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結束之后,很快就來到了國慶節,劉華和楊曉月迎來了進入國慶的第一個假期。他們在放假之前就找到了一份做兼職發傳單的工作。由于國慶假期比較長,紅都市又是比較著名的旅游城市,所以國慶期間會有很多游客來這里,紅都市的商家們也抓住了這樣的機會,每年國慶都會打出促銷的廣告,也會臨時雇傭一些做兼職的大學生幫忙宣傳,劉華在某網站上找到了一個手機促銷的兼職,并且給自己和楊曉月兩個人聯系了這份臨時工作。
放假的第一天,劉華和楊曉月就來到了他們工作的地方,是在紅都市某大型商場里面發傳單。商場里負責管理他們的領導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的男的。“你們以前做過兼職,發過傳單嗎?”男人問。“沒有,我們是第一次做兼職”劉華說。“那我要告訴你們個技巧,發傳單嘴一定要甜,要給不同的人合理的稱呼,見到年輕的女生叫姐姐或者妹妹,見到年輕的男生要叫哥哥或者老弟,見到年紀大女士的要叫阿姨,男士要叫叔叔,千萬不能不說話,硬是把傳單塞給人家”男人說。“我們知道了,謝謝哥哥的指導”楊曉月說。“對,就是這樣,你這個妹子學的很快嘛”男人高興的說。“謝謝哥哥夸獎”楊曉月也開心的說。“你們兩個跟我過來”男人說。他把劉華和楊曉月領到了商場的一個拐角。“你們看,這里就是你們要發的所有傳單,你們自行分配每天的量,但是這兩天得全部發完,因為過兩天游客少了,也就不需要促銷了”男人說。“好的,哥哥,我們會合理安排的”劉華說。男人沖他一笑,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劉華和楊曉月第一次每人拿了大約一百張傳單。就在商場附近一邊走動一邊發傳單。他們兩個是一起的,凡是劉華發過傳單的人,楊曉月就不再發了。“你看,國慶節這里真是太熱鬧了,到處都顯示著喜慶的氣氛”劉華一邊發傳單,一邊對身邊的楊曉月說。“是呀,人山人海的,以前我們在縣城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國慶氣氛”楊曉月說。他們兩個人就一邊發傳單,一邊聊天,也在走動的過程中觀察商場里的各種商品柜臺和不同身份的人,有購物的年輕女士,也有在商場一角擺攤收二手手機的小商販,也有和他們一樣做兼職促銷的大學生……。
轉眼中午來到了,劉華和楊曉月也發了不少傳單了。“中午了,你們也趕緊吃飯,然后找個地方休息一會,下午一點半繼續發,這是老板給你們今天中午的午餐補助,不算在工資里”管理他們的男人說著給了他們每人二十塊錢。“謝謝哥哥,也請哥哥代我們謝謝老板”楊曉月接過錢說。他把劉華的錢也順便接過來了,男人見劉華沒有反對,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他們的關系,也只是笑笑,沒說什么。
楊曉月留下二十塊錢,把剩下的二十塊放進了自己的兜里。“干嘛裝起來二十塊,夠吃飯的嗎?”劉華問。“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龍蝦鮑魚我可請不起”楊曉月笑著說。“哪有用你請,午餐補助不是剛發,有我一半嘛”劉華說。“啊,有你的那份嗎?你確定?”楊曉月問。劉華也明白楊曉月的意思了,那就是楊曉月要把他的那份工資也掌管起來,宣示她的所有權。“啊,我確定,你說的對,都是給你的”劉華想明白之后趕緊表態。“嗯,你有這個覺悟是很好的,以后記住,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明白?”楊曉月滿意的說。“我還有你一個問題,那到底什么是我的呀?”劉華問。“你覺得你有什么?什么就是你的”楊曉月笑著說。劉華從她的回答和表情中明白了,她是告訴他我在你身邊呀,我是你的,你還不知足嗎?只是楊曉月沒有明著說,劉華知道,楊曉月不可能明說。
