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不爭(zhēng)辯一句?”
“有什么好爭(zhēng)辯的?”
“師父明明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哪在鳩兒眼里師父是什么樣的。”
“才不是殺人狂魔嘞,也沒有那么冷冰冰的,師父可溫柔了,鳩兒不開心的時(shí)候,見到師父都慧不自覺笑起來。”
“因?yàn)樗麄儾皇区F兒,所以就那般說。”
“哼!嚼舌根的仙,舌頭拔掉就好了!”
“哪師父不就成他們口中說的人了?”
“師父干嘛要在意他們說的話?”
“鳩兒以后不要被無關(guān)緊要的言語影響。”
慕悅安抬手,遮住眼睛道:“唔,又做了奇怪的夢(mèng)。”
“做了什么夢(mèng)?”
慕悅安驚醒,見是上官玥,便又合上了眼:“玥玥怎么來了?”
上官玥一邊爬上床,一邊道:“無聊嘛,就過來了。”
“對(duì)了,悅安,為什么哪里還有一個(gè)床?”
“太子今日便睡那。”
“那是說我今天可以在這里睡嘍!”
“不行!”
兩人尋聲看去,不知上官冶是何時(shí)來的。
上官玥有些生氣:“為什么不行!”
“公主府又不遠(yuǎn),吾差人安排馬車送你回去即可。”
“皇兄好生小氣!之前悅安在相府時(shí),常與我一同吃睡!”
上官冶還想說什么,上官玥卻抱著慕悅安不放。
“玥玥,我陪你同去公主府待一日如何?”
“好呀好呀!反正太子不讓我住,那我們就去公主府。”
上官冶把奏章拿起來,便走了。
過了會(huì),上官冶正在書房批閱奏章,便有人叩門:“太子殿下。”
“進(jìn)。”
“剛剛,剛剛五公主帶著,帶著太子妃,出,出宮了。”
“有說去那了嗎?”
“公主府……”
上官冶放下奏章道:“你們?cè)醪粩r著?”
“五公主有陛下欽賜九紋玉,皇宮都可隨意出入,這奴婢們那敢攔吶?”
上官冶揉了揉太陽穴道:“無事,你就去吩咐傳膳吧。”
“蕭公公已被革職,圣上說您以后若無事,可多陪太子妃出宮走走。”
“嗯,吾知道了,你去吧。”
……
“唔,悅安,你身上好多玉啊。”
“可能吧。”
“你看,一個(gè)玉葫蘆,一塊五爪,對(duì)了,怎不見你帶玉雙卯,還有早年的那個(gè)半玉?”
“都是……別人送的。”
“我本來也打算送你一塊的,可是后來一想吧,你好像不缺了。”
上官玥掏出一玉簪道:“所以我就挑了這個(gè),悅安過來些,我替你戴上。”
慕悅安微傾,上官玥便見到她頭上的耶悉茗花簪:
“誒,我記得前些時(shí)見你便一直帶著這素簪,是喜歡這末利花嗎?”
慕悅安收下玉簪道:“這簪子好生精致。”
上官玥:“嘿嘿,我央父皇特尋人替我做的。”
……
上官冶看著桌上的請(qǐng)?zhí)窒肫鹎靶┨煨「W诱f的話了。
“李三娘子邀吾游湖,太子妃要同去嗎?”
慕悅安抬頭見是上官冶,愣了下,道:“不了。”
“太子妃今日是和別人有約了?還是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