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保險公司這邊就打電話過來說他們已經核準賠付7600元,可以按這個數給對方。老牛接完電話就又給黃總打電話。“黃總你好,保險公司已經批復下來,給你賠付7600元,達不到你的數。”
“那不行,不夠的數,你要給我補。”
“為什么,保險公司核準損失就值這個數。還有,明天我們一起去物業中心,當著三方的面一起交付怎么樣,我不能直接給你,如果你是騙子我也不知道呀,你的章又不是物業的,這樣大家都清楚比較好。”
“那也好,就明天上午中心物業見了。”
第二天,老牛來到物業中心,負責廣告的經理接待了他,黃總已經在辦公室里等著了。
廣告經理告訴老牛他姓言,言是語言的言,不是嚴肅的嚴。并且再次互相介紹了對方,老牛和黃哥說都認識了。老牛表明自己的態度,保險賠付多少,自己就給黃總先墊付多少,自己不可能貼錢給黃總。在互相扯皮很久后,黃總同意了保險公司給的賠付金的數目,接了老牛的7600元錢。把發票給老牛就走了。
黃哥走后,老牛又坐下來,對言經理說:“和黃總的問題了結了。我們談談其它問題。”正說著小蔡打電話過來了,老牛接了電話:“小蔡,我就在你們物業中心廣告部這里,你來這里吧。”
一會功夫,小蔡就到了廣告部。
小蔡給老牛介紹說:“這是我們的言經理,是負責承接物業廣告業務的。”
老牛:“小蔡,言經理,當著你倆人的面,我就說了,哦,撞東西賠償的事剛已經和黃總了結。現在我們三個人一起談談起降桿的歸屬問題。”
言經理:“起降桿?有什么問題?”
“你們把它租給黃總的公司了。”
“是的,租給他們廣告公司了,他們在誠招廣告代理。”
小蔡坐在言經理對面的沙發上,一句話都沒說,一直再給言經理使眼色,好似暗示言經理不要再說,由于言經理不明事情的前因后果,渾然不知的在給老牛做解釋。
“對,沒問題,剛黃總給我的報價單蓋的是他們公司的章。”老牛接著言經理的話意往下理著說:“那么,這些東西是是不是我們的屬于我們業主。”
“是的,有什么問題?”
“那么,你們有什么權利把起降桿租給廣告公司打廣告。而不告示給我們業主知道。并且,還把以前沒故障的換成頻出問題的起降桿。廣告公司哪里有權利把我們小區的東西說換就換。”
“這個,是公司的安排,都是這樣操作的。”言經理好像都沒有詞來回答老牛的問題。老牛繼續步步緊逼的發問:“就是這個起降桿惹出來多少事故,如果沒有給黃總賠償,我們還不知道你們物業把我們的東西賣給人了。如果你們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會追究到底的。”老牛說話的聲音很大,好像在和人吵架一樣。可能這種氣勢把言經理唬住了。
言經理也沒有料想到老牛又這樣一出戲。也不知道該怎樣往下接話,這時小蔡說:“牛叔,要不我們先給領導再匯報,看怎么處理,好不好,這個我們做不了主。”
老牛看這二位也不是能解決這個問題的主,也想看看物業怎么處理了。就告辭二位回家了。
回到家里,老牛打電話把撞車的事情告訴了兒子牛犇,牛犇聽說父親撞車了很是著急,老牛把事情講述完,兒子才放心了。老牛說本不想告訴兒子,兒子牛犇有個高中同學現在是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就想咨詢一下這件事該怎么處理。牛犇告訴老牛等他問過同學再告訴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