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臺國為手機中的人工智能，限制還是太多了。

楚凡想了下，還是對手機中的小月說道：“算了，先監控下他的手機吧，有結果你再給我說！”

反正暫時沒接到節目組的通知，明天照常去京城就好。

次日。

京城電視臺大廈，2012年建成的標志性的建筑，30層樓高。

楚凡是第一次來這，和柳伊冉下了網約車后，直接朝主樓走去。

自然沒有遇到保安爛人什么的橋段，楚凡兩人出示了參賽證明后，就直接走進了大廈。

短信上說的是在十樓，兩人坐電梯上了十樓后，接待他們的是前臺的兩個女接待。

縱然是還沒走近，楚凡都能發現，這兩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

其實也的確是這樣，在楚凡還沒上電梯來之前。

在吧臺后登記參賽選手的兩人，就討論過楚凡。

“你看今天的新聞沒？”

“你是說那個楚凡機場非禮少女后揚長而去那個？”

“嗯吶，沒想到，這楚凡看著人模狗樣的，唱歌也可以，居然是這種人！”

“是啊，也不知道當事人報警沒？”

“聽說他好像今天還要來錄播！”

“切，他也有臉來？不想著去說明情況，明顯就是心里有鬼，還來錄播，太不要臉了吧？”

...

楚凡皺眉看了眼那倆人，那倆人眼中滿是鄙夷嫌棄，和楚凡公事公辦的連一句話都沒多說。

柳伊冉也是，她們二人看向柳伊冉的眼神，也是那種將她當做共犯一般厭惡的眼神。

“你還沒想到辦法么？”柳伊冉看到這一幕，心里還是有些為楚凡擔心。

“想到了，錄完我就用證據澄清下吧！”

雖然暫時沒證據，但楚凡不想柳伊冉為他擔心，也就只能這樣說，先讓柳伊冉放寬心了。

“咦，楚凡你來了啊？我是選手管理組組長魯寧，就是之前打電話聯系你的！”

迎面走來的是一身西裝的中年男子，身材稍微有點矮，他是選手管理組的組長魯寧。

“嗯，這不是快到時間了么？”楚凡點了點頭，看得出來，這個魯寧對他的熱情并沒有減少。

“行，走吧，我帶你倆去休息室！”魯寧說著，帶頭朝通道盡頭走去，又正色道：“你昨天的事情我了解了，這邊節目組，是暫時不會取消你的參賽資格的，當然，如果之后網絡影響力變大，很可能會將你從播放正片中給刪減了，而且可能不會付給你演出費...”

楚凡點了點頭，畢竟這是節目組的決定，也算是處理的很到位了，并沒有直接讓他滾蛋。

“當然，我知道你根本就是想去簽名，畢竟你手里拿著的筆不假，如果你能出示證據，把自己洗清，那參賽肯定沒一點影響的！”

魯寧說著，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單間，并對楚凡身旁的柳伊冉說道：“你應該是下周才參加錄播的選手吧，現在過來也可以作為觀眾，不過休息間不多了，你和楚凡就一起在里面喝點水化化妝吧，里面有服裝，你們可以穿！”

“謝謝魯組長！”楚凡揮了揮手，把門順手帶上。

這個選手管理組組長人還是很不錯的，把這些節目組可能對楚凡的處理都說明白了，而且也認為楚凡是被人給陰了。

“楚凡，他剛剛說給你打電話，怎么我接到錄播時間時，給我打電話的是另外一個女的？”

柳伊冉今天穿的是明黃色的百褶裙，上身是潔白無瑕的T恤，臉上化著裸妝，看起來十分可愛動人。

“額，也沒什么，他就是和我聊了下出場費的事情！”楚凡隨口回答著，他在另一邊的衣架上好奇的挑著衣服，不過并不準備換，他喜歡穿些休閑的。

但，說話的楚凡沒在意到自己說的話，柳伊冉卻被驚的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什么？他們還給你演出費??？”

“對啊，這有什么？”楚凡無所謂的問著。

“我的天啊，楚凡你這...人家華國最動聽，什么時候給選手給過出場費？都是選手想著拼命給節目組塞錢好吧？”

柳伊冉是真的被楚凡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驚到了。

要知道，前幾年網上，可是傳謠的說著，選手想從海選上錄播，至少也得掏百萬元的費用，甚至有的選手給導師都給了很多錢。

不過，可能是謠言，柳伊冉反正沒掏錢。

“管他的，他非要給我出場費，對了，你會玩同桌游戲不，咱倆正好玩會兒！”

...

另一個較大一點的休息間，里面此時有7個人，他們都是第一期的其他參賽選手。

他們和楚凡不一樣，畢竟知名度不如楚凡，所以魯寧也沒想著給他們安排單獨的休息間，畢竟在這層，還得給明星導師也留四間休息室。

“你們說，這怎么還讓楚凡上舞臺？不是都臭名昭著了么？”

“誰知道呢，反正我是看不起他，你們看最新更新的視頻沒，那女孩都哭了！”

“哪呢，哪呢，我看看！”

“楚凡這就是炒作吧，但把自己作死就搞笑了！”

“嘁，沒能力的人，也就只能靠這種手段了！”

七個人雖然有倆人沒參與關于楚凡的討論，但這倆人的手機中，看的消息也都是關于楚凡的。

...

下午三點，隨著最后一名導師到位，錄制正式開始。

而這幾小時，包括楚凡，幾名選手也的確沒見到過導師。

所以，那種背著身子，聽歌然后選擇轉身的游戲規則，不免讓幾個選手以及楚凡心里都有些期待和憧憬。

自己又能讓幾位導師轉身呢？

舞臺后臺準備室。

這次接引楚凡的是另一個節目組員工，魯寧似乎在忙其他事情。

楚凡被帶到舞臺后臺的準備室后，那員工就走了。

一時間，七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楚凡。

眼內流露出的情緒都各不相同。

好奇有之，輕蔑有之，鄙夷有之。

當然，鄙夷的要多一點，楚凡非禮粉絲的事情，傳的太開了，幾乎沒人相信他的無辜的，也不會原意相信他。

“嘖嘖，這不是逼得某個導師參加不了節目的楚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