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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終無緣

不曾喜歡只是愛,愛你入骨,已忘本心。

哥哥,對不起。

~~南宮墨

次日清晨云墨便叫來山寨眾人,拿出了些那種食物與眾人商量。

“當家的,不好了,官兵把我們的山寨包圍了。”正在幾人商量的熱火朝天時,一個男子急忙跑來,面色焦急的吼道

“什么!”言微微幾人聽后,一下子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最近我們一直安分守己的搞山寨,都沒出去搶劫哪里得罪了官府啊?幾人都不禁心中想到。

而且言家經營山寨多年,本身靠著山寨地勢險裂,易守難攻,且在官府也有些許關系怎會被圍了山寨而不自知呢。

此時尚坐在椅子上的唯有蒙涯與云墨,蒙涯也是面露疑惑。

云墨手拿茶杯輕啜淺嘗一如既往的安靜,只有那不自覺捂緊杯子的手表示了他不平靜的內心。

“走,我們去看看。”想了半天幾人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言微微干脆一揮手朝外走去。

蒙涯,賈青,眾人也起身跟了上去,唯有云墨坐于椅上安然不動。

山寨周圍一排接一排的士兵將山寨圍的水泄不通,領頭的一位是一個身著將軍盔甲濃眉大胡的中年男子。

如一顆松樹般直立于大門前,看見言微微領著一眾人朝大門而來眼都不眨一下,待到近前似是不經意的掃視了一遍,眼眸微垂,未曾言語。

見那領頭將軍不曾開口,蒙涯上前一步朗聲問道:“不知我等犯了何事,勞將軍大駕圍山。”

那中年男子似是不屑的看了眾人一眼,“你等,落草為寇,攔路搶劫,那條不是死罪。”說的義正言辭,但蒙涯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心不在焉,還想再周旋一下怎料那將軍似是急不耐煩的揮手道,“來人攻進去。”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見此言微微立馬怒了,拿出大刀怒吼道。

“哼。”那將軍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怒火沖天的眾人,一揮手,眾士兵魚貫而入。

“余將軍真是好大的威風啊!”正在雙方打的不可開交,山寨眾人多有受傷,即將失守之時,一道天籟之音從后方傳來,一句嚴厲的斥責,被他說的仿若只是問了一句‘你吃飯沒有’那么隨意。

山寨眾人心中一驚,他們自是知道那聲音是誰的,但他的話語卻讓他們摸不透,猜不明,唯有蒙涯、賈青、眼底一絲精光閃過似有明悟。

此時所有人都停下了戰爭,向后方望去,只見云墨已經換回他原本的白衣,面色平靜多了幾分高貴,少了幾分親切,此時的他又似初見般猶如仙人令人望而生畏。

那將軍見他頓時眼露驚喜單膝下跪道:“末將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千歲,”眾士兵也下跪高呼王爺千歲,千千歲。

山寨眾人愣住了,包括蒙涯賈青也楞住了,他們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卻沒想過他是王爺。

而當今天下只有一位王爺,那便是當今皇上的同胞兄弟無憂王南宮墨,傳言無憂王自小身患絕癥,命不久矣,皇上為他遍尋名醫無果。

傳言他美若仙人,卻甚少有人見過其真面貌,多以面具遮面。

傳言當今皇上對他百依百順,對他千寵萬愛。

傳言他文韜武略,詩詞歌賦,無一不精,傳言他深居皇宮,常年不出,整日以藥為生。

關于他的傳言很多,很多,可真正見過他的人很少很少,多是只知他命不久矣,深得圣寵。

“你是無憂王?”言微微呆愣轉頭直視與他,眼里隱有淚光。

“恩。”云墨,不,應該是南宮墨依然平靜,看著她的眼輕輕點頭。

“那么你喜歡過我嗎?”言微微看著他的點頭,心越發的疼,終是問出了自己明知答案的問題。

“不曾,我喜歡的一直是曉彤。”他依然平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輕輕說了一句,便轉頭看向曉彤,“走吧。”

言微微及一眾山寨的人,都懵了,曉彤雙手緊了緊,終是走向了言微微。

“微微,對不起。”拉起她的手,強硬的將水滴項鏈放進了她的手中,“這當留個念想吧。”

“大宇呢?難道你先前對大宇的感情都是假的嗎?”言微微呆滯的攥緊水滴項鏈,迷茫的問道。

“他……”曉彤轉頭看向攥緊雙手,一臉不可置信的蒙宇,隨即淡淡一笑,“我只是將他當哥哥。”

