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默默向后倒下時頭腦昏沉，耳旁依舊回蕩著患者家屬野獸一般的瘋狂嘶吼。

辦公室里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羽默默倒在一片血泊中，只覺渾身癱軟無力，腹部和頸部有一股暖流在潺潺流淌。

當最后一絲意識消失之前，羽默默看到了她曾經的老師，老師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師，您是在嘲笑我傻嗎？可我能怎么辦呢？”羽默默內心自嘲，嘴角微微上挑，完全墜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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