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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朱雀樓上

  • 武道空行
  • 藍山布偶貓
  • 6256字
  • 2019-05-03 18:21:54

心情暢快的景皓讓管事推了今天的課程,用過早飯后就哼著小曲兒就離開了侯府,不一會兒就到了大楚最為繁華的朱雀街主道上。

整條朱雀街就像大業城,乃至江南之地繁榮的縮影,遼闊而整飭有序的街市,金黃和碧綠色的樓臺一座挨著一座。

由青石板鋪成的寬闊的主干道可供三架馬車并駕驅馳,街道兩側既有張著大傘叫賣的小販,也有擺滿奇珍異寶,金石古玩的大商鋪,行人如織,好不熱鬧。

尤其到每年的夕元節之夜,紅妝盛艷的女子踏著婆娑的月影出街賞燈,在鬧市華街穿游追尋。

不僅高竿上彩旗如林,彩燈如海,迤邐的更是樓臺歌舞一眼望不盡,還有許多人帶著各式面具出游,有趣異常,好似前世詩文里寫的東風夜放花千樹,一夜魚龍舞。

“哈哈,對了,還有那個傻丫頭。”

想到到夕元節,景皓就不由想起那個戴著狐貍面具,迷路的黃毛丫頭,一想起她那個懵懂可愛樣,就不由忍俊不禁。

景皓沿著朱雀街主干道的一側走到了十字路口處。

十字路口的東北角坐落著的就是大楚最大,最氣派的的酒樓,朱雀樓。

這朱雀樓原本叫做云兮閣,是東海城姜家的產業,之后開到的南楚大業城內,便入鄉隨俗改成了朱雀樓。

遠遠望去酒樓的朱紅油漆在陽光的照射下,鮮亮的泛著光芒,鍍金招牌更是在那一片紅光中閃著金光。

雕檐映日,畫棟飛云,樓內更是雕梁畫棟,富麗堂皇,墻上還掛有歷代,當代大家的書畫,底層是難辨真假的仿品,以上的則俱是有市無價的真跡。

樓內分上中下三層,底層極寬敞,卻越上越窄,頂層僅僅只能容下十五張桌子。

第一層是市井百姓偶爾奢侈下館子或普通商賈招待朋友,談生意的地方,當然也有一些別州來的游客或少年游俠路過或特意過來此處喝酒,長長見識,回去好和家鄉朋友吹噓吹噓。

第二層則是朝中四品以上的大員或富貴的大門大戶,飲酒作樂,交際人脈的重要場所,可以說里面一次筵席就可能關系到一波地方官員的升遷或上千百姓的生計。

而第三層嘛

和里面的桌子數一樣,整個大業城加上南楚皇室有資格上的也不超過十五家。

景皓大步邁進酒樓,里面眼尖機靈伙計的立馬殷勤地迎了上來招呼道。

“小侯爺您來了,嚴少爺在上面等您有一會兒了,您先上去啊,我這就去給您沏壺好茶。”

景皓習以為常,不管不顧,直上三樓。

剛到樓梯口就聽到有人喊他。

“嘿,皓哥兒,這兒。”

景皓剛上樓就見一個坐在鄰窗位置的,年齡和景皓相仿,身穿明黃色錦衣,脖子上掛著一串長壽金鎖,手指上戴著五六個翡翠,寶石戒指,騷包的一批的胖子向他打招呼。

景皓走過來坐到了他的對面,看著他的土包子模樣,有些無奈,不禁扶額說道。

“我說嚴墨軒,你家怎么說也號稱天下第二富,你老爹留侯更是大楚柱國,你怎么今天又打扮成跟個土財主家的傻兒子一樣,你名字倒是風雅的很,怎么品味怎么低,這也還好是在三樓,沒什么人,要是在一樓二樓,我都沒臉和你坐一起。”

“嘿嘿,我出生的時候有個算命的說我命里五行缺金,需要用些外物補全,我娘又信這個,所以天天讓我戴上這些,雖然有點沉,不過我覺得也挺好看的阿,你仔細瞧瞧!”

