清的十文錢遞給了清漁。
“不必了,我想向你打聽點事。”清漁將店小二的手推了回去。
“客官,你請講吧。不過有些事我可不敢亂說。”店小二見狀只好收下了錢。
“雪月教你知道多少?”清漁朝店師二小聲說道。
“雪月教啊,汴州城里無人不知,但又卻是極為神秘的組織。”店小二笑道,像是在拉家常似的,臉上沒有一絲恐懼。
“哦,這從何說起。”清漁望了望小二問道。
“我只知道這么多,其他的不敢亂說,是要掉頭的。”店小二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假裝著害怕。
“放清漁也明白了小二所但暗示的意思,從懷里掏出了兩個像大拇指般大小的碎銀子放在了桌子上,隨后朝店小二笑道“放心,好處少不了你。”
店小二一把抓起了桌上的碎銀子摸了摸然后揣進懷里。立馬換了副討好清漁的表情笑道“客官,隨我進屋來。”
清漁跟隨店小二來到后院后,小二找了個安靜的了角落,便開口說道。“雪月教,汴州城內是家喻戶曉的,因為汴州城所有的賭場都是雪月教所開,汴州城內的紡織廠_酒樓_茶樓將近一半都是雪月樓在經營,在汴州城內的地位除上皇家_四大家族和影閣,無人能撼動。雪月教的勢力……”
清漁對那些傳聞并不關心,還未等店小二繼續說完,清漁便打斷道“雪月教的教主是誰?雪月教在哪?”
“不知道,只聽傳聞說是位傾城傾國的女子。沒人知道雪月教大本營在哪兒。”店小二搖了搖頭說道。
“多謝,小道先行告退了。”清漁見也打聽不出什么來,便轉身準備離去。
“哎!客官,你還想知道什么,價錢好商量。”店小二連忙朝清漁喊道。他可不想放失這個賺錢的大好機會。
“不必了,我己經知道我想知道的了。”清漁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來這兒干嘛?不是要去買馬嗎?”孟冬抬頭望著眼前宏偉的建筑物疑惑地問道。
“沒見過賭場嗎?”扶桑的目光落在了賭場的大門處。只見門前左右各站著二名兇神惡煞的大漢。
“啊,賭場?來這里干嘛?”孟冬更加疑惑不解。
“買馬也需要銀子啊。”扶桑朝孟冬說了一句,便朝賭場的大門走去。
“你不會沒錢吧?”孟冬望著扶桑的背影叫道。
“恭喜你猜對了,不過馬上就有了。”扶桑扔下句話后便走進了賭場。
“哦,那你也要等等我啊。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孟冬氣得直跺腳。本想有吃有喝的有玩的,還能完成任務,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接這個任務了。
“喂,小姑娘,里面可不是你該去的地方。”只見兩名兇神惡煞的大漢擋往了孟冬的去路。
“怎么剛剛那個窮光蛋能進,我就不能進了?”孟冬憋了一肚子的氣,正沒地方發泄,對大漢說話的語氣帶著些挑釁。
“他那件衣服,至少值千金。”大漢朝孟冬冷笑道,有些看不起孟冬的意味。
“睜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孟冬從腰間取出了塊古玉,右手拿著的古玉來回地大漢眼前晃動著。
“是小的有眼無珠,望姑娘見諒。”兩個大漢的眼睛不停地打量著古玉,才發現此玉價值不菲。立刻換了副不知者無罪的表情朝孟冬笑道。
“姑娘,請進。”兩個大漢連忙讓開了路,臉上強擠出了難看的笑容。
“哼。”孟冬朝大漢翻了一個白眼,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賭場。“開_開_大_大_全押完,哈哈哈哈,又贏了”賭場內嘈雜的聲音立刻傳入耳中。
孟冬剛走進賭場就被一只強壯有力的手拽著,“你總算進來了,我都等你好一會啦。”扶桑的溫潤的聲音傳來。
扶桑將孟冬拉到了個稍微安靜點的角落,然后朝孟冬笑道,“姐姐你身上有銀兩么,可否借我用用。”
“沒有,你是不是輸完了?”孟冬瞟了扶桑一眼冷冷道。
“我的好姐姐,你就借給我嘛。”扶桑只差抱著孟冬的大腿了。
“你身上的古玉呢?,干嘛不用它去換銀兩。”孟冬望了望扶桑腰上的古玉道。
“它是你的傭金,肯定是不能換的。”扶桑連忙將腰間露出來的古玉藏進懷中。
