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先帶阿梁走了,你頂住啊!”陳歌從口袋摸出早以備好的小刀幫黃粱解開了繩子,可是剛準備走的時候,黃粱卻又不離開。
“不行,師父一個人很危險,我們要回去幫他。”黃粱義正言辭。
“我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師父能打多少個嗎,那我告訴你,這些人一起上都不夠師父打,我們去只能拖后腿影響師父。”陳歌沒好氣的說道。
黃粱回頭一看,果然倒下的都是趙基的人,猶豫了一會之后還是跟著陳歌跑向了大門,途中來阻攔的寥寥數人都被二人合力打倒。
剛剛站在大門口,,一個怒目圓睜的大漢掛著毛巾帶著一群人沖了過來,想來這就是金山找了。
瞧見黃粱腿有點抖,陳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慌,自己人。”
只見金山找等人從陳歌面前一擁而過直崩葉問。
葉問邊打邊退,此時聞聲回頭,驚愕道“金山找?!”
金山找沒有回話,躍到了葉問身前打了一套拳,隨后雙手一伸吼道:“不許亂動!”
趙基等人看著金山找身后的大波人馬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沒有上前。
金山找不屑一笑,回頭走向葉問,抱拳說:“葉師傅,你們走吧。”然后雙手到葉問手前,示意他將刀放下。
葉問猶豫了一會,將刀遞給了金山找,感激的說道:“麻煩了。”見陳歌在大門那里向自己招手,于是打算離開。
“找死啊你!”因此趙基就不能忍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樣豈不是搞的我很沒面子,兩波人馬推搡到了一起。
葉問和金山找還沒走出幾步,便聽到了洪亮的聲音。
“干什么?”一個大腹便便的長發胖子虎步而來,趙基面露喜色連忙上前道了聲師父。
“你們又鬧事?”洪震南問。
“沒有師父,我和他切磋,他帶他師父來鬧事。”趙基惡人先告狀。
洪震南打量了一眼葉問和早已跑過來的黃粱,沒有聽信趙基的一面之詞,只是看向了金山找。
“金山找,學人做老大?”
“沒有沒有,洪大哥有事慢慢商量嗎?”金山找低聲下氣。
“你帶著刀跟我商量什么?”洪震南面色不善。
“不是不是,是這個王八蛋在我地盤鬧事,所以我才……”金山找雙手將刀奉上。
“哪里是你的地盤,這條路是我的,連你那塊破地都是我的。來,你在說一次,這里是誰的地盤?”洪震南指著金山找,大聲的問。
金山找心中有火,可還是掛著笑臉說了聲:“都是洪大哥你的。”形式比人弱,不得不低頭。
“你走開,沒你事。”洪震南不在理會金山找,目光看向了趙基的臉,拿刀比劃了一下,問
“你是哪門哪派?”
“洪師傅你好,小弟葉問,佛山詠春派,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葉問抱拳,開口解釋。
“我徒弟和你徒弟切磋,我徒弟的的確確是出手重,打傷了你的徒弟……”
可不等葉問說完,洪震南立馬拿刀指著葉問,問:“你的意思是我的洪拳打不過你的詠春嗎?”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洪師傅。”葉問連忙擺手。
“誰批準你教拳的?你知不知道規矩。”但是洪震南并沒有打算放過葉問,再三追問。
在下輪到葉問蒙了,“我真不知道有什么規矩。”
“你不知道吧,那我告訴你。你要站出來,接受各門派的挑戰,在一柱香之內沒有倒下,你才有資格教拳。”洪震南放下了刀,走到葉問跟前,盯著他的雙眼,“這些就是開武館的規矩,現在知道了?”
二人對視了數秒鐘,空氣之中的火藥味漸漸濃郁,一旁的肥波見勢不妙,立馬上前。
“武館有武館的規矩,警局有警局的規矩,你們打架傷人我得管,1、2,兩個混球,鎖上帶走。”
“這事你管得了嗎?”消失大半天的陳歌終于出現了。
“你是哪位?”見自己的話被打斷,肥波臉上有些掛不住。
陳歌沒有說話,這是從口袋套出了在系統商店花5個兌換點買的臨時百變證,不然你以為陳歌去干嘛了,害怕的跑了?當然不是,主要是商店的東西琳瑯滿目,陳歌花了一些時間才找到了這個道具。
肥波看了證件之后臉色有些難看,轉頭對洪震南低語了幾句。
“身為香港警察徇私舞弊,是你自己動手拷上還是我來幫你,對了,還有這個也一并帶走。”陳歌揶揄的看向了肥波和趙基二人,雖然這個胖警察在后期改邪歸正了,但之前的確讓人喜歡不起來,因此陳歌打算開導開導他。
“師父,走吧。”陳歌沖葉問一笑。
雖然葉問有很多問題,但是他清楚現在不是解惑的時候,便帶著黃粱回去了。
“怎么?真的要我動手。”見葉問已經離開,陳歌看了一眼神色糾結的肥波,至于洪震南,雖然他在武界的勢力挺大,但警界的事他還插不了手。
“我……”肥波張嘴,不了卻被陳歌打斷,“哦,有事對吧,那正好帶我去見見你的上司。”陳歌不懷好意的笑。
見無法拒絕,肥波等人只好妥協。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警局走去,當然,其中還有兩個被拷住的人。
陳歌隨著肥波徑直走向一間辦公室,推門而入,一個身材瘦弱的警察坐在其中。
“喲,這就是你的頂頭上司啊,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嗎。”陳歌無情的嘲諷。
那名警官也發現了陳歌來者不善,起身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陳歌沒多說話,而是直接將證件拍到了他的臉上,玩味的看著他。說實話陳歌真的對這些殖民入侵者沒有什么好感,特別還是這種貪財而沒有底線的警察。
那警察雖有怒,但在沒看到證件之前也不敢隨意發作,果然,撇了一眼之后他臉上的怒氣消失的干干凈凈,還帶上了一臉的謙卑。
“欺軟怕硬的慫貨。”陳歌十分不屑,“說說吧,你叫什么,找肥波有什么事。”
“長官,我的名字叫皮特(瞎編的)。”皮特點頭哈腰。
“我tm問你找他有什么事?”陳歌一巴掌拍到桌上,這種對著別人臉罵還不敢還嘴的感覺真爽,陳歌不禁再一次感嘆系統的強大,同時陳歌很好奇他們看到的證件上是什么信息,系統將臨時百變證設定成因人而異似乎有點惡搞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陳歌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