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也完的差不多了,張凌在孟蕓的協(xié)助下下了微信,開啟了定位模式,接下來按照張凌的初步計劃,孟蕓負責(zé)送咲海回家,自己則前往朱珠那邊約定的地點。
果然不出張凌所料,張凌一遠離聚會,隨即便有人跟梢。張凌用左眼微微瞧了一瞧,喲!這回也有十來人,這回的十來人有的帶著棍,有的帶著匕首,也有的赤手空拳,看來是要將張凌弄點東西留下來才行的樣。
張凌自認自己設(shè)下的埋伏天衣無縫,只要配合得當(dāng)一定會將這些惡徒繩之以法,因此故作大意的繼續(xù)朝著指定的方位過去。
離指定區(qū)域還有一條街,張凌突然停下了腳步,因為張凌的面前出現(xiàn)了5、6人,直接擋住了張凌前進的方向。
張凌見對方已經(jīng)挑明阻擋,朝后面看了看,狗子哥這家伙也帶著七八人從后面圍了上來,看來是想來個甕中捉鱉。
有了上回的經(jīng)驗,張凌立馬心想開啟戰(zhàn)斗模式,于是熟悉的景象便出現(xiàn)在張凌眼前,不過令張凌感到不解的是,前方有一人張凌無法看穿。心中疑慮不解:這是怎么回事兒?突然發(fā)現(xiàn)竟有人自己還無法辨識,看來這回得小心一點了。
面對眾人,張凌可沒想要硬碰硬,看著人群中的一個地方,撒腿就往空檔里跑,等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中了計,不知是哪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張凌,張凌一看,原來正是那位無法辨識的人抓住了自己,立馬反手一扣,將張凌一下子扣倒在地。原來那位看不穿的人并不是看不穿,而是周身纏繞著一層黑色的氣焰,他的動作張凌也看清了,不過自己的身體卻跟不上自己的想法,只能被這黑氣纏繞的家伙給扣住了。
本來是想一網(wǎng)打盡,卻沒想到被請君入甕了。滿身黑氣的家伙扣住張凌后,王文彬這小子從后面就跳了出來,一巴掌給張凌掄了過去,張凌眼見這巴掌慢悠悠的打了過來,卻無法躲閃的滋味完全不好受啊。王文彬打了一巴掌后說到:
「你小子不是挺厲害的么,栽你爺爺手上了吧,哥幾個,給我?guī)ё撸 ?
話音剛落,一輛灰色的面包車停到了幾人的跟前,張凌雙手被扣住捆著,頭被蒙上了衣服,被丟進了后車箱。其實對張凌來講,蒙不蒙頭都無所謂,張凌左眼都能看清一切,可是上海也不熟,只見車順著路轉(zhuǎn)了一圈后,徑直向城外開去,感覺像是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車停了下來,后備箱也被打開,張凌被車上的兩人押了下來,進入到廠房內(nèi)。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張凌左眼清晰的認出了這個男人,他就是之前在登機時見過的男人--王世良。渾身纏繞黑氣的男人來到了王世良的身后。「我還說多厲害的人呢,狗子,上回就是這小子壞了我弟的好事?」王世良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廠房內(nèi),「一群廢物,我還說有多大的能耐呢!趕緊收拾了!」
王世良不耐煩的說到,接著對王文彬說:「沒用的家伙,一個女人都管不了,這么大點事兒居然叫我出馬!」
王文彬解釋說:「那天他是挺厲害的,不一會就放倒了我們這邊六個人,所以才請哥你出馬幫一下,沒想到你隨隨便便的手下一出馬,他小子還不束手就擒了!」
「尹東?」
「在!」黑氣男叫尹東,聽到王世良的召喚,立刻來到了身前。
「這小子很厲害?」王世良問。
「沒覺的。」
「我猜也是,你們尹氏一族獨門的速度面前,我想沒人能夠攻破吧。」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們尹氏只是在追求最高的極限速度。」
「那這里你幫著看一下,也別出什么岔子了!」
「是!」
王世良安排的時候,手下的狗子也不忘給張凌來上幾腳,張凌順勢倒地,強忍著劇痛。
「文彬,別太晚回家,明天老爺子納妾,一早得過去!」王世良說著,轉(zhuǎn)身朝廠房另一邊走去。
王文彬?qū)Υ蟾琰c了下頭,走過來蹲下,扯開了張凌頭上的衣服說:
「這回我看你怎么逃,兄弟們,給我捆起來,好生伺候!」
張凌被拖了起來,被捆著的雙手再怎么使勁也掙不脫繩索,難道就這樣完了?剛剛體驗到新的人生開始,求生的欲望一邊一邊腦海中想起,要死這么死掉,絕不甘心。
在另一邊,朱珠接到孟蕓的電話后,立刻組織人馬到指定位置蹲點守候,盯著手機中的定位,看見張凌正一步一步向指定位置靠攏。可就在離指定位置一條街的距離,張凌在地圖上的點突然停止了前進。「隊長,會不會出事了?」身邊的警員問到。