穿得珠光寶氣的小胖子聽了景皓的話毫不生氣,反而挺著鼓鼓的肚子站起來,還轉了兩圈,想讓景皓看看清楚,腰間的數塊價值連城的環佩相撞,叮咚作響,好似楚國宮廷的編鐘奏樂。

你就像一個金鑲玉的肥陀螺.....,景皓心里瘋狂吐槽。

“好好好,我看清楚了,你快坐下吧。”景皓揉了揉眉心,實在是不忍直視,趕忙叫他坐好。

這個穿得好像就是為了凸顯自己有錢的家伙名叫嚴墨軒,家里確實是家財萬貫,甚至比景皓家還富,用家財萬貫來形容都小氣了。

他們嚴家是南楚首富,生意遍布南楚六州,甚至東離和北魏都有不少產業,是真真正正的富可敵國,僅次于那個號稱“富甲天下”的東海城姜家,而且和景家一樣是當年一起和項家開國的三家諸侯之一。

因為有點臭味相投,和某些其他的原因,景皓和他從小玩到大。

小胖子嚴墨軒這才憨憨一笑,坐了下來。

“我真的佛了,你這樣子還想和我一起去闖蕩江湖,就你這,就差在腦門寫個,我是肥羊,快來搶我,我怕我們還沒走出大業城西郊就被剪徑蟊賊抓住,扒光了。”

景皓搖頭嘆氣,而后又話音一轉問道。

“對了,我要的東西呢,帶來了嗎?”

“你要的這些東西可不太好找,有一本還是托家里管事從東離那邊買的”

嚴墨軒拿出一件厚厚的,由上好錦緞包裹好的事物放在桌面上,景皓拆開一看,里面是幾本書籍,有的嶄新,有的古樸,封面上寫著《南楚武林異聞錄》,《宗師生平廣記》,《十四州郡縣圖志》等等,甚至還有一本《北魏宮廷秘史》,景皓翻開一看,里面都是些春闈秘事,呦嚯!竟然還圖文并茂。

“咳咳.....”,景皓將書包好,藏在懷里放好。

“嗯,不錯不錯,看來你還是有點用的嘛,謝了,今天請你喝酒。”

景皓滿意地說道,打了個響指,早就在一旁等候多時的侍者走了過來,景皓吩咐他拿一壺最好的“三十二年春”和幾碟下酒小菜上來,然后囑咐錢記在景府的帳上。

景皓給嚴墨軒倒了一杯,就著可口的下酒菜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忽然,景皓故作神秘,仰起頭,豪邁地說道,“本少爺要今天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么?”,嚴墨軒瞇起他那本就看不清的眼睛,一臉茫然。

“我叔叔同意我學武了!”

“真的啊!”小胖子瞪大他的綠豆小眼,嘴巴張成O型,滿臉不可置信。

“你原來不是提過很多次嗎,你叔叔都視而不見,我還以為他想讓你和老桓侯一樣當個風雅書生,逍遙侯呢!”

“我也不知道叔叔他怎么想通了,不過昨晚他確實親口答應我了,應該不會假吧,怎么樣,羨慕吧!“,景皓確實有些志得意滿,否則也不會第一時間就來通知這個從小到大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死黨。

“當然了,你叔叔可是大楚武神啊,江湖歌訣里蓋世人物,可惜我太懶,吃不了苦,要不然我也要死皮賴臉地求你叔叔教教我。”,嚴墨軒真心實意地說道。

由東海城當代城主姜洛川所作的一首江湖歌訣流傳天下,列舉天下武道至強者,里面有一句:白虎山間偕日月,紫龍天外借風雷,里面的“紫目天龍”,說的就是景皓的叔叔,景辰。

小胖子嚴墨軒還想再追問具體情況和細節,但此時的樓梯方向又傳來了一陣踢踏聲。

又有人上三樓了。

上來的有三人,兩男一女,都是少年少女。

為首的少年身材高挑秀雅,穿著一襲淡綠色的緞子衣袍,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神情有些倨傲清冷,一副濁世佳公子的做派。

