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個混蛋在說什么呢”?這時又上來了一名青年男子。
只見這名青年男子身高一米七五,一頭烏黑的長發綁扎在一起,劍眉桃花眼,一張瓜子臉,青色長袍,腰間懸掛著一把看起來價值不菲唐刀,如果不是皮膚較黑拉低分數,這人就完全是一名人見人愛的翩翩公子。
劉波不樂意了,自己在和周公子談論如何修煉如何變得更有陽剛之氣,可是突然一個黑皮上來就嘴臭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劉波也夾雜著棍棒回到:“你這個黑皮,哪里來那涼快去,此處是你呱噪的地方嗎”?
可是小悅卻又說道:“歐陽公子,你來的正好,這個非主流傻卵欺負我們家小姐,你可要好好教訓這個家伙”。
那名叫歐陽的家伙一聽:“淑儀,你沒事吧,這個家伙沒對你怎么樣吧”。轉頭又對劉波說:“你個混蛋,敢動我的女人,不知道漢武城誰罩的嗎”?
劉波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小悅叫周公子小姐,而這個黑皮叫周公子淑儀?我去,這個家伙不會是男扮女裝吧!那剛才碰了那一下豈不是。嘿嘿嘿,劉波竟然淫蕩的笑了。
歐陽一看,這個家伙不僅沒有表現出害怕,竟然還露出了淫蕩的笑容:“你這個白發憨批”。說完上去就是一腳。
周公子看歐陽的舉動有些憤怒:“歐陽少宇你給我住手,我讓你插手了嗎?你怎么這么喜歡多管閑事哦,你是不是感覺這樣很帥”?
剛剛閃過黑皮一腳的劉波就聽到周公口吐芬芳心里給他點了個贊。而歐陽少宇眉毛一挑,自己幫她,卻反而被罵,不過很明顯不是一次了,所以嘆了口氣表示無奈。
劉波看這個黑皮這般模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堅持惡心人絕對不只惡心一次的原則劉波用略帶猥瑣的聲音說道:“咳咳,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劉波,周公子,哦不,周小姐,我為剛才拍你胸脯的事情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女的,所有還請周小姐原諒在下,給在下一次機會”。
歐陽少宇本來就很黑的臉更黑了,而周淑怡看這個劉波得寸進尺:“我草,你是憨憨吧,歐陽少宇你把他給我拿下”。
歐陽少宇喘著粗氣:“我說啊,你個混蛋真不怕死嗎”?劉波也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一臉冷笑:“我說啊,你個黑皮混蛋在嚇唬誰啊?不到玄階修為怎么還敢如此硬氣?誰給你的勇氣”?劉波其實也就只是想惡心一下這個家伙,可是誰知道這個家伙像個瘋狗一樣,上來就威脅自己。自己嘴也是真賤啊,剛來漢武城就和地頭蛇碰上了。
歐陽少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可以,很好,沒有人敢叫我黑皮,你是第一個”。劉波也就圖個嘴巴快活,聽到歐陽少宇的話立刻把剛才的后悔拋之腦后:“你懂個錘子,這叫威武不能屈”。
“你敢和我賭嗎”?歐陽少宇從剛剛嘆了一口氣后表現的異常平靜,劉波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賭什么”?歐陽少宇:“你輸了,命交給我”。
劉波瞇起眼睛:“你要殺我”?歐陽少宇笑了:“哈哈哈,你的命是我的,我也可以叫你做奴隸”。劉波也笑了:“那你直接說我輸了做你的奴隸不就好了?用的著這樣說”?
歐陽少宇又恢復了冷靜:“等我用夠了,再殺了你”。“他要殺我啊,好可怕,周小姐我這可怎么辦”?劉波對周淑怡喊道。周淑怡知道歐陽少宇已經要動真格了,自己更沒必要為一個猥瑣小人去求情,所以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并沒有說話。
劉波看周淑怡沒有理自己暗叫無趣,轉過頭對歐陽少宇說:“那我跟咯,你輸了你的命也是我的”。
歐陽少宇還是一副撲克臉:“我的命不行,換一個吧”。劉波扣腦袋:“啊,我說也太不公平了吧,我能不賭嗎”?
歐陽少宇面不改色:“當然可以,不賭你今日之內就離開漢武城,否則你就走不掉了,我說啊,你現在還沒明白漢武城是誰罩的嗎”?
劉波擺了擺手:“我說你也別得瑟了,我賭,我要是贏了你給我一萬兩可好”?
歐陽少宇:“五千兩,梅姨來立賭約”。劉波驚呼:“我靠,你直接砍一半,就這吊樣子還罩漢武城啊”?
