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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叛國

  • 荷塘月瑟
  • 阡耘
  • 2324字
  • 2019-05-20 21:39:21

其實,李府的消息算是靈通的。

就在李修合快速地決定接下來該如何行動的時候,皇宮內,皇上才對白歧發了第二頓怒火。只是,這波火苗比剛才準備扣押白歧的那一波更大,更猛烈,也更致命!宛如漫山遍布的山火,一時半會根本澆熄不了。

“你壓根就沒把朕放在眼里!不對,你壓根就沒把朕當做當朝皇帝!”皇上聲如洪鐘,氣憤至極的他氣沉丹田,將怒火伴著這些字,噴發了出來。

“皇上請息怒。”白歧趴在地上,想要急于辯解,卻又無從說起,只得故作鎮靜地說:“臣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膽兒肥得很!”皇上轉身,從書案上抓起一沓舊信,鋪天蓋地般地砸在白歧的腦袋上,吼道:“朕一直信任你,哪怕這些證據擺在朕面前,朕也從來不會看一眼。可今天你的態度,讓朕真心懷疑你是不是背后私藏亂黨!”

此言既出,伴隨著跌落在白歧身旁的那些信,方才讓他真正地恐懼了起來。他緩緩直起身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信,倏地,抬頭望著皇上,問:“這些信怎么會在皇上手里?”

“看來你認得這些信。”皇上橫眉冷對,居高臨下地藐視著白歧,恨恨地說:“朕念在你我之間多年的情誼,從不相信這些信里的內容,可你是用什么態度來回報朕的?現在,朕有理由懷疑,你不將瓏盒鑰匙交出來,就是為了轉送給南越王!哼,或許,你已經把鑰匙偷偷送出去了也說不定!”

這是能致人死罪的結論,卻是從皇帝的口中說了出來,可是極為致命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把匕首,深深地扎在白歧那顆赤忱的忠心上,他著急地高聲呼喊了起來:“臣沒有!皇上,臣怎能做出如此叛國之事?!皇上,冤枉啊!”

“或許,你已經叛國了。否則,你如何解釋鑰匙的去向?這些信又是從何而來?”皇上的反問其實已經可有可無了,在他心底已經認定白歧的罪證了。

“瓏盒鑰匙確實不在我手中,先帝曾拿走過,并沒有交還給我!也許是……也許是他用過之后就忘記了。”

“好一個用過之后就忘記了!”皇上輕蔑地冷笑著:“南越石家軍突襲前半個月,先帝曾用玉璽在一封南越文書上蓋過印記!也就是那份文書,引來了殺身之禍!白歧,你不會不知道這封文書的事兒吧?!”

“皇上!”白歧挺直了腰桿聲色凄厲地大聲說:“這件事臣是知曉的,當時先帝用過玉璽之后,以南越使者近期還會再次帶來文書為由,將瓏盒鑰匙留了下來。誰知,后來卻發生了石家軍侵襲之事!至于先帝將那把鑰匙放在哪里了,臣是真的不知道!”

“皇兄向來都是做事兒有條不紊之人,就算是他國使者頻繁來訪,該走的程序一個都不會少。更何況,是那把重要的鑰匙!皇兄就是怕瓏盒里的玉璽丟失,鑰匙被盜,才將這兩樣最重要的東西交在舉國上下最為謹慎、可靠的人手中。一個是你,一個是我的皇弟墨影!皇兄就是希望由你們,來輔佐朕!墨影保管的瓏盒還在,瓏盒里的玉璽還在!可你保管的鑰匙卻遺失了。白歧,朕就是念在你我多年的情誼才給你這次解釋的機會,可你的謊言太拙劣!”

“臣沒有撒謊!”白歧的臉因為被冤枉而憋得通紅。

“那你又是如何解釋石雁歸跟你通的這些信!?”

“臣少年時,曾和石雁歸有過往來,我們年齡相仿,拳腳相當,雖然身處不同朝堂,可多年的情誼尚在。皇上,我們曾經不是一起見過石雁歸嗎?我們……”

“所以,他就唆使著你叛國了?”皇上正中核心。

“臣何時叛國?!如果叛國,臣當年就不可能帶著大軍殺回紫微城!”

“呵呵,可是,代表你忠心的鑰匙丟了,石雁歸的信倒是都在!”

“臣為了避嫌,這些信根本都不曾回復過!”

“又有誰能證明呢?”皇上冷笑。

白歧一時之間竟啞口無言,他自知再多的解釋已經沒有用了,處境十分艱難的他眼下只能將自己最為看重的家人搬了出來。于是,他跪著后退了幾步,對著地面重重地磕了一個頭,卻并未抬起,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不知是失望,還是難過,還是什么情愫,話語中甚至摻雜了幾分哭腔,說:“臣這一生最在意的,就是家人。如果臣有叛變之心,為何要將女兒送入宮中?大可以早早地將家人送入南越!”

“哼,說得倒是真情滿滿,誰知道你將你女兒送入宮中居心何在!?說不定,白初伊也是你叛國棋局里的一枚棋子!”皇上的這番話仿若死神的宣告,恐怖,森冷而威嚴。

“皇上冤枉啊!”白歧死死地捏緊了拳頭,痛苦地伏在地上,顫抖著說:“皇上,若是將鑰匙遺失一事降罪于我,臣無半分怨言!可皇上千萬不要把怒氣撒在我女兒身上啊!初伊她是無辜的啊!”

皇上眼皮子一翻,咬牙切齒地說:“言下之意,你不是無辜的?”不等白歧回答,皇上又接著怒吼,道:“石家軍黨羽尚存,這偌大的紫微城到底還有幾個石家軍我們根本不知。朕更不知道對外叛國的奸細到底是誰!可今天你用最拙劣的謊言出賣了你的底線!白歧,你和前太子墨凌天共同叛國,根本不配為人!”

額邊的汗水順著額頭的弧度滴灑在地面上,可能是白歧伏得姿勢過低了些,有些汗水滲進了他的眼睛里,辛辣的感覺灼痛了他的眼睛,眼淚順勢噴涌而出,卻深知自己早已無從解釋。

叛國,乃是死罪!

看來這頂莫須有的罪名是必須承載不可了。

皇上見白歧再無半句解釋,便冷冷地沖著殿外吼道:“來人!”

話音剛落,便跑進來幾個手持利劍的侍衛,整齊劃一地跪拜在地,他們表情十分肅穆、冷漠而無情。這些人曾是白歧將軍一手培養,一手操練出來的精英,如今,全都等待著皇帝的命令。

“將白歧……”皇上背過身去,望著窗外第一縷陽光,嘆了口氣,道:“押入死牢!”

“是!”侍衛們將白歧雙手反扣,死死地摁押住,狠勁地將其揪起。

其實,這些侍衛們根本就不是白歧的對手,只是,白歧已經沒有再去反抗什么了。他心如死灰,頹廢地被侍衛們拉起,望著皇上的背影,蒼白無力地說:“皇上,如果愿意再念及多年手足情誼,請給微臣最后一次機會。”

“什么機會?”皇上并未回頭。

“皇上可以派信得過的人去微臣府上搜查。”

皇上沒有回答。

就在這時,楊子規有些慌張地一路小跑奔了進來:“皇上!皇上不好了皇上!白歧將軍府上被燒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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