另一個少年虎背熊腰,濃眉大眼,面色稍暗,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步伐沉穩的似行軍的行伍,年齡不大,卻給人一種粗獷,很不好惹的感覺。

唯一的一位少女看起來年齡小些,一席淡青色襦裙,外襯白玉色百合褶宮裝羅裙,未施粉黛,卻膚光勝雪,顧盼生輝。

她正與為首的少年說笑,天真爛漫,眼睛瞇起來像一弧弦月般動人,與嚴墨軒的瞇眼形成了極其慘烈的對比,即使現在還沒完全發育,也能看出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

“喲!早啊,三皇子,天真公主,小黑熊。”

景皓見三人率先打招呼道,并舉起酒杯示意。

“景皓!”,為首的少年發現了景皓,眼底有些慌亂,但還是不善地叫了聲。

“三皇子,別來無恙,要一起共飲嗎?”,景皓不理會少年語氣里的不善,發出邀請。

“景皓,你今天照例不是要和張國手學棋嗎,跑到這里來喝什么酒?”,被稱作三皇子的少年開口問道。

“哦,我只是覺得我如今棋藝已經如火純青,已經沒必要學了,而且最近還有感于天地大道,悟出一式天地大同,感覺縱橫寰宇,無人能敵,你們要不要和我手談一局?”,景皓將一顆花生米丟進嘴里,隨意說道,看起來就像胡編亂造的樣子。

“景皓,你又在說什么胡話?”,三皇子只是眉頭微皺,不過他已經習慣了景皓這副不正經的樣子。

景皓自顧自地飲酒不語。

“景皓你身為未來的神武侯,不誤正業,游手好閑,一天到晚盡看些不入流的雜書,真是給你叔叔丟臉。”,這時,黑衣少年上前一步有些氣憤地說道,看起來好像和景皓有些舊怨。

“哦?小黑熊,學了兩年武變高變壯了嘛,還變得更黑了,不過,你可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我要是丟臉,那你.......”,景皓作出一副思索狀,表情極其欠揍。

“你!”,高大的黑衣少年被景皓好似被戳到痛處,氣得滿臉通紅,上前重重踏出一步,擼起袖子,聲如洪鐘地喊道“來,我們再比一次。”

而景皓無動于衷,掏出腰間精美的白玉折扇,風騷地扇起了風,緩緩搖頭道。

“嗯,不行不行,你已經學武幾年了,而我一天都沒學過,這公平嗎?不公平,就這么欺負我一個讀書人,勝之不武,你們陸家最重名聲,干不出這種事吧。”

“我!”,黑衣少年又被景皓懟得一陣語塞,這已經是第無數次在景皓身上吃虧了。

“嗤嗤嗤,”絕色少女禁不住掩嘴輕笑了起來,本就極美的她此時可謂回眸一笑百媚生,這要是擱朱雀街上肯定定會引得不少風流士子流連駐足,沉醉忘返。

少女笑罵道,“你這壞人,就欺負陸家哥哥忠厚,先前獲勝就是你投機取巧使陰招,現在又占口舌之利,要是個不講理的你早就腦袋開花了咧。”

“非也非也,正所謂兵不厭詐,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也是有學問的,天真公主小妹妹。”,景皓不以為意,厚著臉皮解釋道。

“嗤,寧真,是寧真,還有你哪來那么多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是雜書上面看的嗎?”

