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百川說完,一邊的袁人修臉色驟然一冷,沉默了幾秒鐘:“下個月的事不能輸,但是陸北知他必須死,你去找人,既然一般人對付不了他,那就找一些厲害一點的,花多少錢無所謂,只要他死了就行,還有,市南區的開發項目那邊,不能讓妙語集團這么順利。”
“我這就去安排。”
袁百川恭敬退下,袁人修走到窗戶旁邊,看著天邊的無盡黃昏,眼里充滿了殺意:“華不殤,這么多年了,我們也應該做個了斷了。”
陸北知的別墅,秦妙語和秋水穎兩人搬來的東西不是很多,只是一些生活用品,畢竟其他的東西仲靈都已經買了。
只是此時陸北知有點頭疼,仲靈完全跟秦妙語兩人打成了一片,一姐妹相稱。
秦妙語和秋水穎還十分厚臉皮的跑去仲靈的直播間唱歌,那人氣更是高了一大截。
仲靈跟秋水穎還在唱歌,秦妙語一人走了出來,直接坐到了陸北知對面:“你想怎么對付袁人修?”
秦妙語這次問得有幾分嚴肅,想來是他讓查袁人修的消息查到了,陸北知直接道:“他是萬人敬仰的企業家,對付他我可不敢,不過我也不能讓他覺得我好欺負所以晚上打算找他談談。”
“消息給你發了,這是袁人修的習慣,今晚他應該會在那里。”
說著秦妙語給陸北知發了一道信息,上面是關乎袁人修一些資料。
“我跟他也應該好好聊聊了。”
收起手機,嘴角微微上勾,他已經想好了今晚怎么給袁人修一個教訓。
“陸大保鏢。”
此時仲靈跟秋水穎往房間走了出來,秋水穎大手一揮:“你可是有著至尊黑卡的男人,不打算帶我們吃頓好吃的?”
現在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看這三個女人的樣子,好似要宰他一頓了。
不過現在也是不差錢的人,陸北知同樣大手一揮:“地方你們隨便挑。”
“一品居。”
秋水穎想都沒想報出了三個字。
一品居在長水市不是消費最高的地方,但是是美食最出名的地方。
陸北知現在不在乎錢,大方開口:“走。”
四十分鐘后,此時一品居算是高峰期,幾乎客滿。
不過幾人的運氣還算不錯,剛好有著一個包間。
點菜這種事完全交給了秦妙語三人,陸北知也不挑食,點什么都能吃。
美味佳肴。
一桌子飯菜下來整整花了八萬多塊,這在以前陸北知想都不敢想,不過現在不一樣,因為他花八萬能夠返還八十萬回來,也就等于賺了七十多萬。
吃了一會,陸北知起身要去上廁所,秦妙語三人直接無視了他。
到了洗手間門口,陸北知則是微微皺眉,此時他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走廊旁邊的一個包間門虛掩著,里面傳來一道他很熟悉的聲音:“麻煩你們回去告訴我爸,我不可能回去的,還有,陳家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這是陳水遙的聲音。
說完包間門被拉開,陳水遙一臉冷漠的要走出來。
不過很快兩個保鏢閃身站在了陳水遙前面,后面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樣子應該是個保鏢。
那保鏢臉色不怎么好:“小姐,家主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要帶你回去,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
“既然你們知道你們是一群下人,那就注意你們的態度,我說了我不會回去,你們再煩我我就報警了。”
陳水遙說著要繼續往外面走。
不過兩個保鏢沒有讓開的意思。
“你們干什么?”
這讓陳水遙怒了起來:“難不成你們還想要把我抓回去?”
“小姐。”
陳水遙這么說,對面的保鏢臉色瞬間沉了幾分:“我們的命令是帶你回去,得罪了小姐。”
說完對著那兩個保鏢使了個眼神。
剩下的也不猶豫,其中一個單手掏出一個電磁棍出來,照著陳水遙的后背就電了過去。
嗖。
嘭。
慈。
噗通。
只是他還沒碰到陳水遙,只感覺眼前一花,被人單手扣住胳膊,隨后電磁棍電在他的胸口,整個人倒在地上。
嗯?
這忽然的變故讓剩下的兩人嚇了一跳。
陳水遙也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不過被人拉到了外面。
“你是誰?”
對面兩個保鏢冷冷看著陸北知,語氣里面充滿了憤怒。
“我是誰不重要,只是你們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女孩子,不覺得有些缺德么?”
陸北知淡淡一笑。
變成狗的時候陳水遙收留了他。
雖然現在陳水遙認不出他來,但是看到陳水遙遇到麻煩,他自然會出手。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這件事最好不要管,而且你也管不起,這是我給你的忠告,不然你會后悔。”
對面保鏢打量著陸北知,眼里帶著幾分警惕。
身為一個殺手,剛才陸北知怎么出手他都沒看到,那只能說明一件事,陸北知是個是高手。
“后悔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是你們若是不走我就報警了,我相信警察來了他們自然會跟你講道理的。”
陳水遙之前一個電話就能讓袁傲變成殘廢,可見背后的勢力之大。
剛才聽情況,這些人是陳水遙家里面來的人,要抓陳水遙回去,所以這些人身份也不簡單。
在某種意義上,這是陳水遙的家事,他不方便介入太多,所以不打算把這些人怎么樣。
那保鏢一臉冷漠。
還想說什么,最終又是忍住:“你會后悔的。”
說完冷冷朝著樓梯口走去。
剩下的人也是把同伴扛了起來。
“你沒事吧?”
轉身看著陳水遙,陸北知發現近距離打量,陳水遙貌似更加好看幾分,這讓他懷疑難道人的審美觀跟狗的不一樣?
看來變成哈士奇連視力也變得弱了幾分。
“我沒事。”
陳水遙并沒有因為剛才的事受到什么驚嚇,反而有幾分好奇的打量著陸北知:“剛才謝謝你了。”
陳水遙有一種感覺,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她感覺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那種感覺也不知道怎么說。
“不用謝,我應該做的。”
又是給了陳水遙一個微笑,接著道:“紅紅它怎么樣了?”