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娟
年老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嗎?林素雅就這樣看著外婆。
外婆連鍋端起,用鐵鏟在鍋里搗來?yè)v去,然后分別用鏟子這里盛一點(diǎn)那里盛一點(diǎn),直到最后只剩下鍋底和鏟子,在沙啞地吆喝。林素雅忽然發(fā)現(xiàn)桌上的四只碗,裝得都很均勻。
接著,外婆又開始給鍋里盛水,用抹布一點(diǎn)點(diǎn)地沿著鍋沿慢慢地擦,然后抬頭看著她說:“我想煮花生米給你吃,可我不知道花生放哪了。你說,人老了是不是越來越?jīng)]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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