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和斯凱聊完離開神盾局的事，局長辦公室又安靜了下來。

威廉是在把事情說清楚了之后，沒了說話的興致，斯凱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兩人就這樣安靜地等著，氣氛卻意外的不尷尬。

兩人等了好一會兒，尼克·弗瑞終于回來了。

“你們怎么......？”推門進來的尼克·弗瑞疑惑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人。

“有些事要和你說，和她也有一定的關系。”威廉指著斯凱對著尼克·弗瑞說道。

尼克·弗瑞點了點頭，然后走到自己的辦公椅邊，一下跌坐上去大喘了一口氣。看來和安理會的“交鋒”把他累得不輕，居然這樣不顧形象了。

“說吧，什么事？”坐下喘完氣的尼克·弗瑞看著兩人說道。

“我想要離開神盾局，還有她。”威廉直奔主題，又指著斯凱說道。

“離開？可以啊，接下來的事情也沒你們一個菜鳥，一個，額，臨時工什么事。又沒人攔著你們，直接走出去就是了。”說完，尼克·弗瑞平伸出一只手向著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威廉不知道尼克·弗瑞是會錯意了，還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故意避而不談。

他也懶得想那么多，直言道“我說的是脫離神盾局，不是離開這棟大樓。”

尼克·弗瑞聽到威廉的說法，終于不再那么隨意了。他坐直身體，一只手放在桌上，上半身微微前傾盯著威廉說道“你是認真的？”

威廉攤開手，撇了撇嘴道“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原因。”尼克·弗瑞繼續盯著威廉道。

威廉：“我尊重和理解你和神盾局的......”

“客套話就別說了。”尼克·弗瑞直接打斷道。

“OK，這樣最好！那我就直說了，我不喜歡你的做事方式，還有就是，我累了。至于她嘛......”威廉看了一眼斯凱，接著說“她要去找她的父母，我可以幫她，所以......而且，反正她也只是個臨時工，無所謂的吧。”

斯凱惡狠狠地瞪了威廉一眼，剛剛尼克·弗瑞說她是臨時工之前的那個停頓就讓她很惱火了。她又不像威廉一樣看過漫威系列作品，神盾局在威廉心中的地位著實不高，神盾局在她心中還是那個龐然大物。所以神盾局的領導人說的話讓她不高興她也只能忍著，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個臨時工，雖然那個黑光頭的說話語氣卻是很讓人惱火就是了。所以，當威廉也用那種無所謂的態度說她是臨時工時，她就把氣撒在了他身上。

對于斯凱“惡狠狠”的眼神，威廉和尼克·弗瑞都沒在意，畢竟萌兇萌兇的，也沒什么威懾力。斯凱見兩人都沒什么反應，有些怏怏地收回了目光。

尼克·弗瑞在想威廉所說的事，威廉則是一臉無所謂地站在那里。他打定主意要走，尼克·弗瑞同意不同意都一樣，只是不同意的話，后面要那個東西就可能沒那么好說話了。

所幸，尼克·弗瑞只是沉吟了一會兒就開口道“你說的事我同意了，以后如果想回來，神盾局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威廉點了點頭：“好了，第一件事說完了，我們來說第二件事。”

“還有什么事？”尼克·弗瑞看著威廉。

威廉：“我想要一件東西，就當是我幫你搞定神盾局里的九頭蛇的報酬了。”

“那是你之前還在神盾局的時候做的分內之事，還需要報酬嗎？而且九頭蛇并不是你搞定的，你只是提供了一個消息。”尼克弗瑞道。

威廉：“我可不覺得那是什么分內之事，而且那一個消息在這件事上的重要性不用我說吧，這向你要一件東西很過分嗎？”

尼克·弗瑞“好吧，你先說說你要的是什么？”

“那東西叫方尖碑，當時神盾局還叫做科學戰略部隊，1945年，在卡特特工帶領下的剿滅九頭蛇的行動中繳獲的。說到這里......”威廉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再附贈你一條消息，當時是對九頭蛇殘余部隊的最后行動，行動中抓捕到的正是當時方尖碑的持有者萊茵哈爾，啊，他現在叫做丹尼爾·懷特霍爾。”

