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往瀘州城
- 兩世長安
- 言木子
- 3076字
- 2019-08-09 15:37:08
“陛下!四皇妃不見了!”一個身著鎧甲的男人神色有些慌張地沖進賬中,現(xiàn)在正是兩國交戰(zhàn)激烈之時,危險重重,四皇妃竟然就這么不見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擔得起啊!
此時長孫景鈺正在賬中與幾位將軍討論戰(zhàn)術(shù),看見突然沖進來的下屬,一時間神色有幾分不耐,但是聽過他口中的話后,身體猛地一僵。
“你們先下去。”穩(wěn)了穩(wěn)心神,長孫景鈺對著身旁的幾位將軍開口道,面上根本看不出半分著急的樣子。
這個蠢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幾位將軍相視一眼,紛紛起身離開了營帳。
“說,什么情況?!”長孫景鈺看人都走完后,粗暴地詢問那個士兵,他現(xiàn)在可沒有心情溫柔。
“回陛下,屬下,屬下給四皇妃送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四皇妃不見了!”那士兵咽了咽口水,像炸鞭炮一樣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長孫景鈺陰沉著臉,雙手握成了拳頭,他就知道沒那么簡單,安若怎么可能乖乖聽話?那些人又怎么可能攔得住她?
邊疆遼闊,找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下去吧。”長孫景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
那士兵見狀趕忙逃了出去,生怕長孫景鈺來了興致要治他的罪。
一瞬間,偌大的主帥營帳里只剩下長孫景鈺一人,空剩下寂寞。
她就那樣走了嗎?沒有絲毫的不舍,走的異常干脆。也是,他又有什么資格留住她,他給她帶來的,從來都只有傷害。甚至在不久前,他還險些將她處死。
他登上了帝位,這是他一開始的目標,可是在聽到安若失蹤地消息后,他突然間感覺這一切又不是那么重要了。
果然,他就是賤,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長孫景鈺正陷入沉思之時,外面突然嘈雜起來,馬上就有人沖了進來,十分著急地吼道:“陛下,龍陽國的人夜襲軍營,一把火燒了咱們的營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打了,陛下還是快找個地方躲躲吧!”
躲躲?多么可笑,身為一國之君怎可輕易逃跑?!況且他并不認為龍陽國的那群雜碎有能力燒了他的軍營,安若啊,真是好大一份驚喜啊!
長孫景鈺一把拿起身旁的長劍,沒有理會那位將軍的話,直接沖了出去。
外面火光滿天,晃動的人影使本該寧靜的夜晚變得混亂,兵器的碰撞聲,肉體的撕裂聲,更是增加了夜色的猙獰。
長孫景鈺一把拔出長劍,見人就殺,勢不可擋,一下子就鼓舞了天歷將士,士氣大增,場面也不再是壓制性地被殺。
果然是昔日的戰(zhàn)神啊!
安若,你最開始的目標是什么?滅了天歷嗎?也好,我這輩子都沒為你做過什么,總該滿足你一次吧。
長孫景鈺勾了勾唇,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若是天歷的將士知道長孫景鈺的想法,他們所有的嗜血奮斗,都成了笑話。
四周依舊是激烈的對戰(zhàn),長孫景鈺卻是什么也聽不到了,只是機械性的殺戮。
長孫景鈺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安若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好像安若就在眼前一樣,一切是那么的真實,又是那么的虛幻。
所有的畫面都開始遙遠,長孫景鈺已經(jīng)漸漸看不到眼前的場景了,像是失去了五官,遠離了俗世…
“陛下!!”
五年前
玄真二十七年,滬州一帶天降暴雨,大雨連下七天七夜,積水成災。洪水所過之處,顆粒無收,一時之間死傷無數(shù),百姓哀聲載道,民怨沸騰。
因洪水洗刷,路上泥濘不堪,車馬難行,又沒了糧食,百姓的日子過得更加艱苦,隨著餓死的人越來越多,蓄勢已久的瘟疫終于爆發(fā)!
滬州比較偏遠,從京城到滬州少不得要日夜顛簸,大片大片的荒野中間穿插著道路,沒有人往來,甚是凄涼。
在前往滬州的路上,一輛馬車艱難地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前行,因為這種路況,馬車行駛地格外小心。
而此時馬車內(nèi),一女子怒道:“殺雞焉用牛刀!初步真為小姐感到不平!”
“牛刀?”安若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眼眸卻下意識地看向手中的折扇,打開,一副頗有意境的山水畫出現(xiàn)在眼前,細細觸摸,扇面也是別樣的順滑,畫是好畫,扇也是好扇,可惜,送錯了人。
合起折扇,安若抬頭冷笑,“既把我支開朝廷,那我這牛刀不多宰幾頭牛豈不慚愧?”一字一句都有如陰風吹過,滲人,血腥,卻莫名地充滿睥睨之勢!
