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和阿哲把掙扎抬到椅子上做好,既然態度挺好,待遇也要提高點。
“我是從圭亞那那邊過來的,圭亞那那邊這幾年治A不太好,
沒辦法就移民到巴哈馬來了,
我家從國內移民出來也不知道多少代了,
得有200年以上了吧,回去估計也找不到老家了”。
李小良不耐煩地說“這些都不重要,趕緊交代你們抓的那幾個人藏在哪里了?”
“你們解開,我帶你們去”
原來超市的倉庫里還有個暗格,推開一堆雜貨才能進去,里面另有乾坤。
里面連同著隔壁的一套房子。
“爸媽你們還好吧”
撕開嘴里的膠帶,沈暢幾人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幾個人趕忙上前解開綁縛,突然不是誰碰了什么東西,一陣輕微的J報聲傳來,幾個人側耳傾聽,似乎不遠處真的有節奏的聲音傳來。
“快走”沈佳曼說完前頭帶路出了倉庫。
沈暢四人可能是被綁縛的久了,行動不便,天佑他們一人一個扶著往外走。
為了搶沈佳玉和沈佳文,四個人差點又捉對廝殺起來。
沈佳曼氣惱道“都什么時候了還爭風吃醋,天佑你撫佳文,小良你撫佳玉,趕緊離開”
一行人匆忙出了超市往商務車快速跑去。
車上崔玉和熊萍萍,還有個沈曼帶來的姐妹叫什么小玉的,加上天佑他們四個男的,沈暢四人,12個人滿滿擠了一車還有個雇來的司機。
“去機場”
“咦,你個死光頭爬上來干嘛?”
“你們把人帶走了,我留下來還不被那些人給剁了啊,
現在看來巴哈馬這邊治A也不太好,
下一步我準備移民到泰國,在泰國我有幾個遠房親戚,下一步去投靠下,看有沒有發展”掙扎哭喪著臉說,臉上哀求的表情,手里抱著個大包不知道裝些什么東西。
天佑說“那關我們什么事?我們不跟你算賬就算是仁至……”
“嘭”的一聲,
不等天佑說完,車被從后邊重重的撞了一下,
十幾個人被撞的東倒西歪,
司機也被撞的磕在方向盤上爬不起來。
畢小鎖匆忙跳下來拉開前邊車門將司機拽出來,快速爬上駕駛座位,
不等拉上車門冷不防被個長頭發的白人,一把扯住胳膊拽下車來。
另一側沈佳曼旁邊的玻璃也被重重的擊碎。
“嘭”,后邊那車剛才猛烈的撞擊似乎還不過癮,又猛地撞了上來,擠得滿滿的一扯人被撞的像沙丁魚罐頭一樣。
“下車干死他們”阿哲大喊,車門一打開,李小良就被一個光頭壯漢拽下來一腳踹倒路邊灌木叢里。
天佑阿哲一群女生也跟著爬了出來。
對方連司機算上也只有五個人,見到車上一下子爬出這么多人,也是一驚。
本來這伙人住在不遠處,正在通宵打牌,聽到自己設置的J報后匆忙出來追趕。
李小良爬起來不等站穩那光頭壯漢又是一腳揣在肚子上,哀嚎一聲被踢出去兩三米遠。
光頭壯漢沖伸出中指沖李小良鄙視的一C,卻被剛從車里出來的天佑飛身雙腳猛蹬,
身子趔趄向前譜曲,被鋼爬起來的李小良慌亂中從地上亂抓起什么東西奮力杵在臉上,頓時傳來殺豬般的哀嚎捂著臉跪倒在地,
李小良蹦起身子后背猛砸在光頭漢子身上,像個肥碩的沙袋一樣,下邊傳來“卡嘎”的聲音,好像硬物斷裂的聲音。
畢小鎖卻沒有這么好運了,長發鬼佬從車上拽下來就開始一路虐他,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腳,上前幫他的沈佳曼都被薅著頭發打了幾個耳刮子。
對方雖然人少,但自己這邊全都是女生,
戰斗基本靠吼,鬼佬一個人沖上來,一群女生撕心裂肺的尖叫著四散逃跑,幸虧對方開車的那個東亞面孔一直沒下車,似乎那這個手機在打電話。
阿哲天佑身體強壯,但戰斗經驗缺乏,一人一個跟另外兩個瘦高男人廝殺,吃了不小得虧。
李小良踉踉蹌蹌的似乎站不穩了,扶著車門往前走幾步,突然一個敏捷飛撲從后抱住正在踹畢小鎖的長發男人,兩人滾地葫蘆般在地上打滾。
長發男人手肘不停地向后撞擊,撞的李小良鼻血橫流,一輛胖臉在黑夜里恐怖嚇人,
畢小鎖爬起來沖上去兩只手狠狠拽著他的長發往死里薅,拽著拖在地上往灌木叢里扯,
李小良故技重施,奮力拋出肥胖的身子像沙包一樣砸向長發男人后背,又是一聲“咔嚓”不知道哪里斷了。
李小良癱坐在地,喘著粗氣,感覺五臟六腑都被踹爛了的疼,畢小鎖更慘,一條手臂似乎斷了垂在一邊,嘴巴都被踹歪了,話都說不利索了。
光頭掙扎趁人不注意,
跑到對方的路虎車門邊將正在打電話的司機拽下來一拳打在對方眼睛上,
不過占了先機的掙扎,戰斗力實在是很渣,被大吼一聲“八個”的小RB司機一腳踹翻在地,躺在地上直喊娘,。
掙扎別看長得五大三粗樣子威武霸氣,戰斗值低于10,被一招擊倒,
一群女生發現車上下來個小個子,心想鬼佬干不過,干這個矮坨子沒問題吧,
崔玉大喊一聲帶著熊萍萍和小玉還有沈佳曼沈佳玉呼嘯著沖上來,扯頭發抓臉,
躺在地上的掙扎爬過來死死抱住RB司機的兩條腿,不小心還被沈佳曼的二十厘米高跟鞋在大光頭上踩了一腳,
光溜溜的腦袋被踩的鮮血橫流。
沈佳曼一看自己的高跟鞋殺傷力這么大,靈機一動,連忙脫下來扔給崔玉一只,倆人雙手握著鞋尖沒命的往RB司機腦袋上狂砸。
……
“喂,表哥……你在哪里?”
