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文,經(jīng)史倒是適合你。”
“經(jīng)史?現(xiàn)在可少有后生對經(jīng)史感興趣了。”
安樂:“見過叁老。”
蘇輕煙:“叁老說笑了,這經(jīng)史的人可不少。”
叁老:“可這詩文的人也不少。”
安樂看了會,去了人較少的棋局那了。畢竟下一盤棋可要好一會功夫,人自然就少。
……
約倆個時辰,才漸漸分出了前四。
南姜皇帝:“今年出彩的倒依舊是那幾位,不過卻有位新面孔。”
“杜集今年怎么輸了?”
“唉呀他設(shè)的棋局被那中間那個叫安樂的公子給破了。”
杜集則在一旁神神叨叨的念叨:“剛剛那步真是妙啊!不對前面的幾步也尤為重要,他從什么時候開始步的局?我怎么沒注意到呢?”
悅己盛笑道:“他一共就步了兩式,第一式把你坑了,你就處處防著,當(dāng)然沒注意到他后面一式。”
杜集:“見過己盛姑娘。”
悅己盛:“見過杜公子,若不嫌棄,小女做你那三日先生可否?”
杜集:“那是在下的福分。”
南姜皇帝輕咳一聲,眾人立馬就安靜下來。
“這四位魁首都出來了,可以互相比試,不過發(fā)出邀請的賢才得用接受邀請的賢才擅長的方式比拼。”
“這最后贏的豈不是位全才?”
“可不是嘛!圣上此舉可真是妙啊!”
安樂:詩文前些日子做了些名聲,現(xiàn)在棋這我占了,便只剩下經(jīng)史和奇門了。
安樂正想著,做詩的雀德便和奇門的比起來了,安樂便只得選那經(jīng)史的鄭亓。
鄭亓:“賢弟想選經(jīng),還是史。”
安樂:“隨意。”
鄭亓:“那就佛經(jīng)吧。”
安樂:“嗯。”
一個時辰后四大魁首便也選完了。
安樂得了第一,雀德第二,奇門和經(jīng)史分居三四。
南姜皇帝:“四位賢才請擇師。”
安樂行了一禮,便朝蘇輕煙走去了:“小生不才,不知公主可愿?”
蘇輕煙輕笑道:“輕煙不愿也不能壞了規(guī)則。”
安樂:“公主若不愿,小生也可以請教其他幾位。”
叁老一聽,立馬道:“煙兒若不愿,讓于老朽可否?”
守人:“安樂公子這等后生對經(jīng)史的興趣怎會大于我這棋術(shù)。”
蘇輕煙拉過安樂道:“不必麻煩兩位了,這小子不受規(guī)矩的很。”
安樂坐在蘇輕煙旁邊,笑著向旁的幾位行禮道:“多謝好意。”
南姜皇帝笑道:“幾位賢才快快擇師,這各位想必都渴了,這吃食就先上了。”
安樂悄聲道:“公主不是說此生只收一弟子嗎?怎同意了圣上的提議?”
蘇輕煙喝了杯酒道:“我總不能不給父皇面子。”我的弟子怎會比不上這群人。
安樂:“幾位仁兄真是厲害,小生這第一可謂是險勝。”
蘇輕煙:“你就裝吧。”
安樂笑而不語,拿起酒杯也準(zhǔn)備小酌一口。
蘇輕煙奪過酒杯道:“小孩子喝什么酒。”
安樂:“公主一個姑娘家家不也喝了嗎?”
蘇輕煙:“我現(xiàn)在是你先生,先生不許便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