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的一角,有一顆星球,上面生活著無數的生命體,他們積極樂觀,努力向上。他們以奉獻和愛為榮,他們以智慧和正義為光!其中有一位佼佼者,睿智,慈愛,人們尊稱他為“蘇”!……經過數萬年的修煉,他堪破了天機,熟悉了萬物的法則。他能夠創造也能夠毀滅……他……獲得了神格!……這顆星球上的后人膜拜他~稱他為“光明神”!光明神接受信徒的朝拜,吸收信徒的愿力,力量與日俱增!不久他創造了他的第一批子民——天使!構成他們身體的是純粹的光~他們忠誠,強大,天賦異能!光明神不再滿足于這一個星球一個世界,他要傳播福音到更多的世界,吸收更多的信徒,他需要累積更多的愿力~!
以他強大精神力的輻射,他會感應鏈接到其他的世界上的生物,通過托夢和心電感應,傳播福音,篩選第一批信徒。然后讓這些信徒在他們的同類中繼續傳道,增加信眾。…………不過這種方法收效慢,無法過多的展現神跡,信徒擴展緩慢,一旦受到阻力也無計可施……這時,光明神會派遣座下天使降臨到那個世界,選擇合適的皮囊,直接奪舍!這樣天使可以保留大部分的力量但是風險巨大!其一,在降臨初期,天使以靈體形式存在,異常脆弱。其二,即使奪舍成功,依然有皮囊匹配度的問題,同步率不高。其三,僥幸進入了匹配度極高的皮囊,使用時間也是個問題,畢竟皮囊很難突然長時間接受如此強大的力量而不崩潰。…………所以降臨只能作為處理突發事件的手段之一……而后又發明了一種更為安全的方法,轉生!將天使融入那個世界的轉世體系中,順利以那個世界嬰兒的形式出生。這樣既安全又不會引人注意,皮囊因為從胚胎時期就反復淬煉,可謂是量身定做,能力不會流失。……可惜,世事無完美。轉生過程中,因為星球自身的防護體系,天使會丟失所有的記憶,直到成年后需要某一個刺激點(一件事或是一個物件)來激發覺醒他的記憶和全部能力。……在實際操作過程中,經常會發生輪回了幾世才剛剛覺醒的狀況……
將這幾種手段融合起來使用,光明神在越來越多的世界里建立起了龐大的神圣教會!他們一個又一個的改造世界,不知疲倦的讓光明的福音傳播宇宙。只是~有光就有影,有陽必有陰……在宇宙的另一頭,一個和蘇一樣的生命體和他同時期的誕生,并且獲得了神格!做著和他相同的事情。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崇尚力量和本質,厭惡虛偽和懦弱……他的信徒尊稱他為“混沌神”…………在漫長的時間里,終于有一天,兩股勢力相遇了!他們同時到達了一個世界,在知曉了對方的存在后,一場無休無止的戰爭開始了……各自的信徒和使徒展開了非死即生的殘酷斗爭,慘烈程度使得許多世界都崩潰了………
…也有一些世界上的生命體,他們是屬于千萬個體中特別的存在~如果把凡人比作時間長河中川流不息的魚群,那些特別的個體就是一些較為強壯的魚!他們能夠抵御時間的水流,有時甚至可以逆流而上!在偶然一次躍出水面后,他們會短暫的看到整條河的全貌,看到時間長河的流向,看到擁擠不堪的魚群……這時他們會思考,會進化……當他們足夠強壯,踏上岸邊的時候,他們也就擁有了神格!他們可以隨意的撈起或放下河里的魚(毀滅或創造);他們可以隨意的延岸而上或是順流而下(穿越時間和空間),他們不再受到星球體系的束縛,不再生老病死……他們稱自己為“修道者”~這些人在每個世界里數量稀少,屬于食物鏈的頂端。原本自在的環境突然受到侵擾,自然憤怒不已!無奈寡不敵眾,在光明和混沌勢力的夾擊下,只得退出……或被消滅……修道者們也開始在各個世界奔走,傳遞信息,點撥有天賦的個體,幫助別的世界上的生命體抵御光明與混沌的席卷…………
天元130年,最后一個月,大都洛陽特別的冷……來年春天的比武大會報名工作已經截止,眾人正在積極籌備。張緣生自從認識了三個好友,也有了新去處,隔三差五的去小聚,談天說地,切磋武技,不亦樂乎。
