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車飛馳在繁華的街道，漸漸地遠離了市區。

黑袍巴爾特讓陳寒參與自己的血清計劃，并非沒有目的，托尼史塔克不接受九頭蛇，那么陳寒就是唯一一個接觸81號計劃的人，他可以獲取81號計劃的資料，同時陳寒擁有血清樣本，如果得到這兩樣東西，無疑是加快了計劃的進行。

陳寒當然不是傻子，黑袍巴爾特這么直接的說出他想要的東西，自然是想要試探陳寒，到底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的加入九頭蛇？

陳寒微微一笑，回應道:“血清樣本對我來說沒有什么用，我把它放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既然你們想要，這東西就在我這里也是礙事，等我有空給你們取來。”

陳寒當然已經沒有血清，但他有辦法改良奧斯本集團的綠色藥劑，到時候去挪一瓶充數就行，如果被發現血清有問題，也可以說血清過期了，搪塞過去。

幾分鐘后，車子停在了一件工廠門口，深夜的工廠漆黑一片，整層樓沒有一絲燈光。

陳寒隨著黑袍巴爾特進入工廠最底層，一出電梯比起大廳的漆黑一片，這底層居然燈光通明。

“血清實驗是目前九頭蛇最大的研究，我們希望可以通過這種方法，提升人類自身能力。”

果然，九頭蛇不可能輕易放棄這樣的計劃，他們已經離成功只差一步，就算自己摧毀了他們的實驗基地，那么全世界還有更多的地方。

黑袍巴爾特告訴自己這一切，無非就是想證明這一點。

這時，一個邋遢又有些瘋癲的中年人從實驗室內走了出來，看到陳寒與黑袍巴爾特，他露出驚色，隨后道:“尼爾博士，你已經很久沒來實驗室了。”

黑袍巴爾特嘴角微微一笑，介紹道:“這位是大衛班納博士。”

陳寒整個一震，驚訝的看著面前有些不悅的布萊恩班納，皺眉道:“他就是班納博士，難道說他全面負責這一次的血清實驗？”

“沒錯，我們幾年前找到了班納博士，重啟了血清計劃，在布萊恩班納博士的研究下，取得了一次次的進步。”

黑袍巴爾特帶著陳寒來到另一間室，通過透明的玻璃窗戶，看向室內的一切。

幾個身穿白褂的研究人員正在一具尸體上收集物質。

“這就是我們實驗進行過程中，不斷需要在尸體上提取的物質，他是一具異人族尸體。”

“異人族？”

“沒錯，他們是一群激發潛能的人類，我們無疑之間獲得了這樣的尸體，于是加速了實驗的研究，他們的細胞很活躍，而且體內的元素結構與常人不一樣，所以我之前說過，我們并非在研究變種人，而是另外的種族，異人族。”

“異人族出現很頻繁，只不過這些年被神盾局打壓，漸漸地消失在視眼中。”

黑袍巴爾特語落，又走向另一處，他沿著過道走到另一個實驗室外，停了下來，“這就是我們制造的血清，之前地下拳場的那個實驗體格蘭芬多，就是盜取了血清，使用過量，才會引發爆體。”

陳寒推開門，走進實驗室內，深思道:“沒想到居然是大衛班納，這實在讓我驚訝，他不是布魯斯班納的父親，之前被通緝，原來已經加入九頭蛇，替他們研制新的血清。”

“巴爾特，九頭蛇現在究竟有多少計劃？”陳寒一個晚上一時間就知道了戰斗天使，異人族血清，這兩項計劃是他們同時進行的，那么除了這兩個，按照九頭蛇的組織規模，一定還有其他的計劃。

黑袍巴爾特神態沒有任何的波瀾，淡淡道:“我并不知道，我只是暫時掌管紐約的事物，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陳寒注視著黑袍巴爾特，許久，他才移開目光，朝著室內的的血清望去，“果然你并不清楚！”

陳寒突然覺得現在的神盾局比起九頭蛇來說，實在太簡單，不過寒流的發展可以參考他們的模式，或許可以少走很多歪路。

“我記得之前在沙漠中，你們似乎有一群實驗體，這些已經成功了么？”

“那些都是失敗體，但可以使用能力，只是一旦過量，就會爆體。”

“異人族血清的組織結構太過復雜，布萊恩班納博士依照自己的經驗，已經逐一攻破，但始終沒法制作出穩定的血清。”

“你們打算怎么做？”陳寒拿起一瓶紅色的血清，放在眼前仔細研究著，淡淡道。

“這屬于高級機密，你現在的級別不夠，無法知道之后的計劃。”

陳寒冷笑一聲，假裝無所謂的樣子，回應道:“這是我意料中的事情。”

但是對于陳寒來說，這件事無疑是非常危機的事情，如果真像黑袍巴爾特形容的一樣，那么新的計劃就要展開了。

黑袍巴爾特并沒有繼續介紹其他實驗室，走進血清實驗室內部，陳寒也跟隨了過去。

“我們會控制劑量，異人族血清對人體的要求很高，免疫力太強會抹殺血清元素，就不會失去效果。”

陳寒看著內部實驗室，幾個研究人員將人體放置在容器中，將閥門緊閉，緩緩地在人體上注入了血清。

許久，實驗室內一片寂靜，所有人目光注視著實驗數據。

陳寒透著透明玻璃，清楚的看到內部實驗室的一切，昏迷的人突然清醒，在容器內掙扎，發出了痛苦的嘶叫聲。

“數據降下來，感覺實驗體已經適應了血清藥劑。”大衛班納看著實驗數據，有些欣喜。

“失敗了，這不是我想要的。”黑袍巴爾特神態凝重，看著實驗室內的實驗體。

陳寒走上前一步，看著在實驗臺上死亡的實驗體，神態凝重，道:“血清會讓人體細胞變異，然后無數裂變，這樣才能達到飽和。”

大衛班納轉過頭看向陳寒，他命令研究人員重新安排實驗體，按照陳寒的辦法重新注射血清。

幾分鐘后，實驗體反應正常，布萊恩班納激動道:“成功了？”

陳寒神態更加凝重，看著從實驗臺上安然無恙走下來的實驗體，已經確認大衛班納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