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就是如此,朱老師,作為現場畫畫的見證人,我們可以證明,《清溪蝦戲圖》的確是羅大師所畫,這一點我們五人看得很清楚!你不用懷疑!”
這時,五名見證羅陽畫畫的嘉賓,紛紛走了過來,對朱康道。
他們再也看不過朱康等人如此不要臉的行徑,只好出來作證!
啪!
朱永松一巴掌甩在朱康的臉上,憤怒地咆哮道:
“逆子,直到現在你還在恭維別人的畫,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藥!”
臉上浮現出想死的表情,放著自己的畫不捧,自己兒子帶頭去捧對手的畫,這不是幫著別人打自己爹的臉嗎?
這種傻兒子,要他作甚!
“哈哈哈,真沒想到這副《清溪蝦戲圖》是這小伙子畫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作為一個業余自學的學生,能畫得出這么曠世奇作,簡直是令我們這些專門學畫幾十年的人汗顏哪!”
“光看他畫的這兩副畫,誰能相信他才二十歲出頭?這畫的水準,連齊白石那樣的大師都比不了啊!”
……
嘉賓們得知結果,紛紛對著羅陽豎起了大拇指。
“對對對,我們都搞錯了,《青松圖》才是好畫。”
朱康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到地上尋找那畫《青松圖》。
而此刻,那副畫早已被扔在地上,被踐踏得不成樣子。
噗!
朱永松一口老血噴出……
渾身顫抖,臉色蒼白,一下子老了幾歲。
眼看著自己的畫作,被當作垃圾扔在地上亂踩,而且踩的是還是自己方的人。
這些原本一個勁地討好自己的人,現在轉瞬間,變成踐踏自己畫作的幫兇!
這口氣,誰能受得了!
眼看著那畫自己好不容易畫來的畫,被自己人當垃圾一樣對待,他感覺那踩的仿佛是自己的臉一般……
朱康好不容易把畫拾起來,小心翼翼地攤開被揉得皺皺巴巴的畫,對著眾人宣布道:
“大家等一等,剛才一定是搞錯了,這副《青松圖》才是一等一的好畫!那《清溪蝦戲圖》根本就是個垃圾,什么玩意,怎么能跟我父親這副《青松圖》相比呢?”
此言一出,立即引來了無數人的白眼!
“切,不要臉!剛剛自己明明不是這么說,現在又想改口!”
“先前不知道是誰說的,《青松圖》的作者,只配給《清溪蝦戲圖》的作者提鞋,怎么現在又后悔了?可笑!”
“關鍵是畫的水準擺在那里,就是我沒有學過畫,也知道兩副畫的水平,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
旁邊,唐語嫣只覺得劇情轉變得太快了。
先是眾人一致估計羅陽必敗無疑,因為朱永松畫出了曠世佳作。
所有人都在吹捧朱永松的《清溪蝦戲圖》畫得好,而刻意把羅陽的《青松圖》踩得不能再踩,詆毀得不能再詆毀。
當時,她還在為《青松圖》鳴不平,認為這畫雖然比不上《清溪蝦戲圖》,但也并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簡直是兒童畫,畫者的水準那么不堪!
結果到最后才知道,曠世佳作正是羅陽所畫。
而被朱康等人拼命詆毀的畫,正是他父親所畫。
這簡直是大快人心啊!
這種爽快,猶如大熱天渴了很久,吃根冰棍,爽呆了!
“羅大師,您真厲害啊!我就知道,您一定不會騙我們!”
這時,揚老走過來,對著羅陽豎起大拇指道。
“是啊,羅大師,今天我才知道,您不但書法寫得好,畫也畫得這么好,無論是書法還是繪畫,你都稱得上是大師水準啊!”
李紹民也是對著羅陽連連稱贊。
“那是,羅大師要就不出手,一出手就要驚艷全場!什么朱大師、馬大師,全部靠邊站,給羅大師提鞋都不配!”
許佳英也是滿臉興奮地對羅陽夸獎道。
“小伙子,您真是太讓老朽吃驚了!”
謝老滿臉崇拜地對羅陽道。
能夠在如此年輕的年紀,就有如此高的書法和繪畫造詣,世界上,除了羅陽,沒有第二個。
因此,作為全省畫壇的元老給人物,謝老對于羅陽真的是佩服得無以復加。
至于,唐修德和孫女唐語嫣,則是緊緊地盯著羅陽,仿佛根本不認識他似的。
眼前的羅陽,一下子從財經大學的學生,一下子變成繪畫大師,這個轉變,著實讓他們一下無法接受!
關鍵是羅陽的畫,被眾多畫壇前輩稱作是,勝過齊白石那樣的大家,這種榮耀,一下落到羅陽的頭上,連唐語嫣都感到有些不敢相信,她渾渾然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原來,此前他所說的,都是真的……”
這邊,徐英風、馬毅等人緊緊地盯著這一切,想起羅陽此前的那句話。
羅陽說朱康的畫是三流水平,朱永松的畫只能算二流水平!
當時,他們還為此氣得要找羅陽的麻煩,現在看來,羅陽說的并無虛言啊。
在他眼里,他們父子二人的畫,的確只能算這個水平啊!
想到這里,徐英風、馬毅紛紛用復雜的眼神看向了羅陽……
“大師,您的兩副畫真是太好了,我愿意出二十萬元,把這兩副畫買下來!”
李紹民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懇求的意味。
“什么?二十萬?”
“嘶!”
眾人聞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二十萬元兩副畫,相當于每副十萬元。
這可比這次畫展上拍賣的最高價八萬元,還要高出兩萬元!
不得不讓前來參觀的嘉賓們感到震驚了!
果然,大師的畫就是好,連李老這樣的收藏家,都忍不住出手了。
當然,他們同時也為李老的豪氣感到震驚!
如果不是家底雄厚,怎么會隨便一開口就要把兩副畫都買走呢?
旁邊,朱永松、朱康等人的臉上,紛紛浮現出一股濃濃的嫉妒、不甘、憤恨之色。
此前,他們還在為自己的畫展拍賣出高價而得意,當時朱永松還在為自己的畫,最高拍賣出了八萬元一副的價錢,而嘲笑羅陽。
沒想到,現在羅陽的畫,轉瞬間就比他的畫,更值錢。
這打臉也來得太快了吧。
朱永松只感到臉上越來越燒得厲害!
此刻,他只恨不能在地上挖一條地縫,讓他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