秦兒一人在家中,遂開始研究起這個面具來。每當戴起這個面具,大量的記憶碎片源源不斷涌入腦中。開國皇帝努爾文的畢生所學通過靈魂刻印讓秦兒全部習得,經過幾個月的融會貫通,秦兒從一個柔弱的小女子一躍成為一個頂尖高手……努爾文苦練十二年的成果,秦兒幾個月就復刻了過來,這自然有面具自帶魔法(靈魂刻印)的功效,也是有他們血緣紐帶的加成,當然,目前的秦兒還不知道這些…………一個人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是絕世奇才呢。
時間飛逝,歲月易過。一轉眼,天元131年.春暖花開咯~五人相約去游洛河,賞牡丹。完全沒有要參加比武大會的自覺嘛~……夏亞早就準備好了一切,五人來到帕德里克斯家的豪華游艇上,楊帆啟程!這艘船裝飾精美,布置豪華,自不必說.船上只有一個船長,一個水手和兩名女仆.各類時令水果,精美糕點,紅酒果汁一應俱全.五人享受著清風習習,各自說笑,最興奮的莫過于秦兒了,左看看右望望,人生第一次坐游艇哎~挽著張緣生的臂膀,臉上的笑容猶如一抹燦爛的陽光,夏亞,羅成和李星刻看的都呆了………這時一葉扁舟慢慢靠近!船上一個翩翩白衣公子,一頭烏發高高束起,手上拿著一支玉笛,輕輕吹著.夏亞以手扶額,悄悄轉過頭去.眾人正在欣賞間,這位白衣公子忽然轉過頭來.“表哥~~”夏亞一頭黑線“。。。。。”
“哼~你怎么出來游船也不叫我啊?~”白衣公子轉過身來,一臉俊俏,眉眼帶俏,聲音清脆,沒有喉結。。。。
“哦,我和我朋友出來商量比武大會的事,女孩子應該沒興趣的吧。。”夏亞苦著臉說道,羅成壞笑起來,李星刻則見怪不怪的看著他們。
“夏亞的表弟?”秦兒好奇的問道,“哦……應該是表妹”羅成笑的奸邪
“這位是現朝宰相張廷玉的獨生女兒,張曼玉……“李星刻解釋道。這張廷玉已經是三朝老臣了,從努爾成乃的父親努爾恢開始就輔佐皇室,盡心盡力,中層貴族出生的他憑借在官場圓滑老練的表現,嶄露頭角,深受賞識。后來娶了帕德里克斯家的女兒更是平步青云,如今在文官中的威望無人可及。張廷玉憑著卓越的政治嗅覺,在數次朝代更替中屹立不倒。五十多歲老來得女,更是寵溺的不行~這張曼玉自小就有男裝癖,你別說,穿的也挺好看的,可就是愁壞了家里人,生怕寶貝女兒的性取向有問題,九歲那年第一次見到夏亞后,就花癡起來,這時家里人倒是暗暗松了口氣,少女春動了……以后隔三差五就往夏亞家里跑,一直粘著表哥,把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夏亞磨的見她就躲,一時家里也傳為笑談。
正說著,這位張大小姐倒是在水手的幫助下登船了。“表哥~你要去比武啊!?好帥啊~”兩眼冒出無數星星,夏亞一頭黑線。張曼玉側頭看到了張緣生夫婦,“咦~沒見過他們嘛~新朋友嗎?給我介紹下嘛~”
“哦~這兩位是前幾日結識的張緣生夫婦,現為工部侍郎,我們相見恨晚啊”夏亞邊說邊把張曼玉伸過來的手推開。五個加了一個,船上鬧得更是歡樂了,張曼玉不停糾纏夏亞,總是被無形化解,只得和秦兒聊天,眼睛卻還一直盯著夏亞不放……兩個女生在一起有說有笑,夏亞倒是暗暗松了口氣。用完午膳,六人靠岸來到牡丹橋賞花,現在剛開春,天還有點涼,花未盡開,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牡丹橋風光魅力無限,正如賦家曰不落云:“車影流動,來來往往神途;
高聲談笑,情人花島天堂。
風過樹聲,愛人竊竊私語;
兩人世界,洛神牡丹相擁。”六人有說有笑,賞花悅景,好不自在,忽然一個白影和張曼玉擦肩而過,撞了張大小姐一下,躲在了樹后。“誰啊???痛死我了~”張曼玉邊說邊往夏亞那里靠,正糾纏間,正面來了三個身穿銀鎧,背披白色兜帽披風的騎士,看打扮和胸前的銀十字徽章就知道,他們是教會的圣殿騎士!
教會每年會以慈善的名義收養很多孤兒,經過篩選,挑選有資質的進行分類培訓,精神力強的進行神術培訓,以后可以成為高階牧師。筋骨好的進行武技練習,以后可以成為圣殿騎士。這些孩子吃苦耐勞,心性堅定。對教會忠心不二。法術的使用需要與身俱來的天賦才能操縱元素或是與高次元的存在簽訂契約;而神術不需要天賦,只要虔誠的禱告來積累愿力,一旦得到神的恩賜就可以使用某個神術了,學會了的神術和法術一樣,消耗精神力(魔力)來釋放,高階牧師甚至可以媲美大法師的存在!
