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涯龍聽完西浩宇說的,顯得有些焦躁不安,隨即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別說了,我有些乏了,去給我弄些吃的過來”。西浩宇聽聞立馬應(yīng)道:“好的孫哥,我這就叫下人去準(zhǔn)備”。孫涯龍無神的雙眼瞥了西浩宇一眼:“我有說叫下人去準(zhǔn)備嗎?你快去吧,等下就在這一起吃吧”。西浩宇臉上明顯陰沉下去,但隨即又被笑容所掩蓋,連說了三聲好以后便退下了。
孫涯龍嘆了口氣,心道:西浩宇你的小動作我還不知道嗎?我這是在救你啊,劉波的爹娘可不怕這天武將。劉波要是死了,第一個便是那你開刀,鬧到圣上那,天武將也不敢保你。
西浩宇離開城主府后,面色漲紅,很明顯氣的不輕,因為劉波用傳送玉傳送走了,也只會在這方圓十里之內(nèi)。加上劉波身受重傷,自己又是半步地級的實力不出兩個時辰,自己定能找到他然后殺了他領(lǐng)賞。想到這,西浩宇更加氣憤,孫涯龍這個草包,凈壞自己好事,嘁,算了算了,殺劉波可有可無,最重要的是孫涯龍順利的當(dāng)上了城主,任務(wù)也就算完成了。西浩宇平復(fù)了下心情,整了整衣著,去城中的高檔酒樓打包了十幾個菜。接著便去和孫涯龍喝酒吃菜快活了。
捏碎了玉佩的劉波傳送到一個洞穴,這是他剛剛上任城主時在一座山頂發(fā)現(xiàn)的,這個洞穴與其他地方相比靈氣更為充沛一點。劉波索性就在此布置了一個聚靈陣,在洞穴外布置了一套幻陣,以防別人闖入這里。
這洞穴正中央有一個棺材,上面刻滿了符文。劉波右手激活自己的史之血脈,啪嗒一聲,元塔的尸體掉了出了。原來剛才劉波吞噬元塔并不是元塔的血脈之力,而是要給元塔收尸。
劉波拿出一枚晶瑩剔透的丹藥,這是仙靈續(xù)命丹,天階丹藥。劉波看了看這丹藥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無奈,但還是把這顆丹藥服下。之前百靈丹的藥力還沒煉化,現(xiàn)在仙靈續(xù)命丹強大的生機調(diào)動百靈丹的藥力修補著劉波的身體。劉波胸口上的血洞在藥力的作用下長出新的血肉。
劉波并沒有就地打坐來使身體跟一步恢復(fù),而是將洞穴中間的棺材輕輕的打開,隨后將元塔的尸體放進棺材。將棺材蓋好,劉波連打出數(shù)十個印于棺材之上,剎時間洞內(nèi)積蓄十二年之久的靈氣被棺材瘋狂吸引形成了靈氣漩渦。還沒完,劉波逼出足足四滴精血,滴落在棺材上。劉波的頭發(fā)在精血離體后便干枯花白了。劉波心想:塔子死亡不足三個時辰,靈魂尚未離體,但精氣已散。此時用天地靈氣修補塔子肉體,以我自身的精血化作精氣來鏈接塔子的靈魂。塔子應(yīng)該可以復(fù)活。
劉波此時眉頭終于舒展,便坐下引導(dǎo)藥力修復(fù)自身。六個時辰后,洞內(nèi)的靈氣已經(jīng)稀薄無比,劉波體內(nèi)的藥力也所剩無幾。劉波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傷勢恢復(fù)了六成,而境界卻因之前傷勢太重加上把自己的精血虧損掉到了玄級中期。
劉波看向棺材,棺材以沒有往日的靈光涌動了,變得暗淡無光,棺材上的銘文也變的模糊,甚至還有的被靈氣沖刷磨平掉了。劉波知道,這個續(xù)命棺是廢掉了,希望能把塔子救活。想著便將棺材蓋輕輕推開,塔子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消失了。劉波用手輕輕的放在塔子的脖頸處感受塔子的脈搏。有!能感受到脈搏的跳動,但是非常微弱。劉波非常激動,運起一股微弱的靈氣滋養(yǎng)塔子的五臟六腑。
一夜過去,元塔的脈搏終于不是那么微弱了,中途還醒過一次,但很明顯,記憶還停留在被殺時的那一刻,罵了句“干”就又陷入昏迷了。
劉波一天一夜沒吃東西,又大戰(zhàn)了一場,此時胃袋燒的厲害,看了塔子一眼后就出了洞穴去尋找食物了。
劉波境界雖是掉到了玄級中期,但捕捉兩只野雞狡兔還是手到擒來的,短短半個時辰便抓了兩只兔子。劉波覺得有些干渴,便跑去溪邊狂飲溪水,喝的酣暢后,想著塔子身體現(xiàn)在孱弱無比,理當(dāng)補充些水分,便從儲物戒里拿出明哥送來的一壇酒。這一壇酒可不簡單,名為醉仙釀,是從帝都釀造,一年也只產(chǎn)一千余壇,由皇帝親手賞賜給大臣,其珍貴程度不言而喻。
