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詩妍在門口停頓了一會,直接拿起葡萄一顆一顆的往段依然身上砸,段依然全部躲了過去,郎志平沒說什么,就光看著,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也是為了測試郎詩妍才把段依然叫過來的。
郎詩妍把郎志平的辦公桌和身后的保險柜上弄的滿滿的葡萄汁的味道,段依然感覺對不勁,這時,郎詩妍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要砍段依然,劉雯雯和小王見狀一同上去拉住了郎詩妍,郎詩妍還不服氣朝著段依然哭嚷著“你個不要臉的,我把青春都給了你,你他們居然敢這樣對我。”
段依然知道,郎詩妍出現絕對不是偶然,郎志平到現在都沒有說話,說明要么在試探郎詩妍要么就是在試探他。
“你個瘋子,臉都厚到家了還好意思在這跟我說這樣的話!要不是我,你早就無家可歸了好吧!”段依然沖著郎詩妍手里的刀子去。
郎志平覺得差不多了,示意小王和劉雯雯把郎詩妍拉了出去,把段依然按在了椅子上“小段呀,小段!別激動!”
“董事長,她...她跟你什么關系?你怎么會認識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段依然捂著胸口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好像被火氣沖昏了頭,郎志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段,她是我女兒,我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妍兒都跟我說了,我還知道你不想見到她,所以走完這最后一次貨,我把你送到三亞去,到了那美女有的是,哈哈”
段依然深吸一口氣“那我先謝過董事長了,我是雨點也不想在看見她啦...那董事長,咱們什么時候走貨?”
“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我這最后一次想冒個險,白天走貨,你聯系其他人后天上午十點來咱們公司開會,再把咱們所有的貨提前運到公司車庫。”郎志平說。
現在的段依然是郎志平走貨的必用的人,多次帶頭運毒還都逃過了警察的例行檢查,他對段依然是相當的信任。
段依然走后,劉雯雯和小王帶著郎詩妍回到了辦公室,郎志平親手給郎詩妍擦眼淚“妍兒,剛才那個姓段的把你倆的事都跟我說了,你別激動,過了這周我保證你以后再也見不到他。”
“真的?爸你說可要算數?他要是不走你就看不見我。”郎詩妍的情緒還不穩定,郎志平看著她說:“真的,爸爸說話算數,但是你要答應爸爸,這幾天看見他要好好說話,行嗎?”
“行!”
“那個,小王啊,你把妍兒先送回家,我和雯雯一會就回去。”郎志平跟小王說,郎詩妍不樂意了“等會!剛才鬧情緒是我的錯,爸爸我幫你擦干凈。”
說罷郎詩妍拿著桌子上的布子去擦郎志平的辦公桌和保險柜,郎志平挺高興一直夸郎詩妍的好處,郎詩妍擦保險柜的時候,著重擦了擦保險柜的鑰匙孔,發現這個保險柜的鑰匙孔跟曾老師給的鑰匙基本吻合。
送走郎詩妍后劉雯雯對郎志平抱怨道“你說說,你這個女兒里里外外不就是個潑婦嗎?”
“雯雯呀,你跟我了有些年頭了,從來沒有見你把脾氣用在生活上,怎么到了妍兒這就不行了?”郎志平表示很納悶,劉雯雯生氣了沒理他,郎志平只好說:“行了,我答應你,等貨走完,我給妍兒留筆錢,加上之前給的,我就不欠她的了,之后咱倆出國,再也不回來了。”
說著說著郎志平打開了保險柜,里面只有一份名單和一本相冊,但是這都是郎志平、劉雯雯和這整個集團的命根子,名單上是這幾年來所有參與販毒的成員名單,相冊里記錄著郎志平策劃的每一次販毒行動的照片,郎志平感慨道“這些可都是我的驕傲呀!”
劉雯雯不解“平哥,這些年你把最危險的證據留下來了就為了以后能看看?這可是能要你的命呀!”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我以前在農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未來會做大買賣,現在我成功了,不留點值得驕傲的東西會對不起現在的。”
傍晚,許諾獨自在賓館房間里哭,她把媽媽曾初顏帶來上海的行李全部翻了一遍,密碼箱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終于打開了,里面除了衣服許諾還找到了一把手槍和一份郎詩妍的保密協議。
聽到門外有聲音,許諾用手抹了抹淚水把槍和協議放到被子下面,自己坐在床上。
“許諾,明天我不能陪你去玩了,你跟你朋友去吧,我還有點事沒忙完。”曾初顏老師剛進門就對許諾說,許諾眼淚還沒干又哭了“媽媽,你...你告訴我郎詩妍去哪了好嗎?”
“呦呦呦!這是怎么了?我寶貝女兒怎么哭了?”曾老師給許諾擦擦眼淚,許諾一把推開了曾老師“媽,我許諾不傻,有些東西我還是看的出來的,一個母親,從來不讓自己女兒進自己的房間!這位母親會有什么秘密那?媽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把郎詩妍藏哪去了?”
曾老師沒說話,許諾下了床,站在曾老師面前“媽!我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不肯告訴我嗎?”
一味的沉默讓許諾十分難受,她掀開被子拿出手槍和協議“媽!保密協議都簽了!這事能小了嗎?”
曾老師一把奪過手槍別在了腰間,許諾把協議也還給了她“手槍都有,怪不得從小不讓我進你的房間,是不是你房間里還有炸藥呀!”
“許諾!”曾老師吼住了許諾“有些東西知道了對你我很危險!對,郎詩妍是被我藏起來了,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
許諾哭著哭著又笑了“媽,你告訴我什么叫迫不得已?你就算不說,我雖不知道她在干嘛,但是我知道,危險一定少不了。”
“許諾,你要理解媽媽。”
“理解?我當然理解!媽媽你知道嗎?從小我就懷疑過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第一是不讓進你的房間,其次就是為什么每次見你參加運動會,表現的比體育老師還要好,現在我懂了,還有...”許諾看著曾老師掉了哭了自己又掉了眼淚“還有這個時間濟南的高中還沒有放假,你怎么可能會有時間帶我玩?媽...紙是包不住火的,我早晚要知道。”
曾老師不知道該怎么說,直接跑出了房間,跑出了賓館,最近一直跟著曾老師的一個小伙走了進來,他一直在門外守著,母女倆的談話他都聽到了。
“妹妹,不要哭,很難看的。”小伙蹲下來仰視著許諾“小妹妹,我叫萬瀟,比你大點...剛才聽到你跟曾初顏前輩說話了。”
萬瀟把自己的槍拿了出來放在許諾眼前“有這個東西的你也知道是什么人,但我們不一樣,這行每天都會有人犧牲,每天要隨時警惕,生怕說夢話,生怕執行任務會牽扯家人,我們的任務都是秘密,既要防著敵人也要防著自己人,我們的敵人都是亡命之徒,生活對我們來說就是手里捧著雷,迎著風雨向前沖。”
許諾不哭了,漸漸抬起了頭,萬瀟笑著對她說:“曾初顏前輩每次任務都是沖在前面的,好幾次差點出事,不管是在濟南,還是上海...其他的我不能告訴你了,但是作為一位英雄的女兒,你要做的就是默默的為你母親的所做所為而感到驕傲。”
萬瀟話音剛落,許諾就沖出去找曾老師,萬瀟鎖好了門也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