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想的那么無情。”聽到茍?jiān)频脑挘蠈m隕微皺眉,知道自己隱瞞不了小墨離開的事了,所以干脆變被動(dòng)為主動(dòng),“小墨不在了,天下于我而言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想到小墨中了魅雪魔香,命不久矣的事,南宮隕不禁緊緊扣住龍椅的扶臂,眼里隱忍著無限的怒火慢慢變成血紅。
南宮詢受南宮徹蠱惑,擺鴻門宴,下魅血魔香,他早已知情,可他不能怪,也不該怪。
因?yàn)樗麄兊哪繕?biāo)一直是他,而是他設(shè)計(jì)讓小墨代他而去,小墨命不久矣,歸根結(jié)底是他的錯(cuò),所以他不該怪。
更何況小墨雖然離開皇宮,不想再插手他們的皇位之爭,可他們無論誰出事,小墨都會(huì)難過,所以他不能怪,不能傷害南宮徹,也不能讓南宮徹傷害自己。
“不在了,”南宮徹聞聽此言,愣住了,隨即狂怒,“不,你騙我。”
猛的沖上去,抓住南宮隕的衣領(lǐng),南宮隕不躲不閃,就讓他抓住。
“騙你,哼,魅血魔香,天下無解,你不知道嗎?”南宮隕掩下心中的恨意,冷笑著扳下他抓著衣領(lǐng)的手。
“不,不,不可能,你騙我,小墨明明說他有辦法的。”看著南宮隕雙眼中的瘋狂紅色,南宮徹確定他沒有說謊,可他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魅血魔香,天下無解,哈哈哈哈哈。”瞧見南宮徹那不敢相信的模樣,南宮隕怒極狂笑,這樣的結(jié)果不是他和他一起造成的嗎。
“誰說,魅血魔香,天下無解。”突然蒼老的聲音,猶如大河之央,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前輩。”南宮隕停止狂笑,看向出現(xiàn)的老人,眼里閃爍了希望的光芒,他怎么忘了小墨這神秘莫測的師傅呢。
“你有辦法?”南宮徹知道南宮墨有個(gè),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傅,雖不確定是不是這出現(xiàn)的老人,但他不在意,他只關(guān)心,他先前的話意。
“世間沒有什么毒是不可解的,只是看你們是否愿意付出。”老人微微看了看他們,淡淡說道。
“只要能救小墨,天下我亦愿舍。”南宮隕輕笑道。
現(xiàn)在對(duì)他來說,什么都沒有小墨重要。
“什么代價(jià)?”南宮徹沒有給出承諾,但他的眼神卻是如此的堅(jiān)定,無論什么代價(jià),他都不會(huì)放棄。
“世間萬物皆有一死,早死,晚死,有什么區(qū)別呢?”看著他們,老者有些迷茫,他不明白他們的執(zhí)著。
“世間之寂,雖是輪回,可也有百年之壽,我愿祈小墨,百年圓滿,沫盡安康。”南宮徹隨意一笑,現(xiàn)在他又豈會(huì)不明南宮隕先前的話語,不過欺騙。
“逃避也好,自私也罷,反正在我命盡之前,小墨不能離開。”妖艷的紅眸,散發(fā)著璀璨的光芒,這一刻的南宮隕,有著異樣的執(zhí)著。
“真是像啊!”身著白衣,輕紗遮面的女子輕聲喃喃一句,慢慢行入大殿。
“你也去了。”見那女子,老者抬頭,無波無瀾的道,聽似問句,然實(shí)是肯定。
“恩,沒想到,你竟愿舍了那愛美之心,扮這七旬老者之樣。”白衣女子看向老者,微有笑意,他果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不過,恩,總比換了性別好。”
老者微皺了眉,若非要取信南宮隕,南宮徹,他又豈會(huì)作這打扮,實(shí)在是太丑了。
唉,現(xiàn)在怪,也只能怪自己太心軟了,也怪自己沒有先見,要是先前弄一個(gè)身份用的著如此嗎。
“你付出了什么代價(jià)?”思緒轉(zhuǎn)換,老者沒有再糾結(jié)身份問題,而是有些猶豫的問道,現(xiàn)在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又付出了什么代價(jià)?”白衣女子一愣,隨即反問道。
兩人對(duì)視一眼,瞬間明白,他們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