將折扇遞給一旁的初步。初步剛開始還沒明白,接過扇子不知何意。
安若看了那扇子一眼,道:“扔掉吧。”這可把初步嚇著了,這,這可是皇上賞的扇子啊!可是面對小姐的眼神,初步覺得越來越難以呼吸,掀開車簾一把便將那扇子扔了出去。那精美的折扇就這樣淹沒在骯臟的泥水中,就像安若此刻對滬州百姓的心。
安若閉上了眼,絲毫不受顛簸的馬車影響,靜靜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將給滬州帶來一場怎樣的血雨腥風,再睜眼時,眸中的嗜血乍現(xiàn),手指微微顫動,那代表著,興奮!
路上倒是沒有什么意外,對于朝堂上那些狐貍的想法,安若多少清楚一點,反正是去瘟疫橫行的地方,死還不簡單?何必在路上動手。故此,快也好慢也罷,結(jié)果都一樣,甚至,慢些好。
路遂人意,到達滬州還是花了不少日子,安若到時,滬州的大小官員一同迎接,因著秋天的到來,也不知是否是因為疫情,哪怕現(xiàn)在人多了些,也顯得有些蕭瑟,安若臉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意,濃黑的頭發(fā)被整整齊齊地盤了起來,不帶珠玉,卻美煞了天地,若不是那一身官服,怕要以為是哪家的小姐。
為官之道,在于虛以委蛇。而安若的場面話從來不差。
“眾位不必太過抬舉本官,此番前來為的是救百姓于水火,虛的東西能免就免了罷。”
眾官微猶豫了一下,紛紛站起身來,忍不住看了看丞相風姿,卻又趕忙把頭低下去。這就是天歷的丞相大人啊,那個有著女兒身卻比男人更殺伐果斷的丞相大人。天歷的傳奇。
其中一個官員上前,再次行了個禮,身子微弓,恭敬道:“請大人隨我前往住處。”
安若頷首,翻身上馬。
路上荒涼,百姓疾苦,一覽無余。
太守府。
“初步,以滬州為中心,方圓還有哪些郡縣染了瘟疫?”安若剛落座就開始詢問災情。滬州是個小地方,這太守府也簡陋無比,木桌木椅皆為下等,連個像樣的裝飾都沒有,或許,因著這是個清官?
初步在來之前就派人打聽過了,安若怎會不知道,有時候做做戲才能達到目的,此時只需配合她,如實匯報即可。
“這次瘟疫爆發(fā)的比較突然,傳染之勢比往年猛的多,周圍幾個小縣都傳起了瘟疫。”初步按著安若先前交代的路子說了下去。
“黃大人。”安若看了看滬州太守黃安。
“大人吩咐。”那黃安迅速站起,一副隨時待命的樣子,倒叫安若有些哭笑不得
“封,城。”黃安愣了一下,明明如此溫柔可親的大人怎么會說出如此恐怖的兩個字。
“大人,這,封城…是不是有點不妥?”所謂封城,就是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出不去,等于讓這滬州的所有百姓活活等死!
“你有更好的方法?”安若一聲冷笑,“且不說滬州的百姓如何,再不封城,周遭的縣城全都要遭殃!”
她的眸中,閃爍著嗜血,而說出的話,又是那么大義凜然。
黃安暗暗心驚,可是并沒有辦法反駁安若的話,原來所謂的殺伐果斷不是傳聞,他還以為這丞相像別的婦人一般滿是婦人之仁。可,殺伐果斷過了,就是殘忍暴虐,黃安心頭猛地一震。大滴大滴地汗水在背后流淌。
“黃大人這是不想封城嘍?”初步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
“封…封!”黃安雙腿癱軟,突然呼吸一窒,怎么一個侍女都有如此氣勢!慌忙道:“來人!封城!”
安若莞爾,看起來又是那般令人春風拂面,可惜,全是冷意,凍到了骨子里。
傍晚時分,封城的事已經(jīng)辦妥,雖有難民反抗,但依著安若的交代,能勸慰則勸,不能,殺!
此時安若在房里看著兵書,時不時用手比劃兩下。初步進門瞧見了,也不管旁的,伸手就把兵書奪了過來。
“小姐,以前的事就不要再心心念念記掛著了,那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是文官!看什么兵書啊!”
安若斜睨了初步一眼,面色不變,心底還是微嘆,這丫頭是被她寵的無法無天了。
“初步,你去幫我把程肖叫來。”不看兵書,也是該為這次賑災做點實事了。
安若未來之前,滬州的百姓早已因為連續(xù)的災禍而過的水深火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朝廷上,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安若的到來,他們的苦難,才正式開始!
“小姐,這都快天黑了,你叫一個大男人來你房間傳出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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