“吶,要還的哦,而且還是雙倍。要的話你就拿去。”只見孟冬手中拿著兩張五百兩銀票在扶桑的眼前晃了晃。
“謝了孟冬。”扶桑一把搶過了孟冬手中的銀票,扔下話后就朝賭桌跑去。
“唉!這臉怎么說變就變,剛剛還叫人家姐姐呢。現在就真呼姓名了。”孟冬唉了口氣說道。
突然孟冬察覺到有些不對,丹田內的真氣竟然無法運行,也就說孟冬現在和普通人沒什么區別,不,賭場內的所有人都與普通人都沒有任何區別。整個賭場被人布了陣,只要進入賭場的人就無法運行丹田之氣,想必是為了防止作弊吧,這樣的做法不足為奇。
“只是布陣之人的實力太恐怖了吧,只有逍遙境界以上的人才能布如此變態恐怖的陣法。這陣是何人所布呢。”孟冬不禁有些欽佩布陣之人。
“一千兩全押了。”扶桑的聲音傳入孟冬的耳朵里。
“什么,萬一輸了呢。這個傻子不會留點好翻本?”孟冬連忙朝扶桑走去。
“你可真好賭啊。”孟冬走到扶桑身后拍了他的后背一巴掌。
扶桑扭頭看見氣沖沖的孟冬,連忙笑道“放心肯定不會輸,嘿嘿。”
“刷刷刷。”一個瘦骨伶仃的男子,鼻子下面有著胡子呈現成八字形狀,右手拿著骰盅在空中揮舞著。
“買定離手。”只聽見“啪”的一聲響起,男子將骰盅拍在了賭桌上。
“買大,這次肯定是大。”一個肥頭大耳的大漢叫道。“對,買大,肯定是大。我也買大。”雜亂的聲音在賭桌旁響起。
“這個怎么玩啊。”孟冬看著桌子上的骰盅好奇地朝扶桑問道。
“這個叫搖骰子,玩法嘛,就是骰盅內有三個骰子,一個骰子有六個面,取上面的數,然后三個骰子的總和………哎呀,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很簡單的,你看一遍就會了。”扶桑有些后悔給孟冬講解搖骰子,再說下去連自己都繞暈了。
“哦,他們都買了,我們也可買嗎?”孟冬指著桌子上的小牌子說道。
“沒事,讓他們先買。對了,這個叫籌碼,綠色的代表是一百兩銀子,黃色的代表二百兩銀子,紅色的代表五百兩銀子。”扶桑拿出了三個不同顏色的小牌子向孟冬介紹道。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沒買的玩家,抓緊時間,要開了。”瘦骨伶仃的男子大聲叫道。
“他們都買大,我們就買小。”扶桑將手中的牌子全押了下去。
“眼睛可不要亂眨,開了。”男子吆喝道,隨后右手揭開骰盅。
“1_2_3,小。”扶桑興奮地叫道,然后側過臉去朝孟冬說道“我就說輸不了嘛。”
“1_2_3,小。”瘦骨伶仃的男子望著桌子上的骰子道,隨后將押大那邊的牌子用一根長長的耙子給收了過去,又從中取出了一部分賠給扶桑。
輸掉錢的賭徒們都垂頭喪氣,口中還不停抱怨別人誤導了自己。
“買定離手。”瘦骨伶仃的男子再一次揮動著干扁的手臂。
“啪。”骰盅拍在了桌子上。
“老子就不信邪,老子還就買大了。”剛剛輸掉的大漢將手中所有的賭注全部押了下去。“就是,就是,都這么多次了,不可能還是小。”大漢身旁的男子也押下了二百兩銀子。眾人見狀也紛紛押了大,他們都覺得二人說得頗有一番道理。
“扶桑,我們還買小嗎?”孟冬好奇地問道。
“嗯,小,全押。”扶桑將桌前的牌子全部推了出去。
“眼睛可不要亂眨,開了。”男子右手揭開了
骰盅。
“1_2_2,小。”男子將桌上骰子的點讀了出來。
“哈哈哈哈,孟冬,我們又贏了。”扶桑高興得站了起來直搖孟冬的肩膀。
“再來。”
“贏了。哈哈哈。”
“再來。”
“又贏了,哈哈哈哈。”
過了約半個時辰,扶桑身前桌上的牌子己經堆積如山了。此時瘦骨伶仃的男子臉都綠了
“夠了吧,扶桑我們走吧。”孟冬望著紅紅綠綠的牌子,頓時沒了興趣。
“再玩一次。”扶桑似乎還沒賭開心,現在正在興頭上,他那里舍得走。
“好吧。”孟冬無力都爬在椅子上。
賭場大門前,“咦,是個道士。”站在大門前的大漢望著朝他們走來的男子說道。
“該不會又是有錢的主吧。”其中一位大漢想起了幾個時辰前進去的孟冬。
“有錢的主,咱們可惹不起我們還是放他進去吧。”那個大漢又繼續說道。
“我看行。”其余的三位大漢點了點頭。
大漢們達成了共識,還未等清漁走到大門處。他們就讓開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