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知認真聽著華宸的話,最終輕笑道:“所以我很想搞清楚一個問題,到底是你說的那東西能夠影響你們兩家的命運,還是這個術先生影響了你們兩家的命運?”
一樣天上掉下的東西就能影響這么兩個家族的命運,這畢竟有些玄幻。
倒是這個所謂的術先生,一切都是他說的。
好似這個術先生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陸兄,我知道有的東西你并不相信?!?
陸北知這么問,前面的華宸還是那一臉的真誠:“其實原本我也不信這東西,但是有的時候命運就是如此,我今天來只是希望陸如果得到了那東西,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華府可以用任何東西去換,實在不行,以后恐怕我們只能站在不同的立場了?!?
華宸話里面盡顯無奈。
這話若是在別人說出來那就是威脅。
但是在華宸口中說出來,這確實是無奈。
如果沒有這些事,華宸可能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
但是華宸需要站在華府的位置上來辦事。
陸北知淡淡挑眉:“華大哥,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這個恐怕幫不了你,至于以后的事,那就按以后的路來了走吧?!?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那就不需要繼續說下去。
華宸還想說什么,可陸北知臉上已經出現一抹深沉,最終欲言又止,隨后起身頷首:“告辭了?!?
他很清楚,這一句告辭,以后他們將處于不同的立場。
或許他們會是敵人。
看著華宸走出了別墅,陸北知心中也有幾分感慨。
只是這也只能是感慨。
華府想要的那東西他不可能給任何人,但是現在也不想被別人發現。
省城。
這里是長水市的省會,省城可以說是整個省最繁華的城市,也是國內超級一線城市,這樣的大城市里面有著無數的大人物。
但是省城云家無人超越。
云氏集團在整個南方都是雄霸一方的大企業。
這是真正的巨頭,放眼國外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所以南方的云氏集團很出名,幾乎無人敢惹。
云家在省城有著很多的別墅,多到什么程度也沒有人知道。
一處極其僻靜的別墅,大門緊閉,若是往旁邊路過,可能都會覺得這只是一處沒人住的宅子。
別墅客廳的大門也是緊閉,不過客廳中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身材顯得有幾分修長,但是很瘦,看起來有點病懨懨的感覺。
男子負手而立,帶著一個黑白交接的面具,這面具不是鬼臉,也不是什么鬼面,那黑白交接的條紋看起來有幾分玄學,若是懂行的人看到定然會震驚無比。
因為那條紋如活的一般,在玄學之中被稱為兩儀生四象,在不斷變化。
而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一個沒有條理的普通面具。
“術先生,我們的人都被殺了,我查看過,都是被一招致命,對方顯然是高手,目前可以確定不是袁家和華府的人。”
面具男子前面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華麗西裝,看起來很有氣質,國字臉更顯威嚴,讓人看了一眼就會緊記心中。
“奧?”
被叫做術先生的男子微微轉身,好似那面具也跟著表情變化一般,變得有幾分玩味起來:“小小的長水市竟然還有這等高人,難道就一點消息都沒有?”
“目前還不確定,不過云周凡已經去了長水市,有什么消息他會第一時間傳回來?!?
西裝男子極其恭敬,說話到現在始終是頷首,這是一種下人對主子的恭敬。
“很好,那就讓他查的清楚一些,還有,你給袁家和華府帶個話,半個月若是找不到那東西,誰也保不住他們。”
術先生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帶著一種陰沉感,那種陰沉感好似能要了人命一般。
長水市高速路入口。
此時一輛黑色的寶馬緩緩開了進去,前座的司機十分認真的開著車:“目前能夠查到的資料只有這些。”
后座坐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穿著時尚,不是正裝,但是一身休閑裝的價格也不低于十幾萬。
男子看起來有幾分儒雅,確切的說應該是有幾分稚嫩,第一眼看去更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只是一雙眼睛看起來要比別人的黑,會給人一種看一眼就陷入的感覺。
“陸北知?!?
男子看著一份資料,上面是陸北知的照片,最后輕笑道:“去找華宇。”
別墅中,送走了華宸,陸北知總覺得有一些什么事要發生。
不過他不能未卜先知,那也只能走著瞧了。
打坐冥想,閉目養神。
腦海里面再次出現那一幅星宿之圖,一瞬間陸北知感覺自己飄在一個星空之中,那七顆最為亮眼的星宿不斷起伏,連成了一條黑龍。
這樣的畫面持續不到兩秒鐘便退了出來。
陸北知想要再次嘗試一番,但是腦海里面就是一幅簡單的壁畫,已經沒了那星宿畫面。
這讓他有些煩悶。
這七宿圖的秘密到現在他一點頭緒都沒有,想要破解出來也不知道猴年馬月。
“不管了,吃個飯再說。”
一晃已經到了吃完飯的時間,一個人在家也懶得煮飯,隨意換了一身著裝就跑出了別墅。
夏天的夜晚格外的涼爽,朝九晚五的人群布滿街頭,隨處可見跳廣場舞的大媽,這已經成為了城市中的一道俗象。
華宇的別墅。
此時面對這個不速之客,華宇頗顯不滿,不過他清楚對方的身份,所以強行忍住了心中的不滿,略帶冷笑的開口:“云少爺不去找我父親反而來找我,這倒是讓我顯得有些意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曾幾何時,我在云少爺口中不過是個小人廢物,難道云少爺對我這種小人廢物比較感興趣?”
華宇是個有身份的人,很少把別人放在眼里,同時也很記仇。
和他說的一般,曾幾何時,云周凡給他的評價就是廢物小人成不了大器,所以華宇格外的把云周凡記在了心里。
若是別人說的,他定然已經派人把說這話的人殺了。
但是對方是云周凡,云家的少爺,他惹不起。
現在開口盡顯嘲諷的味道,以泄他心中的那一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