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我第一次遇見了他,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一出現便是將我們所有人都打倒了,并且交給了我這個十分嚴肅的任務,保護這個校園不被鬼物傷害,我繼承了他的衣缽,便是成了這座校園新的守護者。”
“那彭意呢?”
“彭意的確是我害死的,但我并不認識他,也和他無冤無仇,他只是必須死罷了。”
“必須死?”安生臉上浮現出一絲憤怒之色,“那可是一條人命,你憑什么覺得他必須死!”
“他死去是為了守護這個校園,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有人死去,獻祭那些在深淵中的怪物,這樣才能保護這里的人不被傷害!”
安生的目光微凝,他顯然是不相信這樣的說辭的。
“好,既然這樣,那你就準備接受法律的懲罰吧!”
安生憤怒地摔門而出,第二天他就報了警,正義的警察叔叔將其繩之以法,原來他說的話早就被安生用手機錄了下來,這一切都成為了證據。
靈異社因為他被抓而自動解散了,當然這一切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生活又重新陷入了平靜,得到了三百多能量點的他兌換了許多丹藥和功法來練習。
融靈內丹,氣秘丹,養氣丹這些丹藥都價值四五個能量點,他兌換了許多。
之后它又兌換了無痕秘法,綺星圣法,倒海幽經,洗髓劍典,焚月玄經等一堆功法進行練習,他并不知道這些功法到底是什么等級,但聽到這些名字他知道這些功法定然不是普通的貨色,所以他便直接復制來修習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里,他請假在家中練習功法,將這些功法都練習到了頂端。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便是過去了,距離高考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他再次來到學校的時候感覺恍如隔世。
這天晚上他在學校外面的小攤上吃烤串,忽然發現有一個人像瘋子一樣坐在遠處的路邊上,一動不動,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見到這一幕他感到十分奇怪,但是也僅僅是奇怪而已,并沒有貿然上前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但是周圍的人卻是議論紛紛。
“這家伙可真是奇怪,他好像在這里已經坐了好幾天了,不吃也不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還算好的,你不知道,前幾天他遇見人便對他們講述自己的故事,瘋瘋癲癲的,好像著了魔一樣。”
“他講了什么事情?”
“他一直說自己的女朋友死而復生了,并且天天回家和他一起吃一起住,把他給嚇壞了。”
“什么?死而復生?真的假的?不會是說笑話吧!”
“誰知道呢?這種人已經瘋了,說不定就是在說瘋話!”
一旁的安生聞此不禁覺得好奇,這人竟然說自己的女朋友死而復生,這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又遇到了一起靈異事件?
心中感到好奇疑惑的他注意到了那個男人。
只見那個男人穿著白色的外套,雖然上面有些污漬,臟兮兮的,但是也并不是十分邋遢,顯然不是個長期瘋子,而是最近才變瘋的。
他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他的背后到底是不是靈異事件呢?
他感到好奇,同時也有一絲興奮,現在的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觸到靈異事件了,金卡已經沒有錢了,他必須要弄點錢來維持他的修煉。
所以他便在這里等了起來,一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周圍沒有人了,他才上前準備詢問。
但是還未等他走上前去,只見那人忽然是站起身來,向著遠處走去。
他微微一怔,但見此還是跟了上去。
那個人向著遠處的小巷走去,小巷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但還未等他走到里面,他忽然是蹲了下來,開始嘔吐。
可能是因為好長時間沒有吃飯的原因,他什么也沒有吐出來,但是那種感覺卻是讓安生感到有些難受。
很快,他便是直起身子來,緊緊地抱住一個過路的行人道:“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你能不能救救我,我被她纏上了,你要救救我,如果你不救我的話,我會死的!”
路人見到乞丐一樣的他摟住自己,直接是大叫起來,而后狠狠地將踹開。
那人倒在地上,路人狠狠地揣在他的臉龐之上,將他踹的臉上出血,而后才是驚恐地離開。
見到這一幕,安生連忙是走上前去,將他扶起來,緩緩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那人聞此一愣,將驚喜的目光射向他:“你能幫我嗎?”
“當然可以,但是你要和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才能幫你。”
那人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你不覺得我是瘋子嗎?”
“當然不。”安生搖了搖頭。
“哈哈,太好了,這些天來你是第一個不把我當成瘋子的人,我說出我的故事所有人都覺得我瘋了,很多人都罵我,打我,但是我真的沒瘋。事情是這樣的.....”
那人開始了講述。
他的名字叫做韋和同,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他有一個女朋友,名字叫做沈念瑤。
幾天前,她前往肯德基吃炸雞,足足吃了有十個小時,活活被撐死!
“什么?活活被撐死?”安生聽到這里不禁眉頭一皺,
“沒錯,雖然說出來十分的夸張,但這的確是真的。”
韋和同繼續講述。
她被送到醫院后便是被確認死亡,我打電話叫來了她的親戚,給她辦各種后事。
這一切都忙完之后,我原以為生活會恢復平靜。
但誰想到,就在三天之后,她忽然回來了。
穿著那件花格子襯衣,和她剛剛離開時一樣,平靜地回來了。
我嚇壞了,拼命地和她解釋她已經死了。
誰想到她勃然大怒,周身散發出極寒的冷氣,幾乎快要殺了我。
我不敢再在她面前說起死去的事情,她就照常和我生活在一起。
聽完他的講述,安生眉頭微皺:“她的確死了,但是她又沒有死。”
“你是什么意思?”韋和同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你別擔心,帶我去看看她,我說不定有辦法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