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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酒吧駐唱的女孩

就像倦鳥在荒蕪的草原上流浪,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舍得離開歇腳的地方?程東君暫時并不想離開莊瑾妍,相對于李靜茹的一次又一次背叛,司棋的高高在上,張雅娜的了然無趣,莊瑾妍就是那個不平淡,卻可以甘于平淡的一杯茶。

就像他們兩個還在曖昧期時,莊瑾妍說給程東君的一句話:一個人能得到的最好的愛,是累的時候,知道有一個肩膀一直在,不用多說一句話,而對方不會問你這是愛情還是友情。

程東君在莊瑾妍身上找到了激發自己保護欲望的東西,她要的不多,正是這種不要求,令程東君更加心疼她,開始希望能給她全世界最好的,于是剛一確定關系,就將莊瑾妍接到了自己的別墅,他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寄人籬下。

……

我和孟東、趙希勐、瘦子在曲靖考察的并不順利,對方明顯當我們是有錢的凱子,天馬行空的畫著大餅,但我和趙希勐都是在BJ混過的人,這點小伎倆真的可以說是毛毛雨了。這次考察起因在我,于是我不好意思的和兩位老哥說不如借此去趟麗江找找艷遇,免得白來一趟,兩位老哥鬼魅一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行程,不僅我們,還帶上了“坐地戶”油頭小哥。

油頭小哥果然熟門熟路,一路上從來不用我們操心,為了在老大面前表現,也都是自掏腰包,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取了五萬現金包了包,找了個沒人的時候遞給他,沒想到油頭小哥猛勁兒拍了我一下,“老弟,你是看不起哥哥啊?老大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給老大和老大的弟弟們花錢,那是我的榮幸,你這偷偷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

我連忙解釋,“那哪是,我是想取點現金,也許用得上呢。”油頭邪惡一笑,“我說小哥,你怎么知道晚上我安排了夜總會?但錢呢,你自己留著,看誰開心就打賞誰,這不用給我。”沒等我回答,油頭進而問到:“對了,兄弟,你那位兄弟怎么伺候啊?感覺不喜歡女人啊,我要是貿然給找個鴨,嘖嘖,別弄錯了就不好了。”

“誰?”我摸不著頭腦,滿腦子都是回憶之前丟了第一次那場艷遇。

油頭白了我一眼,“你二哥。”說罷還用胳膊肘撮了我一下,“我們老大知道不?算了,知道也沒事兒,我們老大挺開通的,這事兒現在不算事兒了。”

越說我越愣,說趙希勐不喜歡女人,雖說這么久還真是沒見到他和哪個妹子約過,不過私下怎么樣誰知道呢,所以咋油頭問,“你怎么看出來的啊?”

油頭自豪一笑,“哥哥我見了多少人啊,而且你知道出來找艷遇的男的,可不都是找女人的,找男人的大把,很多你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但小細節就是像,像的十有八九就是。”說完笑著挑了挑眉,和我描述了這幾天他覺察的趙希勐的一些小細節,說著說著我汗毛都立了起來,后怕一旦哪天睡著了被趙希勐那個了,我怎么對得起司嵐呢。

油頭見我是默認了趙希勐是gay,于是拍拍胸脯,“放心吧,哥哥我招待人是一流的,想要什么樣的都沒問題,這事兒還會處理的悄無痕跡,哈哈哈哈哈。”甚是魔性的油頭又瞬間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什么世道。

晚上,油頭把車開到啦一家金碧輝煌的夜總會門口,輕車熟路的帶我們進了包房,沒多久,一個半老徐娘走了進來,向孟東和我們打了招呼,就坐在了油頭身邊,問我們:“幾位帥哥,喜歡什么樣子的內?我先叫兩撥進來看看?”油頭點點頭。

就像在門口等候許久一樣,兩排姑娘列這隊走了進來,高高矮矮、胖胖瘦瘦什么樣的都有,孟東久經沙場,讓我們先點,我、趙希勐、瘦子誰也沒動。油頭著急了,推推我,“兄弟,選啊,叫幾個都沒問題。”我從左到右看了一遍,從右又向左看了一遍,只能說都是胭脂俗粉,挑了一個比較白凈的,她淡淡笑笑,坐了過來。

油頭在一旁比我還著急,見我只點了一個,就又從里選了一個妝特別濃的給我加菜。油頭之前見過瘦子,所以自作主張給瘦子點了兩個有些微胖的高個女子,到了趙希勐這塊,我以為油頭真能給他叫鴨子來,沒想到也只是叫了兩個公主。

對于孟東這位老大,絕對不是吃素的,油頭讓剩下的姑娘退了場,媽媽桑會意地點點頭,拿著對講機嘰里咕嚕一頓講,接著又進來了一排穿的非常正經的姑娘,多正經的?有港式那種校服的,有空姐打扮的,還有護士妝扮的……孟東朝油頭滿意的點點頭,大手一揮表示全都留下來,媽媽桑也是見過市面,給公主們讓了位置,本來挺大的包房,人一多就顯得局促了,我和油頭本來挨著坐的,現在身邊隔了兩個姑娘。

孟東那邊就更夸張了,一開始他掏出一小箱現金,少說十幾萬,給我、趙希勐和瘦子一人扔來了兩摞,打賞用的,接下來他就淹沒在了那些女孩里,誰喝的多就抽一些給誰,女孩們爭先恐后大展拳腳。