夏亞等高級貴族向來對教會沒有好感,盡管目前帕德里克斯家和神圣教會往來甚密。但是三個年輕人一致認為目前神權正在慢慢凌駕皇權之上,慢慢蠶食權利,這……絕非好的征兆。他們對“神棍們的爪牙”也很是蔑視,但是他們從心底里不得不承認,圣殿騎士的實力不容小覷!為了不引起皇室的緊張和猜忌,教會一般只在大城市的教會總部附近部署一個圣殿騎士團,約2000人的樣子,保持警戒。但是這一個團的戰力足以匹敵一個正規師團!
三名圣殿騎士左顧右看,似乎在尋找什么……夏亞,李星刻,羅成三人迅速以眼神交流,數年同窗形成的默契,使得他們瞬間達成了共識。夏亞和羅成上前擋住了三名圣殿騎士,李星刻慢慢后退,一把拉起那個躲在樹后的孩子,抄小路走了。“你們干嘛擋住我們?”三名騎士問道
“奇怪了~這路是你們教會買下來的嗎?我走不得?”羅成囂張的伸出雙手
“請借過,我們還有任務在身……”三名騎士欲闖。
“干嘛?你想沖撞本侯爺?你知道我是誰嘛?”羅成故意瞪大雙眼,其實他眼睛本來就夠大了……夏亞也咳嗽了一下,“這位是北平王爺的公子-----羅成!”
三人一聽,后退了一下,眉宇間露出了鄙夷。這些窮苦出生的騎士最看不起的就是紈绔子弟。“我們只是在執行任務,沒有別的意思”說罷轉身要走。被羅成一把拽住“咋的?!就這么走了?你當我是什么人?”羅成不依不饒!這時一個面帶微笑,體格健壯的牧師趕來過來,寬松的牧師袍也遮擋不住他壯碩的肌肉,但是一開口,味兒就變了…………“兩位大人,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哈,小人姓韋,叫韋正義,他們是粗人不懂事,沖撞了您,我給您賠不是哈~”說著攔在了羅成面前,不溫不火。面帶微笑。三名圣殿騎士乘勢繞了過去……
張緣生欲上前補位,被秦兒暗暗拉住,面具里的記憶讓秦兒對神圣教會忌憚三分……不想招惹。糾纏了一會,各自散去。眾人按約定在游艇上集合,船兒慢慢離岸,三個騎士也沒有追上來……來到船艙里,這個戴著白斗篷的孩子扔在瑟瑟發抖。
張曼玉上前抱住他,慢慢拉下兜帽“不要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兜帽下是一張稚氣的臉,約摸七八歲的男孩子,一頭卷卷的金發,藍色的眼睛,一張小臉長的秀氣。
“你叫什么?”秦兒也上前安撫他~這個孩子總算慢慢冷靜了下來……“金恩正……”這個孩子怯生生的說
“教會的人為什么要追你?”李星刻問
看了他一眼,手緊緊抓著張曼玉。“我原來出生在平民窟,五歲的時候一群騎士來到我家,把我接走了。后來我就在教會里生活了兩年……可是最近,我老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不同的地方,腦子里完全沒映像,而且越來越頻繁了”說著說著就哭了“我好怕,就去找主教大人,可是他總是說,過段時間就好了…………我前天早上起來我的雙手都是血,赤腳站在走廊上……我好怕,真的好怕……嗚嗚嗚嗚~”
“所以你就逃出來了?”李星刻問道
金恩正邊哭邊點頭。李星刻上前握住他的手,想安慰他幾句,忽然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個后躍,身子下弓,全身緊繃,左手撐地,右手習慣性的握住三昧紅蓮(一把狩獵了11條雄火龍才制作出來的長刀,周身火焰繚繞),神情就像以前在邊境遇見遠古稀少種的兇獸一樣…………這是一種怪物獵人的直覺,一種危險臨近的劇烈危險感……
“怎么了?”羅成問道,眾人都奇怪的看著李星刻的怪異舉動。
一滴,兩滴……冷汗從李星刻的額頭慢慢滑落……再次凝神仔細看著金恩正。“他……身體里有東西……”
羅成和夏亞都非常了解李星刻,并且對他的直覺萬份信賴。紛紛遠離做出戒備。秦兒深邃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但是她畢竟不忍心。“那我們下一步怎么辦?送他去哪?”秦兒緩和了氣氛。
“要不先帶回我家吧,就算是教會也不好貿然沖進我家”夏亞提議道。
眾人覺得可行,游艇靠岸后,租了兩輛馬車,往大都趕。其實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韋神父的監視下,韋正義一路躲在樹后,尾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