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徊澤MMP的看著對面的卡爾薩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猥瑣。

因為現場只有卡爾能體會這種感覺。

“你想說什么？”卡爾開口，他不再對視鹿徊澤的眼睛。

“系統，他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他把我看成猥瑣之男了？”鹿徊澤一臉懵逼的看著低下頭的卡爾，他做了什么，竟讓上古死神不敢跟他對視。

系統無聲。

“你說話啊？系統。”

系統還是無聲。

“慫逼，一看到就這種級別的人物就變成縮頭烏龜了！還說要換我，老子才不會死這么快！”鹿徊澤吐槽著自己的龍血系統。

他完全不知道，系統已經在他體內罵了他無數遍了。

“你妹的，你屏蔽老子，老子說話你聽得見？”

“說老子慫，老子從業十幾年來，什么人物沒見過，瑪德，居然被我自己養的豬看不起了，這等恥辱，不報非君子！”

“咳咳……”卡爾薩斯臉色有點不好看。

鹿徊澤正色道：“刨墳他王，你怎么了？感冒了么？需不需我帶你去看醫生？”

“不用，我只是覺得你笑得很賤，跟你的氣息有點不適應。”

“額……”鹿徊澤心道：“活了二十幾年，你居然說我賤……老子哪里賤了？”

“刨墳他王，你這話我不愛聽，我長這么帥，笑起來應該更帥，怎么會賤呢？”

卡爾薩斯剛想說你旁邊有一面鏡子，可以自己再笑笑看看。

但是被鹿徊澤阻止了。

鹿徊澤揮手道：“刨墳他王，不用解釋，本王知道你是嫉妒我，本王不在意！你盡管嫉妒，我這人就喜歡看你們嫉妒的樣子。”

卡爾：“……”

我特么怎么會對這么個玩意感興趣？

“好了，言歸正傳吧。”鹿徊澤低聲道：“你剛才不是問我還有沒有想說的么？我的確有些問題想請教你。”

“嗯，你說。”卡爾也嚴肅起來。

“基蘭校長當初建設超神學院的時候，應該不只收了你和莫甘娜吧？”鹿徊澤問道。

“嗯，的確，我并不是基蘭校長的唯一一個學生，還有很多人，不，應該說更多的人，因為我和莫甘娜后來當了教師，收的學生比基蘭校長還多。”

“那這些人呢？你和莫甘娜都成為神了，他們呢？我不信幾萬年來超神學院就只出了你們兩個神！”

“你想知道？”卡爾似笑非笑的看著鹿徊澤，他對面前這個叫他刨墳他王的男子越來越感興趣了，居然想追溯他們那一屆超神學院的來源！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當然想……其實刨墳他王，你不說也無妨！本王大度，不在意！”

“你是幾萬年來第一個想追溯超神學院來源的人，不得不說，你膽大包天！”卡爾突然嚴厲道，他背后那雙巨大的眼睛忽隱忽現，嚇得鹿徊澤身上的那條金龍打了一個冷顫。

鹿徊澤預感不妙，這是卡爾要發大招的節奏啊，他負手而坐，打算隨時召喚自己的暝殺炎魔刀。

但是卡爾薩斯卻不動聲色的來一句：“不過，我喜歡！”

“額……”鹿徊澤凌亂了。

他還以為對方會因為這個問題跟他動手的。

結果來了這么一出。

這就像對方把上古異獸召喚出來只是為了跟你握握手而已，并不是拿來打架。

卡爾薩斯繼續道：“都過去幾萬年了，終于有人敢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了，可悲又可嘆啊！”

“瑪德，廢話真多！”鹿徊澤心道。

他當然不敢當面說出這句話，只能暗地里吐槽。

卡爾仿佛陷入了回憶，他沉默了很久。

終于，他輕聲道：“我們那一屆的超神學院一共有五人，墮落天使莫甘娜，科技魔法師伊澤瑞爾，大發明家黑格默丁，酒神古拉加斯，以及上古死神——我！”

“什么？”鹿徊澤愣住了，居然真的有伊澤瑞爾！

而且是幾萬年前伊澤瑞爾就出現了，他才是真正的黃毛小子啊！

“墮落天使莫甘娜你應該見過，就是攻打你們巨峽號的惡魔女王。

大發明家黑默丁格你應該在超神學院看到過照片吧，他跟時光神基蘭校長手牽手走向了宇宙的永恒，至今都沒人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

至于上古死神就在你面前。”卡爾頓了頓，繼續道：“五個人之中，你還見過一個人！”

“額……”鹿徊澤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他很想說：“其實我都見過，而且還使用過。”

當然在卡爾薩斯面前還是得裝一下萌新的，他低聲道：“誰？”

“科技魔法師伊澤瑞爾！”卡爾緩緩開口。

鹿徊澤選擇保持沉默，有一個名人說過一句話，沉默是最高的什么來著，唉，不記得了。

反正差不多一個意思。

因為他實在無法裝成沒見過的樣子，畢竟自己對黃毛小子太熟悉了，當初混了好幾把排位呢！

卡爾注視著鹿徊澤，他表情越來越嚴肅，不僅僅因為鹿徊澤的沉默，還有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在我20歲那年，我從未摘掉過我的帽子，因為我是死神，長的很丑，非常嚇人，這就是為什么人類害怕死神這類人物的原因，因為我們天生丑陋，無一列外，就像沾染了某種因果一樣，沒人能逃脫！”卡爾頓了頓道：“你見過天使了吧？她們是不是長的很漂亮，很美麗？這也是某種大因果，她們天生能代表正義，而我只能代表邪惡。”

“這跟我見沒見過伊澤瑞爾有什么關系么？”鹿徊澤開口道。

“有，當然有，你是第四個見過我面容的人。”卡爾低聲道：“第一個是莫甘娜，第二個是掘墓者，第三個是炙心，第四個便是你。”

“額，然后呢？”

“可是，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見過我的真面容！”卡爾薩斯大聲說道。

他的聲音在顫抖，時隔多年，他又一次想起往事，這種感覺真不好受。

鹿徊澤此時是懵逼的，他心道，“這卡爾薩斯在說什么，我怎么越聽越糊涂？”

“是不是覺得很糊涂？哈哈，糊涂就對了。”卡爾笑的恣意妄為。

突然，他停止了笑容，默默的從王座上站了起來，低聲道：

“我這副身體其實不是我的，而是大魔法家伊澤瑞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