老鴇也不接話,而是說道立賭據要收賭約的十分之一的手續費,要是歐陽公子贏了只要交五十兩便好,而劉公子贏了則需交五百兩。說完便筆墨伺候立好了三份賭據。
劉波見一個個都如此無趣也就不再說話了,賭據立好,老鴇便帶著眾人前往三樓。
三樓的裝修風格與一二樓皆然不同,大多都是金剛石結構,上面更刻滿了符文,有四根短石柱排列成四方。
看來戰斗就在那里進行了,劉波率先跳了進去。歐陽少宇也緊隨其后,雙方對角而立。
老鴇子看二人入場如此積極,也不啰嗦就直接喊了開始。
戰斗開始,劉波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境界高而發起搶攻,而是在看歐陽少宇的進攻意向。
歐陽少宇看劉波竟然如此謹慎,笑了,一步變閃到劉波面前,拔刀斬。
劉波被突如其來的進攻嚇到了,這個黑皮就半息之間,瞬閃到自己面前,還給了自己一刀。只聽見嘩啦的水聲,刀將便從劉波身體里劃了出來。
劉波笑了,自己的血脈就是克制物理攻擊啊,正要調侃這個黑皮不中用,結果黑皮瞬間調整姿勢刷刷刷的舞出一片刀光。
劉波無法只得后退,可是歐陽少宇卻不肯罷休,立馬將刀收入刀鞘緊緊跟上。
劉波也不是吃素的,見歐陽少宇收刀追擊,便改變方向運起泰拳向歐陽少宇攻去。歐陽少宇舔了舔嘴唇,看著劉波沖來也不閃躲,也應面沖了上去。
劉波戰斗經驗豐富,立刻就明白了歐陽少宇是要故技重施,給自己再來一發拔刀斬,心中便想好了對策:等下這個黑皮還沒拔刀的時候就用血脈之力將他的右手困住。
事情就如劉波預測的那樣進行著,歐陽少宇拔刀了,劉波早已最后準備,收回了右拳,左手血脈之力覆蓋向歐陽少宇的右手席卷而去。
劉波的左手碰觸到了歐陽少宇的右手,露出了冷笑,這下成了,失去了刀的輔佐,就已經廢了一半。
事與愿違,歐陽少宇拔刀的力道出奇的大,并且人也跳了起來,雙重力量的推動下竟然破開了劉波血脈的束縛。
我雕你馬的,這個黑皮不用拔刀斬,用跳斬,真卑鄙,劉波心想。但好在跳斬后搖大,劉波還是有時間逃離這次進攻的。
劉波這次并沒有向后撤,反而俯下身向前沖去,歐陽少宇剛好跳到了最高處,劉波這一下直接沖到了歐陽少宇的背后。好機會,反攻的時候到了。
劉波回頭就是一拳,結果看見歐陽少宇竟然落地了,而他手中的刀卻離自己的頭不遠了。他喵的,狗命要緊,劉波只得血脈之力覆蓋頭部躲過了這一致命攻擊。
鮮血從劉波的手上滴落了下來,血脈之力覆蓋還是晚了一步,不過也不算太遲,要是再遲點自己恐怕就成獨臂大俠了。
反觀歐陽少宇一擊得手,立刻小步后跳與劉波拉開距離。接著又耍了一個刀花將唐刀上的血甩了下來。
劉波左手肉雖然沒有被削下來,但也是皮開肉綻,一旁的周淑怡看著劉波的受傷的手有些惡心。
歐陽少宇:“你是玄階高手?也不過如此”。劉波出奇的沒有耍嘴皮子:“是啊,我太弱了,更是低估了劍修的實力”。
歐陽少宇饒有興趣的看著劉波,劉波輕笑一聲:“姓歐陽,又耍得一手好刀,年紀輕輕就是黃階巔峰,我想你是歐陽信文的兒子吧”。
歐陽少宇鄙夷的看著劉波:“你終于知道了,可是賭約可是不會毀的哦”。
劉波搖了搖頭,用右手將這華麗的衣服撕成條,將左手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將所有的血脈之力有匯聚于右臂,右臂瞬間變得粗大,也消失了手臂本有的形狀。沉聲道:“我劉波的人頭可不止五百兩,三大將歐陽信文的兒子嗎?讓我來見識見識你的實力吧”。
歐陽少宇又變得面無表情了右手握刀隨時準備進攻。劉波這次到沒有給歐陽少宇主動進攻的機會,反而率先沖向了歐陽少宇,并在接近歐陽少宇時右手在身前重復著z形揮動。
劉波這次換了一種思路,既然抓不住你的手,那我就抓你的刀,只要這個黑皮的刀碰觸到一絲自己的右臂,那樣右臂就會像巨蟒一般瞬間將唐刀包裹起來。
歐陽少宇見識過劉波血脈之力的兩種效果,大概猜出來他要干什么,所以在劉波沒進入自己攻擊范圍時就拔出了刀,刀尖對準劉波腹部,收于腰間,接著等劉波進入自己的攻擊范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