因為白天油頭跟我說了那些,所以我略微留意了一下趙希勐,他讓女孩給他點歌,也不喝人家給敬的酒,開始唱起歌來,歌唱的是不錯。第一批姑娘和第二批孟東那些制服誘惑不同,第一批主要就是陪嘮嗑,陪喝酒,目標就是點酒,穿的也不暴露,喝酒的玩法會的特別多。熟悉了一會兒后,我就大膽地把胳膊搭在了她倆肩膀上,感受到了左擁右抱的氣派。瘦子經驗也頗為豐富,不安分的小手游走了起來,哄的女孩哈哈大笑,只有趙希勐一個勁兒的唱歌。

玩了一會兒,我實在憋不住出來小解,二樓的洗手間被人吐了,我對氣味挺敏感,于是晃晃蕩蕩去了一樓。一樓更像酒吧,只是四周是黑漆漆的卡座,中間有個高起的舞臺,一束光打在歌手身上。

一個穿著牛仔衣的長發女生在臺上唱著歌,不討好,也不輕慢,只顧自己專注的唱歌,壓根兒不搭理臺下那個起哄的人。起哄的是一個矮粗胖,和身邊幾個男人一起朝主唱大喊一晚多錢之類的,因為只是喊,沒有騷動,所以保安也沒法管他們。

那個女孩就像聽不到一般,依舊唱著自己的歌。那個矮粗胖覺得自己在朋友面前沒面兒了,站起身來拿起啤酒瓶就朝臺上扔了過去,女孩這才停止了唱歌,身后的鼓手招呼了保安來。但那名男子似乎有些身份,三四個保安沒敢動手,拿著對講和領導溝通。

我本來尿急,但看到這一幕就樂的在一旁看熱鬧。那矮粗胖借著酒勁兒拿起電話就叫小弟,一樓的經理來了,但矮粗胖油鹽不進,就提了一個要求,要帶女歌手走,不然就讓小弟把場子砸了。一般夜總會的背后都有當地厲害的人,這矮粗胖顯然不懼怕對方,理直氣壯的。那女孩覺察到了情況不對,但跟著矮粗胖來的幾個男的已經圍住了她,不讓她走,她緊握著話筒,盡量鎮靜地站在那里。

沒多久,夜總會老板來了,和矮粗胖還認識,生拉硬拽把矮粗胖叫上了二樓,但那幾個男的也沒有要放女歌手走的意思。這時,我叫的那個公主來找我,看我在看熱鬧就湊了過來,“那胖子盯這女孩很久了,一開始送花送這送那的,那女孩也沒搭理他,今天是精蟲上腦了,按耐不住了,這女孩也是,那么多小酒吧,非要來這唱。“

我聽完,問那個公主道,“那那個胖子什么來頭啊?“

“什么來頭?他可有名了,老爸是當官的,哥哥是做企業的,他就和身邊一堆混混成天游手好閑,這一條街,哪家也不敢惹他,喝酒也不給錢,不爽了就各種部門來查,生意還做不做的了,所以就破費點酒水錢,大家也省心。最近可好了,天天來我們這,一天鬧點花樣,這女孩不陪他睡看來是不行了。“

“哦?”我不能眼見一朵鮮花被豬壓了啊,特別人一到陌生的地方,性格就容易被放大,外加喝了點酒,我就朝那女歌手走了過去。那個公主見我朝那邊走,沒拽住我,就匆匆跑回了二樓。

“哎,他們要是硬要帶你走,你怎么辦?”我問那個女歌手。她說,“我死給他們看。”一說完,我想起經常以死要挾我的司嵐,朦朧中覺得是司嵐被人欺負了,要說剛剛是好奇心占了上峰,那此刻就換成了怒氣,我問那個女孩,如果我今天救了她,她還來這里唱歌么?她搖搖頭頭。

我看了看那三個矮粗胖的朋友,推搡了其中一個,然后把女歌手拽了到了身后,讓她快跑,那三人也是酒精作祟,二話不說就朝我打來。和這些云南人一比,我的個子還是有優勢的,保安就在中間拉偏架,還有一些本來在一邊看熱鬧的人,也幫我朝這三個人扔酒瓶子,這三人也沒占我多少便宜。此時,那個女歌手拎起一個酒瓶,就朝其中一個的頭砸了過去,瓶子沒碎,那男的頭就先是鼓了一個大包,砰一下爆了,一股鮮血流了下來,其他兩個這時停了手,怯怯看著我們。

矮粗胖聞聲趕了下來,由遠及近罵罵咧咧走來,要說腿短就是不行,還沒走近我們就被瘦子直接扣住了,矮粗胖氣的聲都尖了,這時油頭過來就給了他一個大悶頭,“哎呦我說你個死胖子,哪里作不好,今天偏來這里,你知道這小伙兒是誰么?”

矮粗胖看了看我,搖了搖頭,油頭指指我,“這是孟東的干弟弟,你可真行。”矮粗胖揉了揉眼睛,合計了一會兒,這時油頭給了他一個臺階,“一家人不打一家人,今天誤會一場,哥哥我做東,咱們二樓聚,別耽誤其他人看節目。”

說著瘦子就把矮粗胖架到了二樓,拐角趙希勐走了出來,招呼我上樓,這時我才感覺膀胱很脹,趕忙跑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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