打開頂花,將這帝國大臣們趨之若鶩卻求而不得的酒倒了。沒錯,倒了,倒了大半,劉波一拍腦門,暗罵自己憨貨,要倒也是倒入自己肚子里,怎么倒在地上。邊想著邊將醉仙釀往自己口中灌。這醉仙釀入口辛辣無比,差點沒讓劉波當(dāng)即吐出來,可是隨后整個人都像在是飄起來了一般。啊,成仙了,劉波有些高興,這兩天都處于高壓狀態(tài),此時身體輕飄的狀態(tài)讓劉波無比的放松,想著剛才浪費大半的醉仙釀,劉波更樂了:要是老爹和那些大臣知道,可能要把自己抽經(jīng)扒皮咯,哈哈哈哈哈。
劉波喝完不多的醉仙釀,也不覺得餓了,把打來的兔子隨地一丟。接著便用酒壇取水,只是這*太淺,劉波又喝了酒,人都是飄乎的,哪肯等那么久,隨便接了點,就逛逛悠悠的回洞穴了。
回到洞穴,塔子依舊是在那躺著,沒有絲毫變化,劉波見狀也沒有給塔子喂水,將酒壇收入儲物戒,背起塔子就下山了。朝著齊元城相反的方向走去。
劉波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加上醉仙釀的后勁,不知怎的就醉了,走路走的是東倒西歪,背上的塔子可就難受了,被甩來甩去,時不時還撞到樹。這二人組合顯得頗為滑稽,半個時辰過去也沒走到一里路。頂不住了,劉波將塔子放下,想著就睡一小會,接連打了幾個酒嗝便昏睡過去。
在山野昏睡可是很危險的,有不少成精畜生藏于山野,它們同樣會修煉,有的妖獸甚至可以屠殺同階修士?;杷膭⒉涿畹膲舻竭@些,想到自己付出及大代價救活的塔子也是昏迷狀態(tài),掙扎著就醒了。
劉波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塔子的背上,太陽以快落山。劉波似乎有些懵,但是還是反應(yīng)過來,塔子醒了!于是立馬從塔子身上跳下來,從后面撲倒塔子叫到:“塔子,你他喵的終于醒了,以后叫你跑就跑,你知道我救你花了多大代價嗎?沒事沒事”。劉波異常的激動,對塔子說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他重重的錘了塔子一拳,但想著塔子剛剛恢復(fù),身體弱的不行,加上剛才背負自己走了不少路,消耗了不少,所以又用手去揉了兩下自己打的擊的地方。配上塔子的憨笑,劉波覺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塔子,你什么時候醒的”劉波問塔子,塔子憨憨的答:“是..是城主你把我甩來甩去的時候,被撞醒了”劉波跟塔子相處了數(shù)十年,一聽便知塔子在說謊,笑了笑,也沒計較,畢竟人活著就好。塔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被劉波罵了,自己也早已習(xí)慣,好像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一般。可是塔子突然看到劉波笑了有些心慌,便小聲問道:“城主你沒事吧”。劉波一聽,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笑罵道:“你可真是奴才命啊塔子”!塔子一聽,也笑了,也附和到:“是的,是的”聲音依舊是那么的沒底氣,但是聽的出來塔子很高興。劉波聽到塔子的附和,眼睛酸酸的,輕聲道:“你不是奴才,你是我劉波的兄弟,你現(xiàn)在的身體里有我的血,你不用擋在我前面,因為兄弟都是并肩作戰(zhàn)的”。語氣及其認真,塔子呆住了,口里喃喃的重復(fù)著兄弟二字。
劉波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塔子”。接著便是語氣提高八度:“塔子,親兄弟明算帳,你讓我背你這么久,這筆帳怎么算?”塔子聽到這熟悉的音調(diào),又開始憨笑起來,將劉波背劉波起來跑:“城...城主我背你,背到城主滿意為止”。在塔子背上的劉波也及為高興對塔子說:“我已經(jīng)不是城主了,你叫我劉波就好”。塔子此時有些倔強:“不,城主就是城主,永遠都不會變”。這句話說的底氣十足,劉波當(dāng)然知道塔子這句話是真心的,但還是笑著說:“你看看你塔子,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塔子一聽,以為劉波覺得自己在拍馬屁,馬上反駁道:“我沒..沒有”。之前的底氣消失殆盡,塔子現(xiàn)在又變回結(jié)巴了。劉波聽了塔子的反駁,笑了笑,沒再講話,塔子悶著頭跑不知是不是在生氣。
一炷香的時間,太陽落山了,劉波拍了拍塔子,說:“好了好了,天色暗了,就找個地方生火歇歇腳”?!昂谩彼哟鸬?,便把劉波放下。劉波此時又說:“我去打兩只兔子山雞回來,你在這把火給生起來”。塔子點頭,劉波便運起輕功去狩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