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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再探療養(yǎng)院

  • 等雪停
  • 破GEI
  • 2397字
  • 2019-06-30 23:59:41

路曾華看著嚴皓的表情,想再說點什么,卻看到馮傲推門進來,“老路,出來一趟。”本想拒絕,但瞥到馮傲手里的資料,還是跟著出去了。

“你不是去出任務了嗎?咋來醫(yī)院了?”

馮傲把手里的資料塞給路曾華,在程呈旁邊坐下才說道:“一起小案子,很快就處理完了,趙局說你這兒挺難辦,讓我來幫幫你。”

路曾華沒理他,隨手翻了翻那疊資料,沒翻幾頁就皺緊了眉頭,“吳復征上個案子的審訊筆錄?”

“對呀。”馮傲點了點頭。

程呈聽了這話,連忙起身來看,馮傲又在旁邊道:“還有他老婆的詢問筆錄,我走的太急,就把這些資料給忘了,希望現(xiàn)在還來得及。”

“還算不太晚。”程呈在他旁邊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路曾華直接坐在地上,翻起那疊資料,程呈也想看但又不愿意坐在地上,只能在他旁邊半蹲著。馮傲看著他們倆的樣子,只有自己坐在椅子上,覺得有點兒尷尬,陪著他們一起蹲著,被別人看到又覺得很傻,繼續(xù)坐著又顯得自己格格不入。

就在這時傅淼提著花過來,看到病房門口,路曾華他們的樣子倒也沒驚訝,“怎么,來醫(yī)院辦案?”

程呈聽到她聲音,連忙輕咳兩聲,站起來說道:“那個,也不是經(jīng)常這樣,極少數(shù)。”

路曾華確實不在意,還是坐在地上,繼續(xù)翻著資料,“情況所迫,等嚴皓情緒穩(wěn)定,還想問他幾個問題。”

“他出什么事了?”傅淼還是剛剛?cè)ゾ郑犝f路曾華去醫(yī)院,才知道嚴皓受傷了。

“被人砍了。”程呈把茶杯擰開,剛喝了一口就皺了眉頭,隔了一晚,茶水早已涼透。

“一刀在臉上,一刀在右臂。傷口很深,成三角形,單刃面,根據(jù)醫(yī)生提供的信息,李依玥判斷應該是水果刀。”路曾華翻著資料抽空回答道。

“有眉目了嗎?”

路曾華用手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回答道:“哪來的眉目,嚴皓一口咬定是他自己砍的自己,你說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傅淼沒再說話,只是拿著花推開門進了病房。

“路曾華,你少說點話吧。”程呈看著緩緩關(guān)上的病房門,對路曾華說道。

路曾華不太懂他這話的意思,但看著程呈似乎沒有解釋的意思,也不太在意,繼續(xù)翻著資料。

病房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窗簾都被拉得嚴實,光線昏暗,嚴皓靠坐在床上,雖然臉色纏著紗布,但仍然能看到他那空洞的雙眼。

傅淼沒有打破這份平靜,把花放到他床頭的空花瓶里,剛想去把窗簾拉開,卻聽到嚴皓干澀的聲音,“別打開。”

她的腳步停滯了一剎,回頭看向嚴皓,他臉上的紗布包得很薄,傅淼完全能看到紗布下的傷口,從顴骨到嘴角雖然已經(jīng)被縫合,但還是猙獰得可怕。

“你的傷怎么樣?”

嚴皓的聲音依舊喑啞:“死不掉。”

傅淼就坐在路曾華剛剛拉過來的椅子上,靠的近了才發(fā)現(xiàn),嚴皓沒被紗布遮住的皮膚,居然白得嚇人,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只能坐在他的床邊跟他一起發(fā)呆。

她已經(jīng)快要忘記嚴皓曾經(jīng)的樣子,那個自由大膽,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少年。原來時間居然過得這么快,恍然間那個19歲的男孩子已經(jīng)離開十年了。

“走吧,回去聽聽劉楓的報告。”程呈拍了拍還在看資料的路曾華。

“我還想再問,”話沒說完就被程呈給打斷,“別想了,沒結(jié)果。”