“不可說,不可說。”

景皓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忽而又湊到少女身側,靠近耳朵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我幫你找到了你的逍遙哥哥,你不謝謝我,還在這嘲弄我,太不仗義了吧。”

“這.....”,少女聽到這話后像被雷擊了似的,又像被灌了壇美酒,先是身體一僵,而后臉色緋紅,后退了幾步,羊脂白玉般的小手不停擺弄著衣袂,聲如蚊吶,用只有她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謝....謝謝你。”

“哈哈,無妨無妨,小事一樁,助人乃快樂之本嘛,我景皓大業城“及時雨”的名號豈是浪得虛名。”,景皓后退一步,輕搖折扇,滿臉真誠。

“小妹,你怎么了?”,三皇子看著妹妹今日格外奇怪的神色有些詫異莫名,怒氣沖沖地對景皓說道,“景皓你干什么?我跟你說我們的事私下解決,你要是敢欺負我妹妹我跟你沒完。”

“沒,沒什么,三哥,我今天有些沒心情,要不先回去吧。”,少女輕輕拉了拉少年的袖子。

“呃,好吧,那今日就先回宮吧。”,一向最寵妹妹的他對少女的話對妹妹的要求無不應允,對一旁的黑衣少年說道,“子期,那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改日再聚。”

隨后三人就下樓了,臨走時那位三皇子還極其不爽地看了景皓一眼,一甩袖子,拋下了一句,“今日真是晦氣!”。

景皓置若罔聞,看著他們的背影揮揮手,大聲喊道:“好走不送!一路小心!下次再來!”

氣的那位三皇子下樓時又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一旁的嚴墨軒看得呆若木雞,回想著剛剛景皓一噴三,還游刃有余,牢牢占據上風的情景,不禁暗自佩服,“不愧是皓哥兒”。

景皓卻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回身拿扇子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嘿,呆子,想什么呢?”

“哦,哦,沒,沒什么。”

“莫名其妙,”,景皓翻了翻白眼,將玉扇插回腰間,“今天就到這里,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聚。”,說完就轉身下樓了。

“誒,皓哥兒。”

景皓沒有回頭,只是背對著嚴墨軒揮了揮手,示意你吃你的,不用送了。

回到侯府,景皓仰躺在一張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上,靠著青玉抱香枕,想起今天在朱雀三樓與三人的斗嘴,嘴角微翹,露出微微笑意。

那位三皇子名叫項晟,是如今大楚皇帝項燕最小的兒子,和景皓舊怨可不小。

在八年前這一世的景皓還沒過來的時候,景皓和項晟還有許多其他貴族的孩童一起在國子監讀書,以前生性孤僻的小景皓總是跟人群有些格格不入。

常常被周圍小孩的不待見,甚至有被霸凌的趨勢,為首的就是這三皇子項晟,于是使得小景皓性情就更加孤僻了,除他以外還有天生膽小懶惰的嚴府小少爺嚴墨軒,兩人就在抱團取暖時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

但魯迅先生曾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景皓也不知道項晟這種幼兒園就開始拉幫結派的小屁孩當時是怎么想的,不知道沉默的老實人最恐怖嗎?

終于有一天,項晟有點上頭,嘲諷景皓書呆子不說,還牽扯到了景皓的父母。

這一下可踩到了景皓的貓尾巴,景皓怒氣如火山噴發,氣血直沖腦門,沖上去就是一頓出其不意的素質三連,一記左勾拳打向項晟挺拔的鼻梁,鼻血直噴,又一記右勾拳打掉了他兩顆門牙,最后是一個廬山升龍霸結束單方面的吊打。

可憐養尊處優的小皇子哪見過這場面,被一套農夫三拳打得懷疑人生,瞬間失去戰斗力,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嚎啕大哭,鼻血像水龍頭一樣流個不停,血流滿地。

這可把周圍的同學,夫子嚇壞了,皇子被打了?趕忙叫人喊宮里的御醫來醫治,而雙眼赤紅,氣喘如牛的景皓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無人敢靠近。

