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習(xí)字,吃喝玩樂。嗯……還有什么沒試過呢?”
“太子妃覺著拋開所有身份,你和太子還會如現(xiàn)在這般嗎?”
慕悅安逗著魚,不辨哀樂:“我是太子妃啊……”
“太子妃,待三皇子等位后,你還想做些什么?”
“待我想做的事都做完了,我便離開這長安,去一無人靜雅之處,悠哉一生?!?
你既做了這些事,便該想到,這輩子都不可能悠哉。
慕悅安望著池子發(fā)呆,呢喃著:“非池中之物,卻安于此。禍發(fā),殃及魚池。”
……
「南姜百官及百姓懇求南姜皇帝廢太子!如今三皇子被舉薦上位。」
“太子妃,三皇子問如今再該怎么走?”
“馬上入夏了,又過了一年?!?
“上次的信件還是前年來的,他做的好,如今倒是忍不住又來問我了?!?
“三皇子說:如今二皇子封王被派往封地;大皇子因之前打了二皇子和他的幕僚,被禁足。如今快解禁了,官家問他要怎么處置?!?
“官家問?嗯……禁足是官家提的,還是大臣們說的?”
“官家什么都沒說,是由丞相中和大臣們的意見,上報(bào)官家的?!?
“沒表態(tài)?嗯……大皇子他們是因何打起來的?”
“明面上是因二皇子把大皇子訂的歌姬給搶了,實(shí)際是二皇子暗地里把大皇子身邊的謀士給挖走了些?!?
“三皇子該推脫,他那能隨意去議論兄長呢?兄長之間不合,做弟弟的那能去評判?”
“若官家執(zhí)意要聽三皇子的看法呢?”
“若官家執(zhí)意要三皇子表態(tài),權(quán)且說兄長們貴為皇子,為個(gè)歌姬大大出手,這般事,他怎好意思說?”
“唔,對了,那些馬匪雖自盡但不遠(yuǎn)處找到一塊碎木?!?
慕悅安結(jié)果木塊,看了看道:“這是令牌上的?!?
“誒?太子妃怎知?”
“因?yàn)槲乙娺^完整的令牌?!?
“那太子妃可知此事何人所為?”
“不知,我只見過此令牌?!?
“那要繼續(xù)查嗎?”
“不必了,斯人已逝,不用再在這些事上做無用功了?!?
……
“子玉。”
“來了?!?
悅萱離了小觀,邊上馬車便道:“娘子路過便遞一文錢,求什么?”
“不求什么。”
“今日散的早,娘子可要再逛逛?”
“不了,子玉回去陪我下會棋。”
……
“你個(gè)小奴仆,為薛婕妤做事,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還敢不從?”
“奴婢是少府的人,薛婕妤的事也不該輪到奴婢來做啊!”
“太子妃要去看看嗎?”
“中正給他評的是什么?”
“上下。”
“上下?比我在南姜評的高,在少府何職位?”
“太官的一奴婢,太子妃在南姜評的是什么?”
“中中。去看看吧?!闭f著慕悅安便朝幾人走去。
“太子妃藏才了?!?
“見過太子妃。”
慕悅安微微頷首道:“薛婕妤這個(gè)時(shí)辰了,怎在此處?”
薛婉秋:“只是教訓(xùn)一奴仆罷了,承想經(jīng)擾了太子妃?!?
“我瞧著像少府的人,不知他如何不長眼得罪了薛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