朱珠看了看手機說到:「通知下去,全員戒備!」心里想著:以這小子的身手,應(yīng)該能夠逃出去的,再等一下也不動的話,再過去應(yīng)該也不遲。可就在這時,地圖上張凌的點突然消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壞了事,立刻組織人馬朝著張凌消失的點趕了過去。就在這緊急的時刻,孟蕓突然還來了電話,原來孟蕓和咲海在車上,孟蕓擔(dān)心張凌安危,一直看著手機了解張凌的情況,可沒想到張凌還沒到預(yù)定地點,就在地圖上消失了,急得孟蕓直給朱珠打電話。
朱珠在電話里面安慰了孟蕓說到:「你放心,張凌那小子的命包在我身上!別打電話了,有什么情況我會告訴你的!還有,別給王世良聯(lián)系,打草驚蛇,張凌死得更快!」幸虧朱珠提醒,孟蕓其實準備掛了電話就向王世良說明緣由,希望王世良能叫他弟弟放了張凌。聽了朱珠的話,孟蕓放棄了找王世良的念頭,心中只期盼著張凌無憂。
「立刻調(diào)取附近天網(wǎng)系統(tǒng)查看可以情況,還有跟梢王世良那里什么結(jié)果,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朱珠立馬下達了偵查命令,來到張凌消失的地點附近。
「發(fā)現(xiàn)過一兩灰色面包車在前面路口聽過,停留前似乎發(fā)現(xiàn)過王文彬的身影。」
「我看看!」朱珠接過遞過來的平板,查詢這可疑的情況,在灰色面包車停留的路口前,有5、6人先后匯集至路口,朱珠還發(fā)現(xiàn)其中一人應(yīng)該是尹東––王世良的護衛(wèi),看來這事跟王世良聯(lián)系上了。視頻監(jiān)控中沒有發(fā)現(xiàn)張凌的身影,不過按照張凌的行進路線,這里是張凌必經(jīng)之路,隨后便發(fā)現(xiàn)車輛倒入巷口,幾人上車后,這輛開出了監(jiān)控范圍。
對比車輛后,車輛似乎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好像故意躲避監(jiān)控范圍,最后的影像里,車在不遠處的岔路口后就已經(jīng)消失,岔路后具體朝哪去了,現(xiàn)在不能得知。
「跟梢那邊回了話,說王世良回家后沒見過他出來。」隊員的回復(fù)讓朱珠感到不解,既然尹東都出現(xiàn)了,王世良怎么可能不出現(xiàn),難道他們在跟的時候被掉了包?王世良果真可恨!
「可惡!」朱珠發(fā)氣的吐出一句話來,在沒有得到確切證據(jù)的前提下又不可能全城搜索,這下就難辦了,心里想著:張凌啊張凌,你可千萬別給老娘死了!
工廠中,幾個油桶里不知燒著什么,火光微微的把四周照著,不再那么黑暗。張凌被一根繩索捆著雙手掉離了地面,相貌慘不忍睹,滿臉淤青。張凌雖然晚上喝了些酒,可是目前卻很清醒,對自己動過拳腳的人,自己都一一記在了心上。張凌本來一直很安靜,對于王文彬的拳腳及嘴里的污言穢語都沒去理會。在被人吊起來的半小時后,張凌突然開口說話了:
「王文彬你個孫子,就這點本事也想捆住我?」張凌的一句話激怒了王文彬,他朝張凌笑著說到:
「你就這會兒會說話了?你小子只能死鴨子嘴硬了!」
頃刻間,張凌手臂用力引體向上,然后收腹抬腿,一下子倒栽在繩上,腳使勁勾住繩子,使手不再承受身體的拉力。前幾年在監(jiān)獄里鍛煉身體時沒少做引體向上,雖被吊了許久,一用力還真有效果。
只見張凌倒吊在繩上后,立馬張開嘴,用牙齒啃起繩索來,張凌咬緊牙關(guān),繩索因受力點在倒掛的腳上,手部的繩索就沒那么緊,加強張凌拼命的咬扯,手上的繩子一絲絲的被扯斷了。
旁邊的混混也不傻,見張凌開始咬繩子時就立刻跑到另一邊繩索那去解,只是沒想到張凌像老鼠一樣咬的太快了,還沒解開,張凌就已經(jīng)咬斷手中的繩索,翻身蹲在了地上。
手上已經(jīng)沒有了束縛,整個人也倍感輕松,張凌站了起來使勁搖晃著手,讓手腕也舒服一些。張凌揉了揉眼睛,之前汗水和血水有些流入了眼睛,癢痛癢痛的,這一揉,也就把左眼的美瞳給揉了出來。張凌閉著眼睛,可外界依然很清晰,左眼的透視著屋內(nèi)的所有人。
狗子忍不住開始動手了,他見張凌閉著眼,朝著其他方向的幾個混混指了指,自己來到張凌的正面,后背2人慢慢從后面靠攏。
張凌雖然閉著眼,左眼能透視,其次自己的聽力也在加強,身體無時無刻在感覺這周圍的異動,張凌低下身子,隨地撿了一小根鋼筋,拽在手中。右后方的混混靠近了,正準備背后給張凌一棍,就在舉起棍子的一瞬間,張凌扭過頭來,手中的鋼筋直直的插入小腹三分,很快的拔了出來,左邊的混混也隨即偷襲,在抽出鋼筋的一刻,張凌把行鋼筋朝后,向后一靠,鋼筋便插進了混混的腹中。
這回張凌沒有抽出鋼筋,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狗子,身后的2名混混不約而同的倒地不起,唯一不變的是張凌依然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