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你又不是小娘子,難不成我個大老爺們和你牽小手啊。不過你這臉真是比那些小娘子還精細,莫不是綁錯了?”
安樂:“即是坐馬車去,何故又蒙眼?”
岳山:“把眼睛蒙上應該安靜些。”
安樂想了想,便不再說話了。
岳山卻閑不住:“上次綁的個小公子,嬌生慣養的,那音量比那些小姐還高,你猜后來我把他怎么了?”
安樂不語。
岳山:“我把他給藥暈了,哈哈哈。”
“你怎么不說話了?”
“哈哈哈,兄臺真聰慧。”
岳山別過臉:“不好笑,切,聒噪。”
“別兄臺兄臺的,叫我岳山。”
“岳山把名字告訴小生,不怕小生回去帶人找來嗎?”
“切,我賭你連山門都進不來。”
“哥,到了。”
安樂起身,拉主岳山的衣角。
岳山一起身,就感覺衣角被扯住了,回頭一看:“你扯著我干嘛?”
安樂不語,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岳山:“啊!你怎么這么麻煩啊!”
說著拉起安樂就跳下了馬車,他拉的緊這一跳,安樂一下子便從馬車上跌了下了,實實的撞進了岳山懷里。
岳山:“你是豬啊,這么重!”
安樂扶著身后馬車,站穩了身子道:“岳山兄必是一個人慣了,后頭拉著個人全然沒感覺。”
岳山找手下尋了根繩,自己握著一頭,把另一頭塞安樂手里:“牽著,真是麻煩。”
過了會,岳山停了下來,解開安樂腦袋是的黑布:“欸,到了,你看看著小娘子你認識不?”
安樂睜開眼,許是剛剛一直蒙著眼,現在有些不適應,過了良久他才看清眼前的人:“不認識。”
那人跪坐在地上,鐵鏈掛起她的雙手,聽到人聲,她睜開眼不由驚呼:“娘子!”
岳山一臉疑惑:“娘子?綁錯人了?”
安樂不語,那人卻搖了搖頭:“怎么會是娘子呢?我真是糊涂了,娘子早就去尋夫人了。”
岳山推了一把安樂道:“你湊近看看。”
“慕四娘子當真不識此人?”
安樂依舊不語。
“唉,也是。想慕四娘子這樣的人怎會記得一個小小的婢子,就算是朝夕相處也記不得。”
安樂啟唇道:“閣下一直喚慕四娘子,想必是錯認了小生,這幾日相府眾人也時常有喚小生為四娘子的人。”
“聽聞慕四娘子失憶,那在下只得幫您回憶回憶。”
接著便有一人上前,手里拿著一卷工具,他散開工具,不知是不是特意亮給安樂看的。
“這付先生可是在下好不容易尋來的,他可有一身好針術。”
岳山看著那些器具,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誒,不是說話不動手的嗎?”
“在下幾時對慕四娘子下手了?”
付先生可不理他們說什么,干凈利落扎下一針。
女子悶哼一聲,額頭上冷汗淋漓。
岳山戳了戳安樂:“誒,你到底認不認識那小娘子?”
安樂不語,付先生又是一針,女子這回倒是給忍住,連哼都沒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