中午的時候,劉華本來想去商場樓上的餐廳吃便餐,楊曉月覺得太貴,反而是到商場旁邊的小吃部一人吃了兩張油餅,喝了兩碗豆漿,加起來才十塊錢,楊曉月笑著把剩下的十塊錢又放進了兜里,劉華本來建議不如一人再買個冰淇淋吃,楊曉月直接問他:“你的錢嗎?你敢做主嗎?”劉華直接就慫了。“你做主”劉華討好的說。楊曉月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表示對他的態度很滿意。下午的時候,劉華和楊曉月又把剩下的傳單分成了兩份,留足了第二天發的,兩個人又每人拿著幾百張傳單開始邊走動邊發了。
一天很快過去了,在劉華和楊曉月下班回學校之前,管理他們的男人給了他們每人五十塊錢,當然,劉華是連碰都沒碰到錢一下。因為直接被楊曉月接過去放進兜里了。
劉華和楊曉月做兼職的第二天上午。“你好,大哥,進店里看看手機吧,國慶促銷有優惠”劉華嘴甜的把傳單遞向一個看起來四十左右的穿衣服的男士。“聽你的口音,你是北方人吧”男士問。“是的,大哥”劉華說。“我去過你們那里,你們那里的人特別實在”男士說。“是的,我們家鄉的人都挺好的”劉華說。“你們兩個實在紅都市上學嗎?利用國慶出來兼職的?”男士問。“是的”劉華說。“那你們在哪個學校讀書呢?”男士問“我們是紅都師范大學的學生”劉華說。“那正好,紅都師范大學附近開了一家眼鏡店,也經常搞促銷,你們以后就幫我宣傳吧,這是我的名片”男士一邊說,一邊拿出兩張名片給了劉華和楊曉月一人一張。“謝謝大哥”劉華和楊曉月接過名片同時說。“那你們先忙吧,回學校記得來找我”男士說。“好的”劉華說。男士離開后,劉華和楊曉月繼續發傳單。中午的時候,楊曉月把午餐補助拿到手之后,和劉華吃了一頓米粉,她又省下了三十塊。
兩天的兼職很快就要結束了。管理他們的男人把第二天的工資給她們了,因為他們宣傳的態度好,做事也很用心,所以他們兩天為手機店里招攬了不少顧客,老板獲得了不少利潤,所以另外給了楊曉月和劉華每人200塊的宣傳提成。這樣下來,劉華和楊曉月兩天一共賺了660塊錢。自然,這錢都放在了楊曉月那里。
晚上劉華回到寢室。“老三,昨天一分錢沒拿到,今天不能也沒拿到錢吧,賺錢了得請我們吃冰淇淋呀”程林說。劉華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把自己身上的兜全部摸了一遍。程林和曾建他們三個一看他的動作就明白了,這家伙的工資又被楊曉月拿走了。“老三,你也太熊了,女朋友都管不了啦”曾建說。“為什么要管,為了幾百塊錢,我和楊曉月在一起是為了寵她的”劉華說。三個人又一次沖他豎起了小拇指,意思是這家伙沒救了,簡直是被楊曉月灌了迷魂湯。
而在楊曉月的寢室里,又是另外一番情景。楊曉月正在整理她和劉華這兩天的“收獲”。“月,你咋這么多錢呢?”方蘭問。“我做兼職賺的呀”楊曉月說。“你自己,兩天賺這么多?”李燕問。“還有劉華的”楊曉月說。“他的你沒給他呀”羅蕾問。“給她干什么,他的就是我的”楊曉月理所當然的說。“是呀,劉華的就是你的,你都快以身相許了,只要你是劉華的,估計劉華的任何東西都是你的”李燕笑著調侃她。楊曉月已經整理好了她的錢,就來和李燕玩鬧。“讓你胡說八道,誰要以身相許了,看我不撓你癢癢”楊曉月一邊說一邊和李燕玩鬧了起來,方蘭和羅蕾也加入了玩鬧的行列,寢室里一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