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給我注射的什么藥劑,我也不知道是誰……”程未晚眼淚猛的落下來,手足無措。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18歲的小女孩,未入社會,不識人心,出了這樣的事情,除了哭泣,似乎沒有解決的辦法。
阮明月聽程未晚說完,將車停在路邊,進去藥店,再回來車上時,遞給程未晚一盒避孕藥,“吃了,”
然后啟動車子,語氣平淡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思想要放的開。”
不知是因為撒謊還是春心蕩漾,阮明月紅了耳垂。
果然,程未晚情緒明顯好轉,八卦道,“你跟然旭才是高手啊,老司機佩服佩服!”
“哼,你說的沒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有什么放不開的。以后我談個男朋友,更方便!”
阮明月眉心跳了跳:“……”我只是讓你放的下,沒讓你從此以后放的開啊!
S市郊區,小路邊的一輛越野車上。
幾個大男人將車圍住,“哎,你們說我們要不要把頭兒叫醒。”
“要換做平日不用你說,我鐵定先叫醒他,可昨晚情況特殊啊,為了抓那幾個不法分子,頭兒一直強忍著沒有貿然出手,眼見幾個不法分子給那姑娘打了一針,我當時就以為是冰毒!”
“我當時就想沖出去,幾個混蛋竟然對一個姑娘下手。”
“頭兒一直不讓我們出手,偏要再等等,直到那幾個毒販最是放松警惕的時候,嘿嘿……”
“我發現頭兒啊,不僅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而且特別懂人心,竟知道毒販為那個姑娘注射的不是毒品,而是催情劑。”
“哈哈哈,就是可憐頭兒!”
“吵什么!”越野車門被打開,露出易知返妖孽般的容顏,狂野之中透露著慵懶,不滿地掃過車外的男人。
“準備回a市。”
“是!”
易知返揉揉脹痛的額頭,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
以前執行任務幾天幾夜都未如此疲憊過,昨晚的女孩,他有印象,是他妹妹的同學,見叫什么,他不知道。
即使這些年來,他看起來,堅硬冷漠,但他的內心深處依舊有那一片溫柔之處,那便是,阮明月。
即使他裝作早已不喜歡阮明月的樣子,即使他表面已經可以如親兄妹那般和妹妹相處,但他的喜歡只增不減。
這次,救下程未晚只是意外,因為她的單純,對自己身體的感覺不明所以,流露恐懼。
還有她的倔強,自己備受煎熬,他就在她身邊,她卻不開口求助。
這兩點和阮明月很像。
該死。
易知返心里咒罵了一句,翹著二郎腿,“回到D城,每人輪休三天。”
“還有,余少川,回去告訴上面的人,下次再讓我去執行這種需要耐力體力的任務,給我準備好直升機。”
易知返調侃之間,愁眉緊鎖。
“嘿嘿,明白。”開車的余少川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