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三曲枝翼總部，一間秘密審訊室內。威廉有些無語地看著鹵蛋“你是認真的嗎？現在是審訊我的時候嗎？神盾局被九頭蛇滲透得千瘡百孔是事實。你現在不去想怎么解決九頭蛇這件事，而是因為另一個維度，只是有可能存在的威脅來審問我嗎？”

鹵蛋依然面無表情“九頭蛇的事已經證實，而且如你所見，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我現在想要證實你和你背后的位面勢力對地球沒有威脅，我才能安心去處理九頭蛇的事。”看了面色難看的威廉一眼，鹵蛋接著說道“現在你誠實的把一切都告訴我，我們就可以馬上著手解決九頭蛇的事，這不是很好嗎？”

說實話，威廉有點寒心，還有一點懊惱。寒心的是，自己忽悠鹵蛋和科爾森的初衷就是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把九頭蛇的情報說出來。而鹵蛋的反應居然是找到威廉的漏洞來審訊威廉，雖然這是多疑的鹵蛋的常規操作了，但還是寒了威廉的心。懊惱的是，自己的謊言沒有編完美，自己果然是個不擅長騙人的，真誠的好孩子。更加令威廉懊惱的是，鹵蛋都這樣對自己了，自己還在自責、懊惱謊言沒有編完美。

“事實就是，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收集地球相關的情報！在你沒有問我這個問題之前，我自己都沒想到這個問題。”威廉面色稍冷地說道。威廉在忽悠的時候確實沒想到這個問題，想讓威廉解釋，威廉也一時半會想不到什么說法，所以只能這樣破罐子破摔了。

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威廉在溝通腦海內的系統“系統，吐真劑對我有效嗎？”

系統：“我愚蠢的宿主哦，你終于想到我了。我系統也是要面子的好嗎！你好好想想，我的存在感有多低！”

這個問題問得威廉有點蛋疼“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告訴我。”

“放心吧，有我在，一切精神類攻擊對你無效。雖然吐真劑是注射進身體的，但是最后還是作用于精神。所以，無效。”系統驕傲地說道。

“很好，那我就放心了。順便說一句，你那個問題應該問傻逼作者，而不是跟我抱怨。”威廉總結性發言。

雖然和系統交流了一會，但現實世界只是過去一瞬間。思索片刻，威廉決定先服個軟。雖然鹵蛋這樣對自己，但是現在和神盾局鬧掰可不是什么好選擇。自己現在已經被九頭蛇盯上了，在沒有足夠強大之前，沒了神盾局的庇護，威廉這個小菜鳥特工很難防范九頭蛇一些陰詭的招數。而且自己現在在神盾局的總部，這時候鬧掰，能不能走出這棟大樓都是問題。

看著依然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自己的鹵蛋，威廉：“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對我用吐真劑。”鹵蛋神色稍緩“很好，梅，跟我去準備一下。”說完起身走出審訊室。梅看了一眼威廉，又看了看就要出門的鹵蛋，抿了抿嘴跟了出去。

審訊室不遠處的一處墻壁，鹵蛋一通操作，墻壁開了個口。鹵蛋拿出里面的盒子就要往審訊室走，梅輕輕拉住了他然后說道“真的要這樣做嗎？威廉就算有所隱瞞，但是他說出九頭蛇這個信息，不可能與神盾局為敵的。而且我相信他不會騙我們。”

鹵蛋一言不發地看著梅，梅接著說道“而且威廉現在才十七歲，很多觀念沒有定型。他用真心和善意卻換來我們這樣做，一定會對我們又怨氣的。”

聽到這鹵蛋終于說話了“從他成為神盾局特工的第一天起，就該做好這樣的準備了。很多時候，‘犧牲’在所難免。”

梅的神色還是有一些猶豫和掙扎。“我本以為你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看來你還是和科爾森一樣，有的時候過于仁慈了。而且只是吐真劑而已，不會對威廉產生什么傷害的。”身體上的傷害確實沒有，但是精神上呢？這樣會傷了威廉的心的。看著梅臉上依然帶著掙扎的表情，鹵蛋也沒繼續說什么，拿著盒子就走進了審訊室。梅呆立在原地，想起了巴林島的事。特工也是人，是有感情的，不是工具。自己真的太無力了，曾經無法保護自己的隊友和那個小女孩，只能親手終結一個幼小的生命。現在又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隊友受到傷害。想到這里，梅有些憤恨地用拳頭錘了一下墻壁。

另一邊，審訊室里。給威廉注射了吐真劑后，鹵蛋直接問道“關于你說的尾田位面的事，都是真的嗎？”威廉假裝藥效發作，略微呆滯地回答道“都是真的。”

“那么你從那里得到的關于地球的情報呢？”鹵蛋繼續問道。

“也是真的。”

“還有所隱瞞嗎？”

“沒有了。”

“把你之前說過的再復述一遍。”

威廉用呆滯的語氣，恒定的語速不拉不拉又復述了一遍之前忽悠鹵蛋所說的。

......又是一連串問題后，鹵蛋：“那么最后一個問題，尾田位面的人記錄地球的信息，目的是什么？”

“我不清楚。”威廉依舊呆滯地回答道。

“很好，我問完了。看來你的如何應對拷問還得再練練，究竟訓練的特工即使被用了吐真劑，神志還是清醒的。只是會情不自禁地回答問題而已，那樣還能掙扎著隱瞞下一些重要情報。你這直接就呆了，和別人案板上的肉有什么區別。”鹵蛋站起身“藥效過了之后你會昏睡一個小時，之后就沒事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威廉有些無語，我哪知道被用了吐真劑是什么反應啊！而且，做完這么傷人的事，鹵蛋居然還有心思怪威廉的訓練沒到位，要掀桌了好嗎！

過了一會，威廉沉沉睡去。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已經不是審訊室了。雖然周圍看著也像是軍事基地，但是這建筑風格，自己這是又到了海賊世界了？“沒錯哦，宿主。你已經自己領悟了剃，海軍六式的其他招式也是時候學了。”威廉不禁感慨“終于啊，你這個咸魚系統。”系統理直氣壯道“循序漸進啊，讓你學再多，你練得過來嗎？”“好吧，好吧！循序漸進！”

威廉的意識掃了一眼這次附身的人“是個海軍啊，看著沒什么映像，應該是是個龍套。系統，一個龍套能學到啥？”系統：“重點不是你附身的人，而是教這個人的人。”

“那......人呢？”話音剛落，又有別的海軍士兵陸陸續續來到威廉所附身的龍套所在的操場。

又過了一會，應該是人員集合完畢了。“唰！”的一聲，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人群的最前面，面對著所有人。“你們的集合速度太慢了，雖然你們是海軍的精英，已經到了能修煉海軍六式的程度了。但是，這就是你們怠惰的理由了嗎？！這種精氣神以后怎么對付窮兇極惡的海賊？！所有人，繞操場跑兩百圈！”來人毫不客氣地大吼道。

威廉在那人出現那一刻就看了過去，一個一頭紫毛的老頭印入威廉的‘眼簾’。

“我去，澤法老頭子！系統你說得對，確實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