“好,我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沈曼急忙問道“你們誰知道老堡灣俱樂部在哪里?”
“游艇會嗎?我小時候去過”崔玉說。
崔玉開著車沿著公路向西飛奔,拿騷是旅游城市,公路不寬,但路況非常好。
一路飛奔來到老堡灣游艇會碼頭。
上了游艇,眾人心里才安定下來,司馬羽讓船長原路返回。
晉商集團在美國也有生意,司馬羽夏天剛從洛大畢業選擇了留學讀碩士,剛開學沒幾天就接到表妹的求救電話,直接飛到了邁阿密開著游艇就過來了。
一個多小時后,東邊和南邊若隱若現的出現兩搜游艇……
“鐘總,他們救了沈暢向邁阿密方向去了,不好意思,我的船過不去”
另一艘船上也有人在打電話,不敢上前越境追擊。
……
三個多小時后,
崔玉站在飛橋上,秀發迎風飛舞,天佑跟在后邊,看著海面萬道霞光金碧輝煌。
熊萍萍和阿哲坐在甲板上靠著欄桿……
沈佳曼跪在地上,一手抓著畢小鎖的腦袋,一手抓著他的下吧,用力想把歪了的嘴巴掰回來,疼的畢小鎖嘴里烏拉烏拉的慘叫,最終還是沒有掰正。
李小良躺在沙發上,摸著肚子,哼唧了一晚上,沈佳曼那個閨蜜小貝偶爾給他揉揉,每次都揉的李小良殺豬般的嚎叫。
沈佳文跟司馬羽站在船欄上,日出東方海面磷光萬道,金光灑滿每個人
……
沐子豐被帶了原諒色帽子,這幾天喜怒無常,就是不放田伯光離開。
加上康達股吧里的那幫子腦C康粉的刺激,
田伯光心中涌起沖天殺氣,心說“靠,都拿老子當出氣筒,老子不玩了!”
然后下令所有操盤手將所有籌碼甩出,砸盤!
輸了賠死沐子豐個王八蛋,贏了就讓股吧那幫子腦C康粉跳樓去吧。
1000萬手空單像一座五指山一樣,將每一個持有康達股票的股民砸的喘不開氣。
連續10幾個跌停,直接從40元砸到10塊以下,連鐘寶質押的所有股份都被砸爆倉,
去找老婆徐薯的賬戶取錢補充保證金,卻發現老婆的賬戶空空如也……
康達股價暴跌,恐慌情緒蔓延,跟康達有關聯的一切都被拋棄,
連累兒子鐘開的寶財網都遇到擠兌,高息誘惑被吸引來的投資人圍堵在寶財網門口討債。
甚至有幾百人跑到儲能大廈康達集團總部討債。
而來儲能大廈討債的對象,可不止找康達和寶財網一家。
儲能大廈幾百家駐扎著幾十上百家‘寶財網’這樣的詐騙公司,涉案總規模估計有幾千億!
被刺激的拿著160億發飆的田伯光,
賭贏了!
康達集團股價跌到1元多,成了談之色變的垃圾股,不但被帶帽st,還因為鐘寶挪走140億公司資金,被加星!
鐘寶因為私吞上市公司巨額資金,被經Z帶走調查。
康達股吧一片寂靜,沒有了謾罵喧囂,
有吧友傳言,
康達集團的鐵粉,鐘寶的鐵粉,股友“不到200不賣”跳樓了,終年65歲。
股友“恒瑞化工”大量服食特殊藥物,終年62歲。
顧勝消失了,家里的房子被銀行收回拍賣,
不過他沒死,看著不到3歲的兒子跟辛苦操勞的老婆,心如刀割,嘆息一聲,帶著她們去城中村租了個10平米的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