蒙宇與曉彤對視著,一個淡笑灑脫,一個痛苦不堪,就那么對視著,那般看著,看的不知多少心酸。

“走吧。”就在曉彤快要忍不住落淚時,南宮墨上前輕輕拉住她的手,向余將軍命令道。

“是。”余將軍應了一聲便命人拉來一輛馬車。

曉彤看了一眼南宮墨,隨即反抓住他的手,和他一起仿佛不帶一絲留戀的上了馬車與余將軍一眾人等絕塵而去。

言微微,蒙宇一眾人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已經失去了一切想法。

楊城衙門,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絕美男子,翹著二郎腿,靜靜坐在首座,手里捧著茶杯狀似悠閑,眼角微垂,難掩心中擔憂。下面一群身穿官服的人,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彭’的一聲響茶杯破碎,絕美男子丟掉手中碎片,目露不耐的道:“怎么還沒來。”下面的官員頓時一顫,唯恐遭殃。

“哥。”正在此時一道聲音自外傳來,絕美男子頓時面露喜色,身子一晃已到來人面前,也不顧還跪在地上的官員緊緊抱住來人。

“小墨!”聲音中滿是失而復得的驚喜,與深深的擔憂。

“哥,我沒事,看到余將軍我就知道你來了。”南宮墨臉上是開懷的笑就如迷茫的小船靠了岸。

看到哥哥他會覺得很安心,哥哥一直是他的保護傘從未變過,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哥哥變了,以前的他似乎不是這樣的,隨即收斂心神,聲音略帶無奈撒嬌的道。

“你還說,要不是你亂跑,我能來嗎。”南宮隕放開南宮墨手指在他額頭輕輕點了點,滿是寵溺的道。

自從他醒來,他越加寵溺他,因為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會徹底離開他,這次發現他失蹤后,他好怕,好怕他就那么徹底不見了。

“恩,哥哥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亂跑了。”南宮墨像個小孩般抱住南宮隕似有些許疲倦的保證道。

“恩,”絕美男子輕輕撫摸著南宮墨的頭,眼露兇光,略顯狠捩的道:“那些土匪我一定不會放過的。”

“哥,算了吧,我們回家好嗎?”聽到哥哥的話南宮墨匆忙抬起頭目露哀求的道:“我累了”。

“好,算了,我們回家。”看到他的模樣,南宮隕不禁心中一疼,他們想要捧在手心的弟弟,不能有如此哀傷的模樣。

靠在哥哥的懷里,聽著他輕聲的安慰,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開啟,他想起了三哥,想起了云星姐姐,更想起了大哥為他做的一切。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自私,他的命是三哥用命換來的,是大哥用一切守護的,他卻輕言放棄,但他卻不后悔。

他只想,如果他死了,能有一個人如云星姐姐般借他的尸還魂,陪在他們身邊,更希望他們早日找到他們的心上人。

一滴晶瑩的淚水自他眼角滑落,‘哥哥,對不起。’

夢血迷花,可醫百病,解百毒,生于,山林雜草間,方圓百里,土地干枯,鳥獸皆無,引八方水源,解萬物之渴,六六三十六天,花自天南而現,以守花人心血祭之,花開服用,可醫百病,解百毒。

守花人言氏,位于郾城幕尋山,今揚城黑山嶺。

皇宮,藏書閣,曉彤站在南宮墨身后,看著他輕輕撕下一紙古籍,有些疑惑。

“這里并沒有記載,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現在的她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所以不懂就問。

“我說,我猜的。”南宮墨隨意笑了笑,眼神卻有些恍惚,“你信不信?”

無憂王府

滿院桃花盛開,南宮墨盤膝坐于樹下,手輕拂古琴。

{憶往昔}

雪花灑落山野間,引起樹木搖擺

我獨自一人雪中尋找那遺失的記憶

風雨引路,雪花添光,為我尋那茫茫人生

不忘今朝,怎記往昔

為你淚水灑滿天際,

為你忘今朝憶往昔,為你一生不攜她人手

為你黯然憂傷,為你永生不相忘

陽光風雨路上開

只為你一生不忘往昔

為你千轉百回夢里徘徊

雨雪紛紛,道盡人間苦楚

午夜夢回,皆是相思淚

怎忘你紅衣飛楊,一撇一笑

怎忘你面露羞紅,扭捏不言

忘記今朝,憶往昔

為你灑盡了多少人生淚

盡了多少斷魂腸

忘多少人與事

情深悠悠纏綿,一滴一滴灑在琴弦引起絲絲蕩漾。

不知是水,還是淚。

“砰。”一曲完畢,那白衣翩翩,風華絕代的身影,已倒在了地上,猶如星辰般閃亮的眼永遠閉上了,嘴角似乎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樹上飄落朵朵桃花,為他哀默。

“我輸了。”雪山之地,身著黃色里衫的男子輕輕落下一黑子,微微嘆息道。

“你輸了,我也沒贏,”甚至輸的更慘,身著白衣的女子站在雪山之顛遙望遠方,神色平靜如常,唯有眼底深深的懊悔,顯出了她的情緒。

“我們都輸了,那贏的是誰呢?”身著黃色里衫的男子,似乎無限迷茫的喃喃自語。

“曇花--剎那的美麗與輝煌,一瞬即永恒。”白衣女子閉眼感受著未到的星空,語氣中含著淡淡深意,“贏的一直是他。”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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