馮傲聽了程呈的話,剛想笑但覺得氣氛不對,居然生生的憋了回去,輕咳兩聲說道:“那就聽程科的。”

路曾華看著這兩個人都站起來,一副你愛走不走的樣子,反正自己要走的架勢,只能收拾資料,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馮隊,你開車來的吧?”程呈剛走幾步還不忘問一句。

“是啊,”馮傲被問的一愣,不太明白這有什么問題。

程呈擺擺手,“沒事沒事,一會兒跟你蹭下車。”

劉楓和張銘剛把嚴皓送到醫(yī)院就立刻打電話通知警局,然后就直接帶人一起回了療養(yǎng)院。當時情況緊急,他們光顧著送嚴皓,居然把婭婭留在了療養(yǎng)院,再回去的時候婭婭已經(jīng)不見,不但如此,連地面上的痕跡都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這怎么回事?”張銘站在當時發(fā)現(xiàn)嚴皓的房間里,本來都是血跡的房間,此刻已然是干干凈凈,他們來去不過40分鐘,而就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現(xiàn)場就被清理干凈。

劉楓摸了摸地板,已經(jīng)完全干了,“我有一個猜想。”

“直接說吧,別賣關(guān)子。”張銘有些急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一頭卷發(fā)本就有些毛躁,經(jīng)他這一揉更加顯得亂蓬蓬的。

劉楓在房間里邊走邊檢查,“我覺得我們剛來的時候,房間里有人。”

“什么!”張銘以為劉楓會說現(xiàn)場是怎么被處理的,沒想到他來了這么一句,冷汗瞬間就漫了上來,右手搭在腰間的槍上,四處張望警戒著。

“現(xiàn)在肯定是走了。”

張銘這才松了口氣,神經(jīng)放松下來,腦子也轉(zhuǎn)起來,“不對啊,你當時分辨血跡的時候,不是說作案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天了嗎?”他還記得當時,劉楓自信的認為兇手絕對已經(jīng)離開。

劉楓尷尬的干咳幾下,“這就說明,理論知識和實際操作還是會有些出入,提醒我們一切都別太自信。”

張銘白了他一眼,“嚴皓傷的是右臂,以出血量來看應該是傷到了動脈,如果是動脈血那樓梯上的,”

“兇手的血!”劉楓突然說道,“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兇手為什么做完案不離開,為什么一定要清理現(xiàn)場。”

“現(xiàn)場有兩種血跡。”張銘剛想為這個發(fā)現(xiàn)激動,就發(fā)現(xiàn)無論他們得出什么樣的結(jié)論,現(xiàn)場都被清理干凈,什么用都沒有。

“問題是兇手為什么不直接殺了嚴皓,而嚴皓為什么不反抗?”劉楓一直很懷疑,嚴皓身上居然一點別的傷口都沒有,這說明嚴皓根本沒有搏斗的過程。

“被下藥了?”張銘問道。

劉楓嘆了口氣,“這就要看醫(yī)院的檢驗報告了,但現(xiàn)在這現(xiàn)場搞成這樣我們怎么辦?”

張銘四處翻查一遍,依舊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抬頭望去感覺缺了點什么,“劉楓,你覺不覺得這面墻少了點什么?”

劉楓聽了他的話抬頭看去,也覺得似乎是比上次來的時候空曠了些。

“畫!”張銘突然想起,“你記不記得,原來是有一副畫掛在這里的。”

劉楓也似是想起,但全然沒有放在心上,“你覺得有關(guān)系?”

“兇手唯獨帶走了這幅畫,你覺得沒有原因?”張銘反問道。

“也許那副畫上噴上了血跡。”說道這兒劉楓也覺得不對,油畫上的血跡在他的印象里呈噴射狀,鮮紅色,動脈血,應該是嚴皓身上的。把畫帶走只有兩個原因,一是把畫留在原地會暴露兇手身份,這點可以排除。那就只剩第二種,這幅畫對于兇手有某種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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