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說什么?”
對面陳增聽后大笑起來:“大白天你沒睡醒吧?”
若不是公眾場合,陳增說不定跳起來打陸北知一頓。
丟掉工作?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是某魚的經理是吧?既然你不懂得做人,我覺得你也不配擁有這份工作。”
有的事情就是這么巧。
陸北知剛剛當上某魚第一大股東,陳增還在他前面裝逼,那就是找死。
“哈哈,小子,你要笑死我?我配不配你覺得你說了算?你算什么東西?”
陸北知說這樣的話在陳增聽起來,那就是癡人說夢,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牛逼,來,你要是能讓我丟了工作,今天我跪下叫你爺爺。”
裝?
陳增這是找死。
陸北知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白總的號碼:“白總嗎,公司是不是有一個叫做陳增的經理,從現在起,我不想公司有這個人。”
身為最大的股東,開除一個經理陸北知覺得還是有權利的。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白總去辦。
“還白總?”
陳增在一邊聽著,臉上的鄙視又多了幾分:“你倒是挺能裝,你怎么不說你就是某魚的股東,你有本事直接開除老子啊,還打什么電話,真是笑話。”
嗚嗚。
陳增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號碼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接通。
“陳增,從現在起,你被開除了,公司永不錄用你,還有,工資會打到你的卡上,不用來公司了。”
電話那頭只是一道冷冷的聲音。
“白總……”
一瞬間如驚雷一般,陳增還想問個理由,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搖了搖頭,確定自己不輸幻聽,那是公司股東親自打來的電話,那這一切是真的。
陸北知。
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陸北知,臉色變得蒼白:“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個電話就讓他被開除,陸北知絕對不是普通人。
“我就是一個不起眼的破實習生而已,陳經理,現在感覺怎么樣?”
陳增這種人不值得同情,陸北知語氣里面絲毫不隱藏嘲諷的意思。
“陸……”
忽然,陳增好像響起了什么,直接噗通一聲跪下:“陸先生,給我一個機會,我錯了,我瞎了眼,我不是人,請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請您給我一個機會。”
說著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這樣的情況讓一邊陳增的父母還有張蕓等人都是一臉懵逼。
剛才還咄咄逼人的陳增,現在竟然給陸北知跪下道歉。
陸北知什么身份?
特別是張蕓和張芷安,她們算是陸北知的家人,竟然不知道陸北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工作是你自己不要的,記住,不要看不起任何人,因為有的時候,你沒有資格看不起任何人。”
冷冷看了陳增一眼,這種人跟王秋一樣,就應該這樣的下場。
“我們走吧小姨媽,現在他們配不上我姐了。”
轉身看了張蕓一眼,隨后拉著兩人出了食府。
“北知,到底什么情況?”
出了食府,張蕓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拉著陸北知就問。
呃……
眼珠子轉了轉,這件事要是不給小姨媽一個說法,怕是瞞不住,單手摸了摸下巴:“說來也巧,我剛好認識那個叫陳增的家伙的老板,給他看過病,也算是救了他的命,所以呢,這事挺巧合的。”
“真的假的?”
陸北知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是聽起來好像又是那么回事。
不然她也想不通陸北知為何會變得這么厲害,竟然一個電話就讓陳增丟了工作。
“當然是真的。”
成為某魚最大股東的事情陸北知還不能說那可是八十億,到時候張蕓問他錢哪里來的他也說不出來。
畢竟八十億去搶銀行都搶不到。
說完趕緊轉移了個話題:“我說小姨媽,我姐這么漂亮,你給她弄什么相親嘛,搞得嫁不出去一樣。”
“哎,這事都怨我,聽了那個媒婆的瞎話,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說到這事,張蕓也有幾分自責,不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樣:“先別說你姐了,你呢,有女朋友了嗎?”
……
陸北知又是一陣無語。
“咳咳,小姨媽,你看都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們去吃飯吧,剛好我發了工資,這頓飯我請。”
“你都二十多歲了還沒有你女朋友,我不管你去偷去搶,今年一定得給我弄個女朋友回家。”
……
這事陸北知倒是不頭疼。
現在好歹也是百億富翁,找個女朋友那還不簡單?
只是看找誰罷了。
嗯,仲靈就不錯,人長得好看,張蕓應該會喜歡。
把陸北知當兒子一樣看待,張蕓又是要嘮叨幾句,此時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號碼,張蕓的臉色明顯沉了下來。
“楊德才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公報私仇。”
接通電話,張蕓立馬變得惱火起來,一起里面也滿是憤怒:“好,我馬上就過來。”
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北知,你送你姐回家,我去服裝店那邊一趟。”
“我們跟你一起去吧。”
張蕓明顯是遇到了什么事,身為一家人,陸北知不能讓張蕓受委屈。
“出什么事了媽?”
車上,張芷安也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看張蕓的表情,這件事有些嚴重。
“楊德才那個混蛋,公報私仇,說是我們服裝店的銷售不達標,要取消我跟總公司的加盟合同。”
張蕓回答一句,陸北知則是在一邊罵了出來:“這個人渣。”
張蕓開的服裝店是加盟的,楊德才是加盟公司的一個負責人,平時沒少打張蕓的主意,不過都被張蕓拒接了。
現在這么做那顯然是公報私仇。
這件事以前陸北知也知道,只是以前他沒有什么辦法,也沒說上話,但是今天不一樣,身為一個男人,他要把自己的家人護在身后。
今天這個頭他幫張蕓出。
半個小時后,張蕓的服裝店里面,已經坐著兩個男子,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穿著一身西裝,原本長得不怎么帥氣的臉配上一對小眼睛,十足賊眉鼠眼的樣子。
“楊德才你什么意思?”
看著前面的人,張蕓忍不住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