更令人詫異的是,事后當時還是桓侯的景辰不發一言,楚皇在了解了事情原委后竟然只發了一句,“小兒嬉戲,不必當真”,不僅如此,還禁足足了項晟半年。

通過這件事大業所有豪門大閥都認識到了,那個常穿紫衣的英俊男子在大楚有著怎樣的地位,年僅七歲的景皓也被列入了最不可招惹的名單。

不過從此以后景皓便再也沒去過國子監,一直都是請老師來家里教導,直到那場大病。

而項晟更是對景皓又懼又恨,心情復雜,這么多年了見了景皓氣勢都要矮一截。

那個黑衣黑臉的少年名叫陸子期,是驃騎大將軍陸世離的孫子,吏部尚書陸聽潮的兒子,性格比較一根筋,人很正直厚道,也極講道理。

陸家世代都是將門,近幾十年也出了幾個讀書種子進了朝堂,是大楚四姓之一,陸子期的這個性格就和醇厚的家風熏陶有很深的關系。

不僅如此他還是叔叔景辰的頭號鐵粉,聽著大楚武神傳說長大的少年。

陸子期和景皓的過節呢,說來有些好笑。

兩年前陸子期和他爺爺一起來做客,正好碰到了在庭院內舞刀弄槍,“自創武學”的景皓,剛學了幾個招式的路子期忍不住上前攀談,提出要與這位“偶像”的侄子,大楚未來神武侯切磋較量一番。

景皓瞅了瞅陸子期那比自己高一個頭,壯一圈的體格,心想:“這家伙長得跟頭黑熊似的,特喵的切磋個錘子啊”。

但景皓又不想這樣認慫,于是苦口婆心勸導道,“陸兄,我們兩家世代交好,舞刀弄槍的太傷和氣了,萬一像打項晟那樣失手,打得血流成河可不太好啊,不如我們用單純切磋招式可好,不過我看你今天逛了一天有些勞累,這樣,你可以在這里練習一番,準備一下,再回去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再戰如何?。”

那時單純的陸子期也是耿直得一批,聽過景皓的“英勇事跡”,心頭不禁一暖,有些感動,心里暗想道,不愧是那個人的侄子,一言一行皆有大家風范,君子之風,當即嗯的一聲答應下來。

“嗯”,說完景皓就頭也不回地瀟灑轉身離去了,留下一臉敬佩的陸子期。

于是陸子期就在院子里開始反復練起了他那幾式陸家軍家傳的入門拳法,氣流呼嘯,哼哼哈嘿,虎虎生風,看得躲在假山后面偷看的景皓背脊一陣發涼。

臥槽,這么猛!我這小身板不兩拳就被他打散了?還好沒答應他。

然后看了看身后被他偷偷摸摸叫來的劉管事,看了他一眼,小聲道,“怎么樣?”

劉管事露出了他那標志性的有點嫵媚的微笑,比了個景皓教他的OK的手勢,意思是:小事一樁。

第二天,景皓依靠一套劉管事創出的見招拆招,景皓后來稱之為“打地鼠拳法”的招式,成功破了陸子期的拳法,陸子期心服口服,景皓心滿意足,結果皆大歡喜。

不過紙包不住火,陸子期爺爺在聽說這件事之后,卻哈哈大笑,教訓了自己孫子一頓,并罵景皓“雞賊小子。

陸子期后來也明悟過來,發現自己被套路了,又氣又惱,惱羞成怒,要找景皓再戰,這幾年苦練武功就是為了要一雪前恥。

可事情敗露的景皓哪能理他,你氣任你氣,我看我書去。

至于那個天真公主,名叫項靈兒,是楚皇三子二女之中年齡最小的小公主,封號寧真公主,景皓老管她叫天真公主。

她不僅最受楚皇寵愛,連幾個哥哥姐姐也是對她呵護有加,可以說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但卻天性純良,爛漫無邪,即使如此也沒有養成一點驕橫跋扈的脾氣,反而像一個溫婉的小家碧玉,實在是難得。

可就是這樣一個少女,卻讓景皓這兩年來一直困擾得腦殼疼。

“誒呦,我真是手賤嘴欠,多管閑事,不然現在哪有這屁事”,景皓一想到她的事,就想從床上坐起來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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