“你是說，那個什么哈爾的還活著？”

“沒錯，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九頭蛇在神盾局站穩腳跟之后，他們就利用權限把懷特霍爾救了出去。而他利用了......”威廉沒把懷特霍爾利用斯凱母親的細胞變年輕，還一直活得好好的這件事在這說出來。

“利用了什么？”

威廉還以為尼克·弗瑞會對九頭蛇在一九六幾年的時候就在神盾局站穩了腳跟而驚奇，沒想到尼克·弗瑞居然對威廉沒說完的話感興趣。“咳咳，這不重要。”威廉干咳一聲，繼續說道“懷特霍爾一聲都在致力于方尖碑的研究，只是一直都沒什么成果。他......”

說到這里，威廉突然意識到不對。果然，“你這樣說，讓我很不想把你說的那個方尖碑輕易給你啊。”尼克·弗瑞看著威廉，眼神里滿是戲謔之意。

威廉想抽自己幾巴掌：嘴太賤！把懷特霍爾的信息說出來就行了，還能利用神盾局的力量幫忙找到他。跟方尖碑扯到一起干嘛？！這下好了，鹵蛋意識到那是個好東西了。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呵呵，那啥，那東西對咱們神盾局沒用的。你關注的重點應該是那個懷特霍爾才對呀，九頭蛇誒，神盾局的死敵啊！”威廉尬笑道，那眉毛一挑一挑的，活脫脫的那啥公寓的某老師。

尼克·弗瑞都被威廉那賤賤的表情逗笑了，不過被他馬上給收斂住了。“你說得沒錯，吐真劑用在皮爾斯那樣的老狐貍身上，只有問一些是或者不是的問題上比較有效果。關于九頭蛇其他派系的信息我確實沒從他口中了解到多少，你的這個信息還挺有用的。”

聽到尼克·弗瑞這么說，威廉心中暗喜“有戲！”，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面前“和藹可親”起來的弗瑞局長。

尼克·弗瑞看著威廉的表情又是一樂：之前也沒發現這小子表情這么豐富啊。

“好了好了，東西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您說，您說。”威廉一臉狗腿地說道。隨即他又反應過來，自己這是怎么了？不是應該叉著腰俯視鹵蛋然后用及其欠打，啊呸！及其王霸的語氣說“你給不給！”嗎？

“我的形象現在搶救還來得及嗎？”威廉在心里問了自己一句，然后“沒救了，抬走吧。”

威廉正在懊惱著，他沒發現的是，一旁的斯凱正用驚奇卻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天哪！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實力強大、驕傲冷酷的威廉嗎？他居然為了要一件東西幫我找父母而放下了自己尊嚴！

如果威廉知道斯凱的想法一定會大聲對她說“老妹兒，內心戲別那么足，清醒點！我沒你想的那么好！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那樣，望天！”

尼克·弗瑞不知道他面前的兩人內心戲已經可以演一個小劇場了，他對著威廉說道“我希望你能在神盾局需要援手的時候能回來幫忙。”

還沉浸在自己內心戲當中的威廉下意識地站直了身體，高聲道“沒問題！”剛回答完，威廉就回過神來：天哪，我這是怎么了？這辦公室有毒！得馬上撤！

“對了，你知道那個丹尼爾·懷特霍爾在哪嗎？”尼克·弗瑞又問道。

威廉：“不知道，怎么了？”

“知道了我們的人就可以直接去抓他了啊。”尼克·弗瑞說完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也沒關系，我們的人還在監視著皮爾斯。他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我覺得等他修養好了，大概率會去找九頭蛇的其他頭領。至于那個懷特霍爾，既然我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了，他就跑不了。”

發表了一番宣言后，他又看向威廉“對了，想不想再做最后一個任務，去跟著皮爾斯，你去我也會放心一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