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混出去后,就來到降臨城池外的荒涼地帶。站在稍高的地勢眺望遠方,還能影約看到一片綠影。
兩人在一些雜報上看過,應該是生存著怪物的森林,用官方解釋就是異生物。
兩人提高警惕。
在這被清空,用來做緩沖的荒涼地帶,偶爾也不是遇不到低級怪物。
沒跑多久,兩人就迎面撞到一個披頭散發,瘦骨嶙峋的人,踉蹌著逃跑。
目視著這人遠離,兩人并沒有多管閑事的打算。
“快點,都給老子快點。”
“媽的,敢逃跑,今天要是不抓住他,你們都沒飯吃。”
在此人逃來的方向,數聲謾罵和大量的腳步之聲。
只是片刻,青年和胖子就見到幾個人騎著馬,帶著三四十人正向著這邊跑來。
在地上跑的三十四人脖子上,如同狗一樣被拴著鐵鏈,另一頭則套在馬鞍上。
這些人眼神空洞,面如死灰。除了恐懼和膽怯更本看不到其他表情,看不到對生的希望。
在他們額頭上,全部都燙著一個拇指大小的‘奴’字。
顯然都是奴隸。
“停!”
兩人正在感慨異城池果然殘酷,小心翼翼的目送這些人眼神離開,大氣都憋著沒喘。
卻沒想到在一個起馬的人一聲令下后,就停在了自己兩人身邊。
“這世界的土著?帶走。”
馬上的人直接開口。而后一群奴隸如餓狼般向著兩人撲了上去,仿佛慢了點就會有莫大恐懼。
“放開我,放開我。”
兩人劇烈的掙扎起來,但又哪里能掙脫出一群人的壓制?哪怕這群人只是瘦骨嶙峋。
“你們憑什么抓在我們?我們只是路過,和你們無冤無仇。”
胖子憤怒的吼到。
聞言,馬上的另一人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地球的土著還真是天真啊。原本按照上面不知哪層大人物下達的命令,你們就留在你們地球原本未擴張的那一點彈丸地方,我們不得踏入半步。
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自己走了出來,既然出來了,那就成為主人的財產吧。”
兩人臉色瞬間白了。
這些人居然要抓自己去做奴隸!
將青年兩人用鐵鏈套住后,這群人再次追了一段距離后,眼見那瘦骨嶙峋的人就要跑到華夏邊境。
一馬上的人直接從馬鞍旁出去一副弓箭,彎弓搭箭。
“嗖!”
一聲慘叫響起,逃跑的人直接在華夏的警戒線外被射了個透心涼。
其實他并不用出手,這些異界人,一旦踏入華夏警戒線范圍,將會直接被射殺。
只不過是過一把手癮而已。
‘反正這又不算損害主人財富。’
射完后聳了聳肩,若無其事的帶著奴隸開始返回。
青年兩人早就被嚇到了,他們何成見過這種陣仗?
出來時的意氣風發和幻想早已破滅。讓他們認清了現實的殘酷。
最后,青年,也就是陳風的弟弟,和胖子被帶入了城池之中的一處院子中,用燒紅的烙鐵烙上了奴隸印記。
哧哧聲中帶來的滾燙,讓他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汗水寖濕全身,身體止不住顫抖。
此刻的疼痛,銘刻于心。
刻完奴隸印記,兩人根本就沒有休息的時間,直接被擺在店鋪之中開始售賣。
“胖子,我們好像完了。”
青年充滿了黯然,一路走來,他看到了這里大部分人都是奴隸。
他們沒有人權,做的都是最苦、最累、最贓的事,卻只能被人任意打罵、侮辱。
命運和生命完全不在自己手里。
而且路上聽到的別人談話,一旦刻上奴隸印記,不管逃到哪里都會被抓。
簡單來說,一日為奴隸,永世不翻身。
這就是所有奴隸生無可戀的原因。
“呸!”
胖子重重疊疊的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到:“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人罩住我們,我要讓抓我們的人嘗嘗什么叫痛不欲生。”
兩人被賣了兩天,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沒有被賣走。
或許是因為沒有管理、經營內的身份,身材看起來也比較偏弱吧。
因此,兩人直接如同物品一般,與旁邊武器鋪中的幾柄劣質武器同時下架。
被派往礦區挖礦。
只是等來到礦區后,兩人才知道,礦區絕對是奴隸最不愿意來的地方之一。
整片礦區一千多名奴隸,每天長達十六個小時的體力工作。
不管是休息還是慢了都會被奴隸監工用鞭子抽得皮開肉綻。
奴隸監工可不管你有多累,要是沒有完成任務,或者他們有一絲不快,那么奴隸就沒飯吃。
不管餓了幾頓,第二天還得和其他奴隸一樣,該做多少還得做多少。
一共才一千多奴隸,每天還都有被監工抽死的,被餓死的,被累死的。
要不是礦場一直都有著新鮮血液涌入,估計不到一年,整個礦場的奴隸都得死光。
剛到礦區,就有監工前來隨意的說了一個住處,簡單的宣布了一下規矩,然后就開始挖礦。
兩人哪里受過這種罪,只是一下午就差點累倒獲取。
高度的勞累上他們花了十分鐘吃飯,然后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疲憊的他們甚至都不想去確認有沒有有錯房間。
一連三天,整天就是起床、挖礦、吃飯,中間連一點空閑時間都沒有,整片礦區的大致模樣都還不知道。
莫名的感覺有些麻木。
“現在不挖礦,好快到空地集合,主人來了。”
扛著礦稿,正麻木的準備去挖礦,就被監工給攔了下來。
“是是是......”
青年連忙點頭哈腰的應到,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這個‘主人’突然來了,但能注意一下,總歸是好事。
當兩人趕到的時候,大部分礦場奴隸都趕到了,約莫過了十來分鐘,一群人走到了眾人前面。
為首的是三個人,一個是一身珠光寶氣,滿臉橫肉的中年人,手中把玩著兩顆雞蛋大小的鉆石。
青年和胖子一眼就認出來,這人就是所有奴隸的主人,奴隸主曹刑天。
至于他們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知道這奴隸主怎么想的,讓人滿礦場都貼著自己的畫像,上面不到提筆了名字,還特別注有奴隸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