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傳說中的劫車者
- 游戲降臨主世界
- 淮北夢游中
- 2103字
- 2019-05-24 12:51:40
“?儁羆醴,圪簏兕洎癿澧???”
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瞅了能有四五秒鐘后,人臉俯視著他,開口問了一句。
下方,鳳天則臉色發(fā)紫,根本聽不懂這種古老的咸陽口音,他不知道這人臉是不是手辦狂人,他只是哆哆嗦嗦地跪在原地,砰砰砰的給它磕頭。
盜墓賊碰上墓主人,你猜會發(fā)生什么???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可能是尿了,但感覺不到,恐懼與無助在腦海中沸騰。
“吾皇...萬歲那啥...萬歲萬萬歲,小人...小人擅入圣宮是為給始皇報信...您的帝旨被趙高和李斯篡改了!天下被姓劉的奪了。”
鳳天則急中生智,也不管自己中不中二,只是學著電視里奴才拜見皇上的畫面說著臨時想好的臺詞,同時加上了一段即使被手辦狂人怪罪,也不會殺自己的話。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小人擅入圣宮是為給始皇報信,您的帝旨被趙高和李斯篡改了!天下被姓劉的奪了。”
接下來幾十秒鐘,他一直重復著這句話不停磕頭,額頭已經(jīng)腫了起來,但就是不敢停下。
他的穿透異能是有冷卻的,在身體恢復實體狀態(tài)后,最起碼要半個小時后才能再用,這是他自己一點點試出來的。
這時,二十八星宿圖流轉(zhuǎn)氤氳寶氣,蕩漾出淡淡光華灑落在半空中,星星點點,竟將幽暗的地宮襯托出些許神圣的氣息。
五色清輝彌漫,巨大的星宿圖壁畫上開始亮起一道道晶瑩剔透的湛藍色紋絡,環(huán)形的小篆字體緩緩顫動,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躍動而出,宛若數(shù)千顆星辰般搖曳著夢幻的光芒繚繞在人臉周圍。
“陛下昨晚睡前交代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圣宮還不到開放之日,你先去軍營報道吧。”
“軍營...”
鳳天則懵了,懵的不是這人臉為什么突然會說了現(xiàn)代話,而是干他這行的打小就聽過盜墓的被墓主人變成陰兵,世世代代守護陵墓的故事,自己這是要夭折在這的節(jié)奏啊!
“不!陛下,大人...祖宗,我知錯!小人知錯啊!!!求......”
然而,還沒等鳳天則說完話,人臉周圍的數(shù)千古字便綻放出迷蒙的光輝,將他整個人徹底籠罩。
緊接著,一股莫名的無形力量向鳳天則拉扯而來,下一刻,他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接著眼前一黑,便當場咽氣在原地。
......
“你們沒有直升機來嗎?”
南美,某輛大巴車上,汪雨杵著臉,一邊望著車窗外的風景,一邊和隼聊著天。
“現(xiàn)在很敏感,當局說要給我們派交通工具來接我們,不過我拒絕了,還是走陸路穩(wěn)妥點,畢竟這邊不像國內(nèi)那么安全。”
隼還是那副嘮家常的語氣,看起來很隨意的樣子。
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比如之前面對汪雨,是假裝放松,現(xiàn)在坐在汪雨前座,回頭看著這位代號名為面具的大佬,兩人相距不到半米,這才是真的放松。
這位汪雨大佬竟然答應他來局里工作了,沒漫天要價。
而且還是當場上任。
所以嚴格來說,他,隼,現(xiàn)在是不世強者汪雨的同事了,
出任務時只要有汪雨同行,他覺得自己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光是站在汪雨身邊就有安全感。
對于這位新的大佬同事,他是越看越覺得有種微妙的心情在心里蔓延。
“老大...后面有三輛黑面包車一直在跟著我們,剛剛我看見有槍從他們車窗里伸出來了。”
充當司機的某位特戰(zhàn)隊隊員叼著煙,瞇起眼睛看著后視鏡,平靜的說了一句。
若是正常旅游天團碰到這種陣仗,肯定當時就慌了。
然而,此時此刻,在場除了胖子、蘭尼詩、張璇外,其他的隊員都是該睡覺的睡覺,該聊天的聊天,該玩牌的玩牌,根本不鳥后面是誰。
“怎么辦啊?本地的地頭蛇?看我們是有錢的亞洲人來打劫的?”張璇微微直起身子,探著頭透過后車窗瞄了一眼,頓時狀態(tài)不對了。
“這位兄弟,麻煩您停下車,我給他們送點錢,還是不要發(fā)生沖突的為好,我這人最怕沖突了。”
汪雨抿了抿嘴,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舉起一把小劍對著后視鏡揮了揮手。
此言一出,整個車廂頓時寂靜了許多,所有隊員的視線都齊刷刷的集中在汪雨身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開什么玩笑???
錢在哪里啊??
您老手里拿著的明明是一把小劍!
這哪是送錢的節(jié)奏,這是打算讓后面搶劫的可憐人送命的節(jié)奏啊!
胖子等人不清楚汪雨的底細,但他們卻清楚的很,這汪大佬連靈能數(shù)值90多的靈獸都能輕易虐殺,宰掉幾個暴徒比抓幾個小雞仔都簡單,這車要是給您停下了,我們怎么和當局交代這些人命??
“哎呀,汪哥您說笑了,這點小事怎么能讓您去處理,俺們來,俺們來。”
旁邊座位上的一位大漢當時就滿面笑容的站起身子,提起腳邊的包走到了巴士車的后車門。
“等下你千萬別下車,不然真不好交代。”
隼湊在汪雨耳邊說了一句,拍著胸脯表示自己的隊員們能處理好這點小事。
車很快停下,這位代號名叫鶘的大漢和鳶一人背著一個長包走下了車。
后面三輛面包車里,司機和暴徒們當時都愣住了,也跟著停下車,在車里相顧無言,同時握緊了懷里的槍柄。
怎么的這是?
我們還沒說動手呢,你們這群亞洲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被虐了??
微風吹起鳶的利落短發(fā),她緩緩拉開長包的拉鏈,而后走到第一輛黑面包車的旁邊,輕輕敲了敲車窗。
“朋友們,我們在救你們的命,你們只要叫你們的同伴回到車上,就這么開走,今天就還是美好的一天。”
鳶的嚶語非常地道,還考慮到地理位置的原因,怕對方聽不懂,又用西語重復了一遍。
一旁的鶘揉了揉眉心,我的姐,您這么說他們要都能照做,那世界早亂套了。
后方,早已經(jīng)有七八個暴徒拿著槍走下了面包車,此刻聽到這種話又是微微一愣,接著同時大笑出聲:
“女士,您電影看多了吧,你們有錢出國來到我們這旅游,給我們發(fā)點飯錢也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